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着书修完后准备好好睡一觉,不过还没躺下两个钟就被房梁上的声音给吵醒了。
看来房梁上是有人,而且动静还不小。
只见白面狐一把将门推开示意我小心后,便往房梁上走了。我本想将荒城剑放在卧房,但又不放心。将荒城剑背起拿起雪青的剑关上门便也前往房顶。
今晚的风有点大,不知道是不是风的原因。
“是风吹动瓦么?”
我疑惑的看着白面狐道。
但是白面狐不以为然的道。
“不是,房梁上之前确实有人,只不过此人轻功极高,刚刚冒昧,没有经过主上的同意便进入卧房,等我抓住此人在回来领罪。”
我刚想叫住白面狐,只不过一眨眼,白面狐就消失在了我的视线之中。
而我好奇心也十足,偏想去寻此人一番,便往与白面狐相反的路寻找。
如今的我已经将《两仪纯阳功》和两仪的身法还有心法已经完全掌握,只不过还没有实战的经验。
我用轻功在房梁上蹦跶,不一会我就追上了眼前的蒙面人,他好像是故意放慢速度引我过去。或许又只是他累了?
“喂,你究竟是谁?”
蒙面人回头看了看我,有些惊讶。这样一来确实是这人累了,而不是故意放慢速度来等我,我就在想,还以为又有人知道我是谁了。
蒙面人转身向我扔了一发暗器后,立刻跑了起来,而我接住暗器扔了回去并没有打中他,只好和他暂且的比试轻功。
没想到我的轻功进步居然能如此之快,就算是背着荒城剑也能达到这种风驰电掣的速度。
但是毕竟体能有限,而且我现虽然掌握却不能熟用它。眼看就要跟丢这家伙了。
我脚刚踏下去,一蹬,将一块瓦片蹬起后接住,扔向蒙面人。而蒙面人则没有躲开的意思。只见瓦片击中蒙面人的背部,翻了一个身后,转身看着我。
“臭小子,这里没你的事,赶紧滚。”
这家伙还挺硬气啊,不知道本事咋样。
“喂,你叫我滚我就滚,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男子曾我没注意,由朝我丢来暗器。我拔出雪青的剑一抬,将暗器给击飞。
“你除了扔扔你的小玩意还会什么?”
这蒙面男恐怕已经是恼羞成怒了,拔出剑冲了过来。
我眼看周围都没人,叹了口气。
蒙面男一剑刺向南宫杰的脖子,被南宫杰侧身躲过后,又想踹他的腹部。只可惜也被挡了下来。
随后在房梁上使出雪青教他的柳叶剑法来对付蒙面人。谁知道这蒙面人虽然身法敏捷,暗器狠毒,但是这家伙的剑术完全不堪一击,没一两下便败下阵。
“喂,你丢不丢人,你是我第一个赢的人。”
我带着一丝嘲讽的语气对他道。
只见男子笑了笑后,从房梁下又跳上来五六个蒙面人。
这让我一下子有点不知所措了。
只见他们拿出暗器一同向我丢来。我用身法躲过几个,便用雪青的剑一一将其击落。
顺手接住一枚暗器丢了回去。
暗器速度很快,直接插入其中一位蒙面人的喉咙,使他从房梁下摔了下去。
剩下的人见暗器对我没用,便一拥而上。
虽然雪青的剑法着实好用,就算让现在的我以一对多也不弱下风,只不过我终究还是个普通人,长时间的和他们对峙,开始慢慢导致我的体力下滑,不知道为什么,我的体力和别人会相差呢么多。
忽然一剑从我的手臂划过,划破了的衣服也划伤了我的左手臂。
但是就在那一刹那我看见了我要找的东西,在哪个蒙面人的衣口中塞着第二残卷。
我见得那羊皮纸,绝对无误,原来我苦苦寻找的东西被你们先一步给盗走。还以为燕府的盗贼除了我和白面狐就没人了,看来真正的盗贼已经摆在我面前了。
我想伸手去抓住第二残卷,可惜刀剑无眼。
我后跳躲过其中一位蒙面人的剑,用剑将其剑一抬,借力打力后用剑扬起一块瓦片击在他的额头上,只见他被瓦面击中后翻了一个身,趴在屋瓦上与瓦片一同摔下去。
剩下四个人看我已经疲惫不堪,便又拿出那些小玩意从我丢来。
说实话,他们还真是喜欢暗器这东西。只可惜这一次我的体力已经跟不上我的反应了,虽然能躲过少许的暗器,但是我最终还是被他们用暗器伤中。
就在我昏迷的最后一刻,只见一位蒙面女子一闪而过,鲜血四溅,不一会他们便逐个倒在血泊之中,而我也彻底昏迷过去。
当我回过神来,我不知道在什么地方,附近树木繁茂,高耸入云。应该是在某座山上,难道是燕山么?
我扶了扶额头,慢慢的坐起来,火炕发出微弱的光,周围很黑,所以我无法判断是什么地方。
只见一个蒙面女子朝我走了过来。
“喂?多谢姑娘相救。这里是哪里?”
“我有名字,花将离。”
好伤感的名字,这名字的蕴意岂不是花将离于枝的意思?
没想到这姑娘年纪轻轻,名字却这么凋零,不过,这倒也挺符合她的气质。
我摇了摇头,剧烈的疼痛感和昏厥感在我的脑海中徘徊。
“花...花姑娘,如此称呼似乎不太妥当,我还是冒昧的叫你阿离姑娘吧。”
花将离倒是很比冷傲。
“少啰嗦,我不喜欢听人讲话。你如何称呼我,与我无关。”
我摸着头,找了附近一棵高大的树靠下。剧烈的疼痛感,让我看不清花将离的样子,只见此人的白发在黑夜之中还是呢么的迷人。
“阿离姑娘,你救我脱困,我自当感激不尽。可你带我来这里,却又这般冷若冰霜?”
只见花将离用剑指着我,这个感觉有许似曾相识。
“若是再啰嗦,我割了你的舌头。”
想必她所言极是,我也不敢再多嘴。只不过这位姑娘很是奇怪,令人费解。
我坐在原地,开始运功疗伤。过了不一会,身体好转许多。
虽然火炕发出微弱的光,但是我还是能看清楚,阿离姑娘她戴着面具,浅浅的紫色,又透出薄薄的红晕,上面还雕着花瓣和花枝。
她见不再说话,走到火炕旁,双手环抱,盯着火炕。
我也走到火炕旁蹲下,环顾着四周。
“荒城剑,让我看看。”
我突然一惊,站起来往后退了一小步,难道眼前这位姑娘是来救荒城剑的?
不过不可能,如果真是这样,把我杀了不就完事了。
“荒城剑?不知阿离姑娘说的是什么剑。”
我试图欺骗花将离,不知道是否惯用。
花将离有些激动,盯着我。
“别装蒜,那把到底是不是荒城剑。”
我若继续欺骗她,恐怕只会性命不保,我点了点头。
“这不就是把普通的剑么,不就是名气大了点,何必呢么多人想要它呢?”
“我看它不普通,像一把剑,更像一场厄运。”
我有些不解的看见花将离。
“厄运?为何呢么说。”
“让我看看剑。”
我将荒城剑从身上取下,将外面裹着的布解开后,将剑重重的插在地上,只见不一会,一丝丝寒气就从剑中散发出来。
荒城剑的寒气将火炕的火一步步逼向灭亡,甚至就连我靠近这寒气也会被它侵蚀。
花将离走到荒城剑旁,用力将剑一提,可是毫无反应。
“这果真是荒城剑,你知道你背的是什么么?”
“阿离姑娘,你说的厄运到底是怎么回事?”
花将离用惆怅的眼光看着荒城剑。
“我不会认错人,我们都是不自由的人。这件事以后自然会告诉你。”
“难道你知道我和我身世有关的事么?如果可以,请您告诉我。”
花将离摇了摇头。
“你真的对自己和这把剑一无所知?”
我将所知道这剑的事情和自己的事统统的告诉了花将离。
“我只相信我自己,况且你对这把剑只知道略微的皮毛。”
花将离示意我将剑拿回去,以免灭掉火炕中的火。
我将荒城剑重新裹好后背了起来。
“来,让我试试你的内力。”
我一脸茫然的看着花将离。
“我刚刚受伤,你就要和我比内力?”
“别废话,看招。”
只见花将离一掌挥过来,而我往后一跳躲开。
“不不,阿离姑娘,我有些饿了,要不先去弄些吃的东西,再和你切磋如何?”
花将离收回掌,思索了片刻后点了点头。
“谅你也不敢耍花招。去,弄点吃的来。”
“我去弄吃的?”
花将离有些不悦道:“你难道要让我去?”
“不不不,我去,我去。”
只不过这大晚上的山上,去哪弄吃的?
我只好在山里找了一些野果。
运气倒好,还附带了两只大晚上还不睡觉的野兔。
我回到火炕旁,卷起袖子,烤着抓来的兔子。
忙活半天,终于在饿昏之前,吃上了香喷喷的烤兔,和野果。
虽然没有什么调味品,但是好歹掌握好了火候。使得味道也不是特别难吃。
“味道还不错。阿离姑娘,还合你胃口吧?”
只见阿离姑娘微微的咬了一口烤兔,细嚼了片刻后。
“凑合,饱腹而已。”
“阿离姑娘似乎对所有事情,都不太有兴致呢。”
阿离将烤兔放在一旁,站起来。
“快吃,吃完我还要试试你的内力。”
我又不敢推辞,但也抱有侥幸心理想试试,但最终还是算了,我将烤兔迅速吃完后,吃了点野果,站了起来准备和花将离比内力。
“我内功薄弱,请阿离姑娘一定要手下留情。”
“我不会手下留情的。”
......
只见花将离忽然挥掌袭来,掌力如风。
我立即挥掌与她对掌。
我的手掌刚触碰她的掌心,两股不同的内力便聚集在我们的掌心上。
和她对峙片刻后,我发现我不是她的对手,我将掌收回,立刻就被震出很远,摔在地上,五脏翻腾,疼痛欲裂。
花将离立刻跑到我的面前,俯下身,捧起我的头和肩膀,查看我的伤势。
“你不要命了?”
“我...我说了我打不过你的。”
“但是你却使用的是两仪门的内功。”
我扶着手看着花将离。
“正是因为如此,我内功才如此薄弱,我只是偷学的两仪门的内功,根本不完全,怎么可能是你的对手。”
“那你为什么不早说。”
“我......”
“真蠢,还要我来给你疗伤。”
花将离盘腿坐在我的背后,将一股真气打入我的体内,身上的疼痛感瞬间就消失了,一阵温暖的热流遍布全身,有些穴位在不停地跳动,身体变得充实而轻盈。
“多谢阿离姑娘。”
“假情假意,是我伤的你,有什么好谢的。再说,我只是为了保住你的性命,没别的意思。”
“为什么要保住我的性命?”
“这个你不需要知道,我也不会让你知道。”
......这花将离还真是一个奇怪而又神秘的人。
但是她肯定对我的身世颇有了解。
花将离与我对话时,目光坚定冰冷,但偶尔也会闪过一丝柔情,不过都是转瞬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