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种保证白鹿书院威名的任务,更是充满血腥。
它不仅需要在世界战场中打出名声,更是需要对辱及白鹿书院的势力进行血的教训,必要时还要伐山破庙,屠其满门。
当然也有作秀任务,定时像大荒生灵传播出好名声,和与其他势力的外交任务。
这两种任务一种是手拿屠刀,一种是花费资源,代价都是巨大的。
何月白接到过一个外交任务,难度不比其他任务小。
他们为了维护白鹿书院的名声花费多少精力和心血,这些闲人既然敢在接引区败坏白鹿书院名声,这让何月白怎能不愤怒。
要知道地市不是只有白鹿城有,只要是稍大点的势力,几乎都有。毕竟人族最强的就是学习能力。
但是放眼整个大荒,还真没有那处地市收取接引费的,这事要是传出去,整个白鹿书院的名声肯定要大损。
到时候书院损失的资源,恐怕把这些学子全族变卖,都无法补足。
何月白一想到要维护名声花费的代价,就恨不得把这位接引者撕碎,神魂俱灭。
但好在何月白还有理智,她明白自己若是在接引区杀了人,恐怕传出去引起的骚动会更大。
于是她只是折磨着这位接引者,她要留着他的命,等之后送给法阵灵,让法阵灵把一切赔偿计算出来后,一一清算。
此刻看到陆乡明到来,何月白出现在陆乡明打出的大手印之前,直接挥袖把构成大手印的灵气全部泯灭。
然后看着有些惊讶的陆乡明和园则,直接寒声道:“我去过不少地市,早就听说白鹿城白鹿地市是大荒十大地市之一。
但我真没想到,这白鹿地市是一个浪得虚名、贪得无厌的贼窟!”
何月白此时心里怒火极盛,说话是也懒得思索。
园则和陆乡明听着何月白的话,同时皱起眉头,两人都了解何月白,都明白何月白此刻是动了真火。
两人同时看向何月白来的方向,却发现当何月白退出战场后,那位被何月白虐打的接引者,直接晕倒在地面之上。
大概是之前为了活命心神一直紧绷着,看到园则到来后,实在扛不住就晕了。
就在两人猜不准事情时,园则身后被陆乡明收起威压,总算能动的那些接引者,则直接冲上来质问道。
“哪里来的妖女,既然敢在白鹿地市行凶。还不束手就擒。”
为首的接引者一边吼着,一边拿出一个玉牌,往里面输入真气。
园则,陆乡明和何月白都认得这个玉牌,是接引区阵法的控制玉牌之一。
何月白看着这名接引者,嘲讽一笑,直接消失,再出现时已经出现在那名接引者身前,一掌就把其打飞,玉牌掉落。
其他接引者见状脸色大变,朝园则看去,却发现园则皱着眉头看着他们,根本没有想要出手降服妖女的意思。
他们对视一眼,咬了咬牙,瞬间背靠背围在一起,同时努力朝自己的玉牌输入真气,妄想激发玉牌。
整个过程何月白都没有出手,她只是冷笑的看着这些接引者。
她明白了,这些接引者都参与了这件事,否则也不会在她说出那句话后,脸色大变,如此团结。
接引者们很快就发现他们在做无用功,他们都不傻,能让他们手中掌控玉牌无效的,只有更高级的权限,也就是园则掌控的玉牌才能做到。
他们对视一眼,顿时明白事情要败露了。顿时心灰意冷,有几名接引者却准备放手一搏,抬起头准备质问园则,却在刚抬头后,就失去了意识。
“好了,我已经封锁了这块区域,月白到底出现了什么事情。”
园则拿着一块玉牌走了过来,虽然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他明白何月白不会无故出手发怒。
所以在看到第一名接引者准备引动接引区的阵法时,就把这块区域封锁了。
同时区域都封锁了,他也懒得在演戏,干脆直接了当的问道。
“月白?”
这些接引者不是傻子,相反处于他们这个地位,对于很多事情都是了解的。
听到园则叫何月白“月白”时,他们瞬间知道眼前的人是谁了,顿时全都吓得面如土色。
那可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女啊!
“出了什么事情?”何月白冷笑几声,眼神中满是寒意。
“园则,你最好现在就联系你身后的垣家,让你们做好准备吧。
这些畜生,竟然敢收取接引费。”
“什么!”
陆乡明和园则闻言都被吓了一跳,这件事情的危害性他们都了解。
园则瞬间出现在一名接引者身前,直接伸出手按在那人头顶,开始搜魂。
园则修炼的绝学是琴院的三大绝学之一的渡魂曲,和墨幕院的净世白莲神通。
渡魂曲是白鹿书院当代院长,在人道洪流中感悟到的绝学,是少有的可以直面神魂的绝学。
园则目前修炼还未到小成,但是搜魂还是勉强可以的。不过园则很少搜魂,毕竟这件事有伤天和,而且会影响他自身神魂的纯净度。
但此刻园则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若是何月白说的是真的,那恐怕他们十家,都要面临院长的责罚。
而且因为现在这个情况的特殊,事情发生的节点这时,恐怕他们这一代十家学子,都要为这些接引者背锅。
其他接引者看到园则上来就搜魂,全都惊了。
他们为了接这个接引者任务,谁不是花了贡献点的。他们只是合计着把自己花出去的捞回来,他们只是准备收一年的接引费,他们有什么错?
现在看到园则上来就搜魂,有几个接引者,连忙说道。
“我们只准备收一年的,只是把自己花出去的贡献点挣回来,我们没有想着多收。
而且我们收的接引费很少的,根本不会……”
他话语还没说完,就再也说不出话了。
他的喉间插着一瓣白色莲花瓣,莲花瓣上散发着乳白的光晕,这些光晕,不断地撕裂着伤口。
每当伤口自愈后,就再次撕裂。那名接引者因疼痛不由捂住喉咙,使劲拔着莲花瓣,但却无济于事,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出手的园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