佟禄跟着北冥夜二人最终没有回到竹园,而是顺着佟禄的带领来到了昌县新建的义官。
北冥夜站在义官外面,看看四周暗沉下来的天色,心里跟着有点压抑。
“佟禄,你刚才不是说苟大人找我吗?为何现在又来到了这义官?”
北冥夜双目凝神,有些不解,按照正常的办案程序,仵作验尸,外人不得参与。
可是这现下……
“回主子,苟县令说有重要事商议,而且必须在这义官商议!”
佟禄望一下义官紧闭的院门,四下看看,便领着北冥夜翻墙而入。
两人进去院落之后,义官的正屋房门敞开,四周全是挂着白色的布匹与纱幔,偶尔还有一些破碎不堪的黑色粗布来回摇曳。
北冥夜放眼望了一下这极阴之地,随后迈开步子向着义官的正屋走去。
“主子,小心一些,这地方太过诡异了!”佟禄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跟在北冥夜的身后,确保北冥夜的性命不会受到威胁。
嘎吱~吱吱吱~~
枯瘪的房门响起一阵渗人身心的吱呀声。
北冥夜连同佟禄转身同时看向房门外。
发现别无异常之后,两人又四下看看,一前一后踏进了屋门。
“主子,小心这屋子里有诈!”
佟禄跟着北冥夜二人进屋之后,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也想不出究竟是哪里。
“佟禄,火折子递给我!”
只见北冥夜吩咐完毕之后,佟禄迅速从身上取下火折子:“主子!”递给了北冥夜。
北冥夜接过火折子,执与嘴边,轻轻吹了吹,借着微弱的明黄寻到一张摆满白色蜡烛的木桌子。
缓步走到桌前,伸手点燃了桌面上的蜡烛,屋里顿时亮了起来。
而借着烛光看到的却是满屋子的棺材板与几口劣质的黑棺材。
两个人沿着这些棺椁板材走了一圈。
除了发现早上死去的应迟躺在一张光秃秃的棺材板上,再就是两具没有人认领的死尸。
“佟禄,你有没有觉得这屋子里很是奇怪?”北冥夜走了一圈之后,站在应迟的尸体旁边问到。
“主子,我在想,这苟大人约了咱们前来这义官议事,为何倒现在人还不来?”
佟禄的话,一下子点开了北冥夜心里的不解。
刚刚进入这义官的时候,他便察觉了哪里有些不妥,就是想不起来,现下仔细想来确实如同佟禄所说的一样。
既然这苟县令约了他前来这义官,那苟县令就应该早点倒达。
毕竟北冥夜才是主子,苟县令只是一位七品大小的芝麻官。
可刚才她跟着佟禄是翻墙过来的这义官,外面的大门并没有对他们主仆二人开放,而且这义官里的烛火,并没有点亮一盏。
北冥夜想明白之后,觉得这事情之中一定有蹊跷,便对着佟禄使了个眼色。
随即北冥夜一个转身熄灭了刚刚点亮的蜡烛,跟着佟禄一跃飞到了屋顶!
就在两人刚刚躲进屋顶的时候,义官的房门再次的从外打开。
嘎吱~~~
随房门打开,一位身穿夜行衣,面带黑色遮面巾的男人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