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勉等人齐道:“我们作师弟的紧奉掌门师兄之令行事。”
左冷禅点点头,十分满意这些师弟对自己的这份尊崇。
自己才智卓越,运筹帷幄不亚于古时之大贤。这些师弟无脑无妨,只要是能百分百的执行自己的命令即可。
于是左冷禅冷冷道:“岳不群虽然武艺不错,但若想要合并剑气二宗力压我嵩山派,并让他们华山派一枝独秀,成为五岳剑派之首。哼哼!简直是痴心妄想!我又岂能让他如愿?”
丁勉适时接口,恭声问道:“师兄有何妙计?”
左冷禅笑:“我爹爹既然能在三十年前让华山派剑气二宗内讧,没道理三十年后,我反到让他们重新组合在一起。岳不群既然求助于金刀门王元霸,那么我们就从这个王元霸入手吧!你们附耳过来。”
丁勉等人附耳过来,左冷禅压低声音,对丁勉等人一一阵耳语,如此这般…
丁勉等人听了,放声大笑,大赞妙计。
会末,左冷禅又将寒冰真气分传给十三太保,并告戒他们勤练之,后便离开嵩山赶往洛阳城。
嵩山相拒洛阳并不太远,半日功夫,左冷禅便抵达了洛阳城郊外。
正是那烈阳当顶之际。
突然密林中传来一个女人的呼救声。
左冷禅本待不管此等闲事,但听那女子呼救声娇媚异常,想来一定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美人,当下灵机一动,便沿声之源处寻找。
他穿过道边一丛林密林,抬眼看去。
只见,山坳边一块大青石上躺着一个衣衫不整的年轻貌美女人。此时有一个屠夫模样的壮汗正站在女子面前强解女人衣带。
女人拼死不从,口中还骂骂咧咧,说她是仙女,这个屠夫不配碰她身子。
屠夫反而更加无耻,欲来一招霸王硬上弓。
左冷禅跃近身去,左掌扬起,拍得屠夫头破血流,脑浆迸裂,蹬蹬腿,翻翻白眼,倒葬一边。
左冷禅望也不望春光外池的女子,一句话不说,转身走出几步,便听得那女子乞求他暂留片刻。
左冷禅停下步来,依旧背对着她,冷冷道:“你有什么话,就赶快说,我还急着赶路呢。”
少女娇声道:“敢问恩公大名?让小女子得知,小女子一定终身为恩公祈福纳祥。”媚惑之意多于感激之情。
左冷禅答之。
少女一听之下,似乎颇为激动,略微整理下衣衫,人便跌跌撞撞的拦住左冷禅去路,媚态盈盈,眼波流传,水光脉动,媚声喜呼:“莫不是嵩山派左掌门,五岳剑派左盟主?”
左冷禅昂然道:“不错!”
少女突然“扑通一声”跪了下去,浑身颤抖,颤声道:“原来是大英雄援救了小女子,小女子愿意以身侍于盟主之侧,万望盟主开恩,就算是做牛做马做盟主千个女人中的一个,小女子也是无怨无悔。”话语中,作出千般风情,万种魅惑。
左冷禅面上不置可否,冷冷道:“介绍一下你的来历?”
原来少女姓刘名明媚,现移居洛阳城外虎村。
虽然出生贫贱,但姿容不俗,媚态可人。但也因此,从小养成了一种美女独有的傲气。
因她打扮娇艳,仪态媚人,屠夫便多看了她两眼,不想她深感耻辱,好像损失很大似的,便对屠夫破口大骂。
谁知恼羞成怒的屠夫心下发了狠,大怒之下,也不多言,将她按在大青石上…
左冷禅弯下腰来,俯视着刘明媚:“不要势图用你的美色来控制我,你不配,你也做不到。因为天下最能坏事的,就是女人。这也是我四十好几了,依然孑然一身的原因。”说着转过身去,又欲离去。
刘明媚眼内凶光一闪而没,咬了咬牙,方才大声道:“好,我不配做你女人,那行!我也认命,不过,从现在开始,世上再无刘明媚这个贱女人,天下间只有左明媚这个左盟主之义妹!若是你仍然不肯认我这个义妹,那么我现在便唯有死在你面前。”
左冷禅猛地转过身来,将她扶起,又狠狠点头,才道:“好!以后你就跟在我身边,作我妹子吧!”
左明媚一阵狂喜,流下了泪水。
于是,二人一道赶往金刀门王俯。
金刀门王元霸接到华山派让林平之写的求助信后,父子三人便在书房商议对策。
老大王鹏怒道:“爹爹,他林家的人,个个是吃里扒外,忘恩负义之徒,现在还害得妹妹惨死在余沧海那狗贼之手。以我看来,咱们不用再理会那穷小子,谁知道帮了他这次,还有没有下次呢!如果永无止境的帮下去,恐怕我们金刀王家迟早有一天也会没落成为贫民小户。”
老二王举冷冷道:“不理他,那怎么曾?我们为何又把妹妹下嫁给林镇南那废物?我妹妹岂不是白死了?”
王鹏脱口而出,道:“当然是为了林家的辟邪剑法。”
王元霸冷哼道:“都别再吵了,容我想想。”
以往与林家的一幕幕,便犹如电闪疾风般的纷至踏来。
二十多年前,王元霸在洛阳城郊救得一个押镖的少年,一加询问,才知道这少年便是刚过世不久的福威镖局局主林远图的独子林震南。
金刀王家早就艳羡于林家七十二路辟邪剑法的威名,王元昆心下一动,计上心头,便邀请林镇南前往府上小住。
因为林镇南这次押镖的终点便是洛阳城卫府,因此,林镇南欣然同意,去卫府办完交接事务后,便到了王府。
这一住就是半个月。
在这半月之内,王家父子三人唆使王盈假意钟情于林镇南,实为套取辟邪剑法的秘密。
怎奈林镇南守口如瓶,父女四人想尽借口,都没能套出辟邪剑法的蛛丝马迹。
反而王盈少女情怀,渐渐的喜欢上了林镇南的憨厚朴实。
竟然私下里向王元霸请求招林镇南为夫婿,王元霸看不上太过窝囊的林镇南,断然拒绝。
王盈对林镇南情根深种,当然不肯就此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