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就是曲洋的孙女曲飞烟。
接着封不平等剑宗三杰前来祝贺,萧小墨让这三人坐了主人席位。
司礼又颤声道:“有请三位准新人向各位亲朋好友敬酒。”
好啊!订婚宴的高朝部分终于即将来临。
突然有人发出了一个十分不和谐的声音:“且慢,你们华山派真是欺人太甚,完全不把我们洛阳城金刀王家放在眼里。既然令狐冲已经喜欢上了小尼姑仪琳,干什么又来抢我们平之的挚爱岳灵珊姑娘,令狐冲品行如此的卑劣,根本不配当华山派的大师兄。”
此句话犹如爆雷般响起,在场所有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萧小墨脸上神情剧变,他万万没有想到金刀王家居然会来折自己的台,心下暗急:“他们颠倒是非,诬蔑冲儿,目的又何在?他们一反常态,突然来袭,显然是事先经过了商议,他们如此恶劣,又怎么会轻易借钱给我们华山派?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到底他们金刀王家意欲何为?若是金刀王家不愿出钱,那么我招回剑宗三杰的计划便只能暂时宣布失败。剑气二宗无法合二为一,我自然完成不了系统给的终极任务。最重要的是,金刀王家攻击冲儿,乱点鸳鸯谱的目的又何在呢?”
林平之更是满面惊惶,跳起身来,失声惊呼:“大舅父,你是来这里说醉话,开外侄的玩笑吗?”
他心里洁白如纸,丝毫未染上尘垢。在他的内心深处,一直认为两位舅父一直是像以逝的母亲那样善良仁德,而外公一定是一个慈祥的长者。因此,现在他对自己唯一的解释就是这是大舅父跟自己开开笑。
广场转角处转出两个肥得流油的两个中年人,正是林平之的两个舅父王鹏王举。
二人皆昂首阔步的步近萧小墨他们那张宴席,因为此刻,三个准新人已经准备向萧小墨等至亲好友敬酒祈福。
萧小墨强笑道:“大爷,二爷齐至,真叫华山派上下倍感殊荣,未知王老英雄可还安好?”
王鹏无视萧小墨的满面笑容,脸上如披上了一层寒霜,望气更是冰冷如冰,道:“还好,我爹爹身子硬朗,被你们华山派气死。”
萧小墨道:“何出此言?”
王鹏哼了一声,道:“你乃华山派一门之掌门,令狐冲也好,我外侄林平之也罢,都是你的弟子,你却厚此薄彼,明明知道平之与灵珊真心相爱,你却凭一己喜好,棒打鸳鸯,还将灵珊许佩给了令狐冲…不错,平之爹娘的确是被奸人害死,福威镖局也被毁,但是还有我们金刀王家在,就绝不容你如此偏袒!”
谁不知道令狐冲与岳灵珊真心相爱?可王家为什么又要颠倒黑白呢?
众人心里泛起了狐疑。
“大哥,你先息怒,待小弟来与岳掌门洽谈洽谈。”王举用言语稳住哥哥王鹏之后,才道,“人谁无过?知过能改,善莫大焉?只要岳掌门当众解除令狐冲与令媛的订婚,然后当众宣布林平之才是令媛的准新郎,如此,平之前日来信中提到的向我王家借支5万辆白银的事情,我王家一定立即应承下来,况且也不需要你们华山派偿还,全当我们王家给灵珊侄女的聘礼,望岳掌门你善加考虑。”
萧小墨可悲的想道:“在23世纪因为贫穷困窘,女方舍弃最心爱的男人嫁给一个不喜欢的人的事情,实在是屡见不鲜。贫穷女贪图人家的金山银山,即使对方是个老头子,也亳不在乎,依然为了自己为了自家家人曲意奉承一个能作她爷爷的男人;土豪则贪图少女的青春靓丽,即使为其挥尽一切所有,也在所不惜…如此的爱情,谈何真爱?想不到这个异世界,这个侠的世界,居然也有这等事情发生!我一定要阻止这种事情发生。”
于是怒道:“岂有此理?我对冲儿、平之、灵珊这三个孩子都是一视同仁,何来偏颇之说?平之,你自己说,你对你灵师姐是什么感情?”
令狐冲与岳灵珊都十分紧张的看着林平之。
林平之对二人点点头,才道:“弟子一直如亲姐姐一般的对待岳师姐,弟子对岳师姐从无非份之想。弟子也一直打心里祝”
王鹏怒吼道:“平之,你胡说些什么?你这封家书里可不是这样说的,现在我们金刀王家正是来为你和岳小姐主持公道,婚姻大事,半分也不能相让。”
王举道:“为了以示公允,我想从在座的各位中请求一位朋友来帮我念一遍这封信的内容?”
张金龙左掌在宴桌上一撑,一跃落到王举面前。一双虎目对其虎虎而视。
王举被这他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左冷禅忙给他介绍张金龙的来历。
萧小墨已知情况不妙,知道中了金刀王家的算计,他也想知道林平之的信中说了些什么,于是并没有阻止。
他用眼神止住围在身边的三个新人和宁中则等人的躁动。
见那张金龙与王举客套几句后,便放开嗓门,洪声念起那封被左冷禅篡改的林平之的家书…
萧小墨听完信上内容,又接过王举递来的那封林平之的家信,一看之下,信上内容和张金龙所念的完全一致。
萧小墨方才了然一切。
原来信上说的都是些岳灵珊与林平之彼此深夜双方,令狐冲因妒生怨,萧小墨棒打鸳鸯,林平之虽然苦不堪言,被逼退出,以泪洗面,但是仍然乞求外祖王元昆帮助华山派集资等等,言简意赅,说得就像是真的一般。
此信内容,听得了解内情的华山派内门弟子膛目结舌,听得华山派外门弟子及田伯光桃谷六仙等人都是半信半疑,听得到场的大多数宾客都几乎信以为真。
宁中则深情的望了望已经哭得泪人似的岳灵珊,又转过头脸罩寒霜、眼含煞气的瞪着林平之,厉声问道:“平之,他俩说的是不是真的?你真的这么狼心狗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