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夜躺在炕梢睡了个昏天暗地,才醒过来。
这大概也是她穿越过来唯一一次睡得比较踏实的一次,居然在睡觉的过程中没有做梦。
离夜从炕头的柜子里翻出一件相对于比较厚实的棉袄穿在了身上,慢慢吞吞的起身走到了窗口。
“天都亮了!”说着向着外面看了一眼,转身拢好棉袄打开了房门。
支在院落中的茅草厨房此时茅草顶上经过积雪来回消冻,留下一缕缕的冰溜子。
离夜走过去,伸手摸了摸,脸上挂起一抹笑意。
这里的冰溜子,大概是无污染的吧?
南宫岳推开房门,正好看到离夜的独自站在厨房下看那些结在草瓣上的冰溜子,欣慰的笑了起来。
“怎么不在睡会?”
听闻身后的声音,离夜转身,看是南宫岳,缓缓走过去伸手搀扶着南宫岳,向着门外走去。
“爷爷,夜哥让您担心了?”
“活着就好,活着就好……”
二人相互搀扶着来回溜达,却谁也看不到彼此红了眼阔。
“回去吧!她很好!”
树林里,雪砚看着站在自己旁边的北冥夜,却也没有好语气。
想自己的主子表白还被某人拒绝,真是想不通某人是一种什么样的做派。
“你是对我不满吗?”北冥夜撇了一眼雪砚,勾起了唇角:夜哥,这世上的所有人,都可以误会不理解我,但是你必须要相信与我!
离夜跟着南宫岳在农舍四周溜达一圈之后,便回到了农舍。
“东仁,东仁……”南宫岳朝着自己的卧房喊到。
不多时。
房门吱呀打开,东仁迷迷糊糊的从屋里走了出来。
看到离夜身着一件棉袄,滑稽的笑了起来。
“丫头,活着真好!”
东仁的话再显不过了,于是离夜笑着回了东仁一句:活着很好!
吃过早饭之后,离夜、南宫岳,东仁三个人便无聊的坐在炕梢打纸牌。
“夜哥,那日我跟着爷爷去县令府看你时,你的毒素便是很严重了,我跟爷爷想尽办法都找不到方法帮你解毒,那后期你是怎么解下身上的毒素的?”
东仁有所不解,看到离夜现如今活生生的坐在自己的身旁很是不解。
当日他同着南宫岳从县令府回来之后,便四下打听解毒之术,却也没有打听到,没想到过了几天,这中毒的人便好了。
离夜坐在东仁身边,手里抱着汤婆子,突然听到东仁说的问话,手里的那汤婆子差点被其扔了出去。
关于她是怎么中毒的,还有怎么解毒醒过来的这些事情,她离夜自己都不得明白,怎么跟人解释。
离夜从东仁、南宫岳的眼里看到了追寻,于是抱紧了手中的汤婆子,摇了摇头:“不知道!”
东仁觉得离夜在开玩笑,还要逼迫离夜,不想这时候,南宫岳开口制止了。
“那你不知道怎么解的毒,可知道谁给你下的毒?”南宫岳问到。
对于这些个问题,南宫岳还是比较想知道是谁潜他们的家里,给离夜下了毒。
而且还是那种神不知鬼不觉的就下了毒。
同样的,离夜在听到南宫岳话之后,也只是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