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先吃点肉包子和烤鸡,这样我可以少拿点,明天你就带大伯和大伯娘来山上吃。”
“我们就不吃了,那是你的钱买的,你们自己多吃点。”
“说啥呢,如果不是大伯拿钱给你,我还不能进城呢,今天家里肯定会乱,我就先不还你钱,等过段时间,我在给你。”
“不用了,进城费本来就说好我给的,那些钱你自己留着,买自己喜欢的东西。”
“哎,好吧,”虽然白小草答应着,可是白小草心中却有自己的算计,大伯一家这样的实在,等以后分家了,自己一定要给份大礼。
兄妹四人吃着东西,很快就到了村口,可是却看见白小花和白小石焦急的等在那里。
“看,草儿姐他们回来了,”白小石看到马车上的两人,急忙跑过来。
“草儿姐,家旺哥你们可算回来了,家里出事了,”白小花连忙跑过来对白小草她们说道。
“怎么了,慢慢说清楚点。”
“大奶奶不知道从那里听说你们去了镇上,回家就吵闹,说你们偷了她的首饰去卖,奶奶说没有,就和她吵了起来,然后大奶奶就推了奶奶一下,奶奶摔到地上就晕倒了,刚刚娘来找我们,让我们看见你们,就让你去外婆家躲躲。”
听到白小花的说词,白小草肺都气炸了,居然又诬陷她们偷东西,难道古人找人麻烦都是说偷东西吗?现在家吉哥她们都还伤着,回去指不定会被怎么折腾呢。
“花儿,你和石头坐着马车,带着家吉哥他们去外婆家,我和家旺哥回家对付大奶奶他们。”白小草说完,就从自己的背篓里拿了5只烧鸡,30个肉包子,还有一些零嘴给白小花装上。
“这些吃的你拿到外婆家去吃,就说姐姐赚到钱了可这事不能往外说,姐在给你100文钱,有急事的时候用,照顾好哥哥她们,等姐解决了大奶奶房的人,就去接你们。”
“恩,可是姐你要小心点。”
“没事,姐的本事你们还不知道吗?”白小花她们还小,白小草不想让这么小的孩子就经历很多,所以决定把她们都送走,自己好放开手收拾大奶奶一家。
“走,家旺哥,咱们回家抗战去。”
“草儿,别担心,我会保护你的。”
“我才不怕,不过我们要先去树林一趟,带点好吃的回去。”白小草没想到自己买的药粉这么快就要有机会用了,到了树林里,白小草就拿了一只烧鸡从里到外都抹满了巴豆粉,让白家旺拿着,自己借口去放东西,就把背篓里的东西,全收进了空间里。
两人拿着一只涂满药粉的烧鸡往家走,快到家门口时,就看见门外围了很多人,甚至有的人还拿凳子垫着脚从围墙外往里看,真是在高的围墙也挡不住一颗八卦的心。
“娘,你怎么了,别吓儿子呀。”
“娘,你醒醒。”
“大娘,给我娘请一个大夫看看吧。”
“看什么看我没钱,有钱自己去请,不过就是撞一下,那会那么容易晕,八成就是装的。”
………
“让让,奶奶你怎么了,不要吓草儿啊,”白小草挤进家门就看见自己的爹娘抱着奶奶坐在地上,大伯两口子围在旁边,另一边的凳子上坐着大奶奶和白老头,两人冷漠的看着这边。
“好你个小贱人偷了我的首饰去卖还赶回来,看我不打死你。”
“对奶奶,打死这个小贱人,”说话的是白老四的儿子白家耀,大奶奶房唯一的孙子,什么样的教育教出什么样的孩子。
“娘,打死也得让她把钱先交出来。”白老四的老婆张氏也在旁边煽风点火,她可以什么都不在乎,可是唯独钱却不行,因为将来白家二房是分不了任何东西的,白家耀就是长孙,这些东西就全部是他的,自己当然得看好自己的东西。
“我没偷东西,你说我偷东西,证据呢?早上我出门的时候,大奶奶你可是在房里的,如果我去偷东西,你会干看着吗?”
听到白小草的话,刘氏才想起自己早上不舒服就没起来吃早饭,“那就是你昨晚偷的。”
“昨晚更不可能,昨晚还没吃完饭,你就回房了,我上哪里去偷。”
“反正我的首饰不见了,就是你偷的。”
“合着大奶奶你是因为东西不见了,就随便说的,”这时的白小草没注意,白家耀这个吃货闻到了烧鸡的味道跑了过来。
“奶奶,就是她偷的,她拿钱去买了烧鸡,快把烧鸡交出来。”白家耀这个小胖子使劲抓着白小草的背篓。
“家耀,你快放手,草儿经不住你折腾,”白家旺连忙跑过来,准备把白家耀拉走。
“哼,还说没偷,没偷那来的钱买烧鸡,”刘氏说完就拿着扫帚往白小草身上打去。
“看不出来啊,草儿这个小姑娘居然会偷东西。”
“就算偷也是应该的,二房这边被磨蹭成什么样了,几个孩子连肉都没吃过,每天就喝点米汤吊着命。”
“恩,二房的人一个个出去连要饭的都不如。”
………
围着白家的邻居们七嘴八舌的议论着,而院子里刘氏正追着白小草满院子的跑,“我没偷东西,你别想赖我身上。”
“大娘别打了,草儿是不会偷东西的。”白老大连忙跑过去拉刘氏,却被刘氏抓了个满脸花。
“住手…”不知道是谁跑去通知了族里,村长和族长们都跑了过来。
“耀祖,还不让你婆娘刘氏住手,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要动手。”说话的是白家族的一个族长,也是白老头白耀祖的堂哥,一个很正直的老头。
“说什么说,这个小贱人偷我的首饰去卖钱买东西吃,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刘氏一边追着白小草打,一边说着。
看到村长他们来以后,白小草忙跑过去跪在族老们面前,一场奥斯卡级别的苦情戏拉开了帷幕,“堂爷爷,你要给我们二房做住啊,”白小草边哭边跪着爬向刚刚说话的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