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果闻言,抬眼看向云钰。
打量许久,笑了笑。
“战王爷。”
听到白果叫自己,云钰低下头看过去。
白果笑着道:“你好像很关心我欸。”
“恩。”云钰没丝毫想要遮掩地点头。
白果听到云钰承认,笑的更欢快了,“哦?那你晚上来我长安殿做什么?意淫我?肖想我?”
“……”
这回云钰没有回话了,只是望着白果的眼神,更加的沉、热。
那其中仿若沉着万千情愫,那么深那么烈。
白果忽地不知道说什么了。
太医药方早就写好,只是听着这,迟迟不敢上前来,恨不得消失。
眼观鼻,鼻观心,他不在,他什么也没听到,他什么也没看到,不在不在!
最后还是白果打破这沉静,“再不回去,我就要血流成河了。”
云钰抱起白果,回了长安殿。
太医大大地松了口气,决定把今晚这件事情烂在肚子里,绝对不对任何人坦白,他什么都不知道,今晚什么也没发生。
只是做梦了。
长安殿灯火通明了大半夜,又恢复了安静。
翌日,白果虚脱到起不来,成了个半残,吃饭靠喂,偏生月事来了嘴馋,让银耳小丫头无时无刻跟在身旁。
安静的日子,总是有人喜欢搞事情。
白慕又来了,带了不少好东西。
“安平妹妹,你好些了吗?”
“看不出来吗。”来月事了,人也容易暴躁,白果没什么好气,“我这有气无力的样子,不明显吗?”
白慕被白果一呛,脸上关切顿了顿,当真是打量起白果。
面色红润,毫无异样。
除了懒洋洋外,什么有气无力?根本没有。
“看来安平妹妹好多了。”白果不给台阶下,白慕就自顾自说道,然后依着白果旁边坐了下来,“看你好多了,我便放心了。”
伸手去拉白果的手。
白果非常刻意地闪开,“拉拉扯扯不好,女女授受不亲。”
白慕干笑两声,眸光沉下,“安平妹妹真会开玩笑。”
“随你怎么想咯。”
跟这货聊天,有点心累,牛头不对马嘴。
聊不下去,聊不下去啊。
“看安平妹妹这样活泼,立何哥哥也能放心了。”白慕道:“安平妹妹你不知,这几日你出事,立何哥哥比谁都着急,整日里找你,我看着立何哥哥都瘦了。”
立何?萧立何。
萧立何、白果、白慕三人是一同长大,青梅竹马。
白慕眼底深处,打量白果,观察着白果的反应。
“我还真不知道。”白果挑眉,睁眼说瞎话的本事,挺强啊,比她都厉害。
白慕一时尴尬,脸色铁青。
凶狠的目光,一下无遮无拦地落在白果身上。
白果懒得搭理,朝后面勾了勾手,“倒杯水。”
银耳立即给白果添上一杯热水,“公主,小心烫。”
小丫头银耳也是小机灵,见白果没叫她给白慕添茶,就真的只给白果倒了杯热水,就乖巧地站在白果身后。
白果抿了两口,暖意从喉咙口穿到肚子。
“安平妹妹。”白慕大概是尴尬了一会,见白果无视自己,她又必须开口,只能又继续说道:“明日有荷花宴,母后同我说,立何哥哥派人去她那问,问你今年来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