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是不是又要去哪了?以前没和你在一所学校,我老是见不到你,现在和你在一个学校了,还是老是见不到你,欣欣想要你多陪陪我,但我知道,哥哥有哥哥必须要做的事,我不会粘着你,拖累你的,但哥哥一定要记得,无论什么时候都要念着欣欣。”欣欣和我都坐在后排,说话间她脑袋靠在我的肩膀上。
“欣欣,这两年我没好好照顾你,是哥哥的错,等过一段时间,我办完了一些事,我天天陪着你,好不好?”
“真的?”欣欣没想到我会这么回答她,有些不可置信的惊喜,而后又说:“还有雨萱姐姐,哥哥也要多陪陪雨萱姐姐,雨萱姐姐虽然不说,但肯定是和欣欣一样的,希望哥哥陪着。”
做为一个哥哥,我没有亲自照顾欣欣;作为一个男朋友,我没有好好陪雨萱。
我觉得我亏歉了她们一些什么,于是我深深的回道:“好,到时候我天天陪着你们,你们想做什么我陪你们做什么。”
“程先生。”林青突然叫我。
“怎么了?嗯?”我边说边抬起头来,看到车正前方人行道上,已站聚了一些人,而且人还渐渐增多,距我们车子一段距离的人行道上,倒睡着一个老头。
虽然我们要右转,但因为人行道上有行人,林青早早停下了车等着了。
“林青姐姐,前面怎么了?”欣欣也是看到了人群,有些疑惑。
“那老人家走到我们车前突然就倒地了,是不是碰瓷啊?可是他离我们有一段距离的,要是碰瓷也太不专业了吧!毕竟这么路人看着呢!”林青分析式的回答,可一转念头,又对我说:“程先生,我看那老人多半是发病了,他全身还略微颤动着。”
“嗯!是犯病了,我下去看看。”我仔细一看,便清楚那老头是出现清晨高血压引发心脑血管疾病发作,老头本身心脏就不好。
围观群众中,有不明真相者,有的说是我们开车撞了这老头,有的说这老头碰瓷的,反正是众说纷纭。
我走下来,正弯腰要去看那老人,旁边就有另一个老人阻止我:“小伙子,你要干什么,曾老头是自己犯病了,与你无关,我已经打了急救电话了,你别乱动,要是被你懂出个好歹你负不起这责。”
显然,说话的老头和躺着的老头是认识的。两人是出门晨练的老头。
“我不动他他就没事了?我要是不动他他才真的会有事。”我不顾说话的老头,蹲了下去。
“你……”
老头话还没说出口,我手掌已经伸到了曾老头胸口心脏处。
旁边就有好心人劝说:“小伙子,你是医生吗?你可别乱动,害了老人家。”
“是啊!我看你小小年纪,哪是什么医生,就是一个学生,可别害了这老人家。”
“你快住手。”
大家也都是好心,只是他们不知道这老头根本坚持不到护车来了。如果我救不了曾老头,我也不会管这事,但这事被我恰巧遇上了,而且我还能救他,我自然不会袖手旁观。
“大家别吵,这老人家坚持不到救护人员到来的,我恰好会些中医术,我能救他。”
说完我也不顾众人,自顾自的运起残天变幻诀,我从曾老头胸口处输进他体内一丝真气。对于我来说是微不足道的一丝真气,却能逆转老头的病况,暂时保住了老头的性命。
我虽会些医术,但这种病我却不能医治,所以只能用这种方式暂时救了老头的命。
老头呼了一口气,林青过来把老头扶起来。老头忙着感谢我:“小神医,今天真是太谢谢你了,若不是你,我这条老命怕是早已交待在这了。”
周围人也都纷纷称赞,而后都散去了。
“爸,爸你怎么样了。”这时曾老头的儿子也赶了过来。
“我没事,没事了。”
“杨叔电话里说你犯病了,很严重,你们是大早上拿我开涮,吓我呢?”看到自己父亲安然无恙,中年男子松了一口气。
“是谁打的急救电话,病人在哪呢?”这时救护车及医生来了。
“爸,你真的犯病了?”
“这呢!不过现在人没事了,就不用去了,麻烦你们了,不好意思。”曾老头回了医生一句。
“爸,你说什么呢!赶紧去医院检查检查。”男子很关心紧张父亲。
“我的身体我难道还不知道?我说没事就没事。”老头现在精神上很好。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我这病你又不是不知道,去医院又能怎么样。”
在曾老头的坚持下,男子和医生交流了一下,救护车就开走了。
“庆华,就是这位小兄弟医救的我。”老头是直爽性子,先给男子说了一句,又对我说:“我叫曾远山,不知小兄弟如何称呼,救命之恩我老头子铭记于心。”
老头是直爽的性子。
“我叫程天,曾老您不必客气,能力之内的事,任谁都不会袖手旁观的。”
“你好,程先生,我叫曾庆华,多谢你出手相救,我父亲才安然无事。”曾庆华伸手与我握手,表达了谢意,然而又递了他的名片给我:“这是我的名片,程先生日后若是有需要帮忙之处,我会尽力给程先生提供帮助的。”
我接过名片,看了看,原来这个曾庆华就是江城市高官。
“倘若日后真遇到什么事,那就麻烦曾书记了,我还要上学,就先走了。”我们的车子被林青开到路边停车点了,我转身欲走。
看我知道他是市高官后还一样淡定的样子,曾庆华暗暗吃惊,像我这样的年龄,处事却胜过一般大人,极为成熟稳重。
“能否耽误程先生点时间。”
我刚要走,曾庆华拦住了我。
“有什么事吗?”
“程先生是学生?”
“是啊!怎么了?”
“敢问程先生就读于哪个学校。”
“我在江城第一高中,曾书记叫我程天便可,叫程先生我不习惯。”
“高中?”曾庆华以为我会是江城医科大学的学生,不曾想,我却只是个高中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