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北辰,我建议你还是去死一死吧,我现在看到你都难受。”这么破的主意,电视都拍烂了的,小说都写爆了的,真的当她傻吗?等乔北辰成了自己的债主,各种蹂躏,她没有丝毫的人身自由不说,还得天天陪着他夜间运动,那她还是和银行借钱好了,银行顶多催债。
“我现在也很难受,特别是这里。”说着,抓着她的手往下正好放在那儿,吕侠咻地红了脸,被烫着了一般跳了起来,“乔北辰!你你你……你还能再不要脸一点吗?”
“脸皮是什么,能吃吗?”
吕侠真的要给跪了,她这辈子最怕的就是这种衣冠楚楚的禽兽了,深呼一口气,懒得和他继续商量,反正他的脑子现在也根本想不去别的,“咏髓的事情,我会处理好的,明天我先去学校看看。”
乔北辰脸色不大好,“那资金呢?你开学总的要钱吧?”
“这个我也会自己想办法的,乔北辰,我不会给你看扁的,你那个好提议,还是留着自己用吧。”
“等等。”
吕侠果真止住了脚步,不耐地看着他,“我还会和那些授课教师谈谈,可以的话,找一批年轻的女教师,专门教授女子的养生和自我防卫。”
“我不是想和你说这个。”
“那是什么?”
乔北辰微微一笑,直接弯腰把人给抱了起来,“带你去个地方。”
“喂,你放我下来啊,我走就行了。”吕侠现在真的不想和乔北辰闹,刚才他的做法还是让她觉得气愤,乔北辰没有丝毫的自觉,问声细语地开口,“别动,很快就到了。”
吕侠冷哼一声,却只能由着他把自己抱进了电梯,直接到了顶层,“你还没到这里过吧?”
“没有。”吕侠还是不大愿意搭理他、
乔北辰被她这模样逗笑,“咋了,还不准我对自己女人的肖想了?我就是觊觎你了,你说该怎么办?”
吕侠骨子里还是那种保守的人,哪里听的进去这理直气壮的混账话,只能气呼呼地瞪着他,却不知道,她这副模样在乔北辰看来,就是邀请,特别是那嘟着小嘴,还有那水光滟滟的双眸,乔北辰喉结动了动,直接低头噙住了她的双唇,“你再看,我真的在这里就把你吃掉。”
吕侠根本动弹不得,咬了咬他的嘴,没想到他的舌头趁此溜了进来,追逐着她的小粉舌,直到她无力疲软地靠在他的怀里,一脸委屈地瞪着他。
乔北辰心情大好,直接把抱着人到了阳台,“你不是说想看看木棉吗,现在看到了,喜欢吗?”
吕侠一眼转过头,之间整个阳台满满当当的木棉树,至少有二十来株,都被护理地很好。大红色地花开得正艳,吕侠拍拍乔北辰的胳膊,“你先让我下来,我自己看。”
她挣扎地厉害,乔北辰只好把她放下,他们两人都穿着单衣,乔北辰怎么也不肯让她再往前,把人紧紧地搂在怀里,“在这里看也是一样的,看过就好了。”其实他还是挺难理解吕侠喜欢木棉的,毕竟这个花没什么特别,就是看起来,也很寻常。
“北辰?”
“怎么了?”
吕侠突然转过头,一本正经地看着他,乔北辰以为她会说一些感动的情话,结果她只是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我说乔总,您有没有基本常识,这明明就是山茶好么?”
乔北辰一愣,随即就是摇头,“这不可能,我自己去买的,那个人明明和我说是木棉。”
“哦,这样啊,那恭喜你了,你被人一个花农给骗了。”说着,直接往回走,到了门口,还不忘安慰一下乔北辰那受伤的小心灵,“没事没事,人这辈子总得吃个几次亏,这两种花的颜色都差不多,能弄混也不奇怪,你没把桂花和木棉混了,已经就很厉害了。”
乔北辰觉得自己是非同一般地受伤,可是却不能在她面前失了气势,“是的,我故意买的山茶,就是想看看你到底是不是真的知道。”心里却想着:看来很有必要让那家花卉市场关门了。
“哦~这~样~啊~”吕侠眨眨眼,“可是我刚才没看仔细,这个好像不是山茶,应该是凌霄花诶,你说……”
“你编,你就继续编,看我晚上不罚你。”
吕侠笑呵呵地看着他这副气急败坏的模样,伸出手,“好了,我很喜欢,无论是什么花,我都喜欢,我们先下去吧,这里怪冷的。”
乔北辰这才好受了一些,别扭的牵着她的手下楼,时不时会偏过脑袋看他一眼,然后偷偷捂着嘴,明目张胆地笑,乔北辰觉得她这笑相当刺眼,低头狠狠地亲了下去,直到吕侠告饶保证才松开,抵在着她的额头,“你还没和我说,为什么喜欢木棉呢?”
“我没有说喜欢木棉啊,只是我妈妈喜欢,她以前看了一部电视剧,就魔怔了,其实花在我眼中,都是差不多的,所以你下次与其送我这些,还不如带我去吃好吃的吧,我这人就是实惠。”
乔北辰:“……”他的女人果然别具一格,不拘小节。
“又是吃,我难道没有喂饱你吗?”
吕侠一怔,红着脸推开了他,“你这话有歧义,你语文不及格……”
“哦,那你这个语文及格了的,倒是和我说说这话的深层含义,我也好学习点知识啊!”他靠的很近,每说一句话,都要喷一股热气在吕侠的脸上,她白皙的脸,不争气地红了,呐呐地不知怎么回答。
“真是个傻瓜。”乔北辰在她脸上啃了一口,笑呵呵地往房间走,“今天早点休息,明天早上我们一起去见吕腾云,晚上和我回乔家。”
“回乔家吗?”吕侠心底还是有些发沭地,漂亮至极的眉毛皱了起来。
乔北辰正在拿衣服,抛了一件睡衣给她,“怎么,害怕了?”
吕侠把头埋进带着阳光味道的睡衣了,瓮声瓮气地开口,“有点发沭。”
“有什么好发沭的,他们也不敢为难你。”
吕侠探出头来,叹了一口气往浴室走去,“他们是不会为难你,你不知道,上一次……好吧,抱歉。”她只是想起和乔峪一起进乔家的事情,虽然那些人没有故意为难她,可是冷淡的可怕,现在换成乔北辰,还不知道场面会往哪一方面发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