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县令走到书架旁边,双手抱拳作揖:“公子来了!”
随之原本摆放整齐的书架缓缓打开,从里面走出来一位面色俊逸的男子。
“苟县令最近过得可好啊?”
一男子从书架后的暗室出来之后,随即坐到了书桌后的椅子上。
苟县令跟在其身后,拿起一盒五子棋走到了书桌前,随手又找来一张矮凳坐在了男子的对面。
“不知公子今日前来,有何贵干?”苟县令说完淡然一笑,随手拿起一颗棋子落在棋盘上。
对面的男子凤眼低垂,看了眼棋盘上的棋子,勾唇一笑,随即拿起一颗黑子落在苟县令的白棋之后。
“公子我只是听说府上来了客人,今日闲暇无事,便想着过来看看,看看咱们苟县令的府上到底住了谁?”
手执白棋,轻轻落下,苟县令到不像其他之人那样有所惊疑多怕,反而淡然的如同对面男子在跟他说笑一样。
“公子既然知道谁在老夫的府上住着,何必卖这么大的一个关子?”看到男子落下黑棋之后,苟县令顺势又落下一颗白棋:“公子功夫了得,灵力修为又是上成之上,难道偷偷看一下自己想看的人还能难得住公子!”
哈哈哈……
屋里响起一声大笑。
站在门口把风的县令夫人听闻笑声,神情跟着一紧,随即四下看了看,特别是身后的房门,着重看看外面有没有人听到。
“夫人不必惊慌,外面没有人,要是有人,以我们幽姬公子怎么可能会感觉不到呢?”
苟县令此时的淡然完全的超出了一个七品县官所具有的淡定之色。
说出来的每句话与做的每个动作都无一不表现出苟县令的满不在乎。
幽姬手握黑色棋子看着落下的几颗黑白,潋了下眼目。
“那住在主屋,中毒的可是乐意坊的荷官夜哥?”
幽姬想到在岫络谷的毒门看到过离夜,心下便跟着好奇。
一个男人为何值得堂堂磨教尊主这么的喜欢。
难道这北冥夜真如其皇叔们所说的那样,喜好男宠,不得女身?
紧握的黑子久久的不得落下,苟县令看着对面的幽姬为之一笑。
“公子,那夜哥正是乐意坊的小荷官,但是具我所知,怕是这荷官的生世有所不一般!”
“县令为何这么讲?”
幽姬落下黑子,勾唇一笑,显然对苟县令的那句话感了兴趣。
“此人不仅耍的一手好骰子,而且发明了纸牌,麻将之赌术,更让你猜不到的是,这小荷官还会看病下药!”
幽姬听闻默默不语,负手而起,好似在沉思什么,站在窗口看着院里纷纷飘落的雪花,一动不动。
“又下雪了!”
一声轻叹,还没有来得及在开口,便躲进了书架之后。
叩叩叩……
苟县令正在纳闷幽姬为何躲进书架之际,书房外便响起了轻叩房门的声音。
不急不缓……
县令夫人听之,抬头看向自己的夫君,脸色稍稍有点难看。
“进!”
苟县令伸手拿起一把白色棋子递给了自己的夫人,而自己手里不知何时抱着一棋罐子,里面满满的都是黑色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