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脑补的那出大戏
吴念音回到自己的小屋子里,一觉睡到天亮,这一觉睡的特别沉,醒来后已经到了吃午饭的时间了。
吴念音洗了把脸,发现那只金光闪闪的大狐狸云朗正斜倚在自己的门上,“看你这么高兴,药是拿到了?”云朗突然出声着实把吴念音吓了一跳。
“还没呢。”
“那你这么高兴。”
“那个人说让我今天晚上去拿。”吴念音来到桌子边,倒了两杯茶,示意云朗坐下喝茶,云朗倒也不客气,顺手就拿来喝了。
“我觉得有点奇怪,”吴念音继续说道,“那个人住的地方,我感觉特别熟悉,就像我之前在那里住过一样,”说完,吴念音自己也吓了一跳,莫非从前那个自己真的在那里住过,该不会还和那里的主人发生过什么吧!
“这个嘛,我就不清楚了,我只知道那里的主人叫吴安生,是吴老头的儿子,对医术、幻术、药术的了解在这里都是数的上的人”
“吴老头是谁?”吴念音好奇的问。
“你那个便宜爹,就是这里的尊上。”云朗吃了一口吴念音桌子上的糖糕,这个味道和自己房里的不一样啊,真是连妖精都分三六九等了吗?而且自己还是比不上别人的那等?!云朗段时间陷入了自己的小世界。
“喂,我在问你话呢?”吴念音一遍一遍的说道,云朗都没反应,只是盯着那块糖糕发呆,吴念音气急,伸手去晃云朗,晃完才发现,对于刚认识才一天的人,自己的这个动作是不是过于亲密了些,而且,对方还是梨殇的恋人。
“什么?”云朗根本没有听到吴念音的问题。
“啊?!哦,你的意思是那个吴安生是我的哥哥?!”吴念音也刚回过神来。
云朗语塞,这个应该是还是不是呢?
“你这么为难,莫非我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妹或者姐弟。然后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相爱了,然后在见家长的时候发现原来我们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妹,我受不了这段孽缘的打击,自杀了,可惜自杀未遂,但是失去了所有的记忆,独留他一个人留着记忆在世上煎熬,他为了纪念我,所以建了一座我们一起生活的宅子......”
“哎哟,你打我干什么,”吴念音还要继续编下去,被云朗一个脑瓜崩淘的有些痛了,才停了下来。
“没边了,没边了,你这是失忆了,还是疯了,”云朗一脸鄙视的看着吴念音,“首先,幽冥境里数十万的幽冥人,兄妹相妻是有的,有的种族为了保持血脉的纯正是不会和外人成亲的,其次,你们的关系绝对没有你说的那么复杂,你们关系应该还不错,但是你喜欢的那个绝对不是他,再次,我看你这个样子不像失忆,倒像是换人了,说吧,你是哪里的妖魔鬼怪,竟敢来冒充这个家伙。”云朗故作厉色。
吴念音面上无奈的看着云朗,心里已经乱的不行,该不会被这个狡猾的狐狸发现了吧。不过听云朗这么一说,心里还是松了一口气,不是兄妹恋啊,没有跌宕起伏的恋情啊,还略微有点小失望啊。
“我和他之前很熟悉吗?”吴念音试探的问道。
“熟悉与否有什么关系吗?你现在不是什么都不记得了吗?”云朗漫不经心的说道。
“你说得太有道理了。”吴念音茅塞顿开,转移话题道,“云朗,你和梨殇怎么回事?”
“梨殇?”云朗苦笑,自己怎么也想不到,梨殇会用爱情换来重生,现在的梨殇,就像一块冰冷的岩石,不知道自己有生之年还能不能把她捂热了,“我和梨殇好着呢,你还是操心自己的事情吧,小文盲!”云朗话音刚落,人已经不见了,吴念音冲着空气中大喊,“我很快就不是文盲了!”也不知道云朗听见了没有。
当天,吴念音还没等到晚上,便被梨殇带走了,梨殇奉她的尊上老爹的命令去寂静森林猎取寒冰兽,寒冰兽一直生活在寂静森林,与世无争,可不知道为什么,最近频繁出没在附近的村庄,村庄里的人畜都时常受它的骚扰,更有附近山里的猎户被袭击,全家人只剩了老人出了远门,躲过一劫。
想着不能如约去取药丸,吴念音写了一封信,让人在午夜的时候送过去,送信人犹豫了半晌,不知道是被吴念音的热情打动了,还是被她的身份打动了,最终还是把信受下了,吴念音跟着大部队就出发了。
寂静森林,就像他的名字一样,到处都是安安静静的,放眼望去白雪皑皑,看起来很美,可是对于吴念音来说,特别容易迷路。其他人都穿着平常的衣服,只有吴念音,东一件,西一件,险些把自己围成了一个大肉球。可是即使这样她还是觉得冷,冷的刺骨,冷的锥心。
“梨殇,寒冰兽长什么样子?”吴念音一脸好奇的问梨殇。
“具体不知道,见过它的人都死了,不过死人的地方留下了硕大无比的大脚印,有黑色的灰烬和一些冰晶一样的碎片。初步估计它应该非常非常高大,其他的就不得而知了。就连寒冰兽这个名字也是人们自己取的。”梨殇说的很简洁。
吴念音好奇,“就这么点线索。我们要怎么找它呢?”
“有人推测这个家伙是有主人,后来有的猎户在一些石门或者墙壁的外面发现了疑似它停留过的痕迹,寂静森林有一处洞穴,洞穴外面经常有些大脚印,应该是被它拿来当巢穴了。”
“不是说它非常高大吗?怎么又能拿洞穴当巢穴了?”
“那处洞穴其实是个大殿,当地人信仰神魔,那个大殿是供奉神魔的地方。”
“神魔?”吴念音呼吸一窒,有些喘不上气来。
“神魔”,“神魔”,“神魔”.......这两个字不断的在吴念音的意识里翻腾,像咒语一样攻击着吴念音,吴念音想把这两个字赶出去,可是越挣扎这两个字越像要从脑海里跳出来一样。脑袋像要裂开了一样,有什么要记起来了,可是是什么呢?好痛苦,不是自己的记忆啊,既然你死了,就把记忆一起带走吧,为什么要挣扎呢?吴念音努力的对自己说道,这个名字对这具身体这么重要吗?光听到就要反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