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是敢动我妈一根手指头!我绝对会杀了你们所有人!甚至你们的家人!上到七八十岁的老人!下到五六岁的孩子!全部杀掉!全部杀掉!”
年轻人看着他母亲歇斯底里的喊着,那些混混却根本不怕威胁,甚至在那年轻人说完后当着那年轻人的面狠狠抽了他母亲一耳光!
啪的一声!把那女老板打懵了,把那年轻人也打懵了。
“你要弄死我们家人是吧?!”那抓住女老板的混混恶狠狠地看着那年轻人,抓起旁边一个盘子猛地砸向了年轻人的母亲,年轻人的母亲额头顿时哗啦啦的鲜血溢了出来,看的那年轻人挣扎地更厉害了,可惜死活挣脱不了!
“我问你是不是要弄死我们家人?!”要说到耍狠,那年轻人怎么可能是这些人的对手,那混混再次拿起来了一个盘子,作势要敲过去。
这就是在逼那年轻人好好在地上趴着,被欺负也好好趴着,别整天胡思乱想搞什么报仇,因为他们比他狠一百倍!
然而这起祸端说起来本身就是因为他赌石欠下了外账,所谓祸不及家人,他已经不想看到母亲被人欺负了,还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母亲被人用一个个盘子敲打。
他母亲本来身子就弱,最近还生病了,这么打下去...他母亲会死的!
“不是!我胡说的!”年轻人痛哭着妥协了,扑通一声给那混混跪下了,“这钱都是让我妈借的!你们有什么怨恨就往我身上撒!跟我妈没关系!求求你们了!真的求求你们了!”
那混混看着这样的年轻人冷笑了一声,本来准备放下的盘子突然猛地砸向了他母亲,什么是混混,混混就是老子就不听你的话!
“不要!”
然而...
吴岩在女老板第一次被打后已经上身了,利用灵魂之力修复着女老板额头伤口的同时,正冷静盯着那抓着他的混混。
在那混混不守规则,即使年轻人认怂了也要继续殴打这女老板的时候,吴岩猛地出手握住了那混混的手腕!
一时间,不大的屋子陡然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诧异看向了那满脸是血的女老板,他们怎么都没想到,这个本来已经手足无措,只知道喊救命的女人突然冷静了下来,并且还紧紧握住了那混混要打过来的手腕!
甚至那个为首的,肥头大耳的混混挣扎了两下,还没能挣脱,这就有点丢面子了,毕竟所有的小弟都看着他在了。
“你给松开!”那混混看着被吴岩魂穿的女老板大喊一句,可那女老板或许会松开,吴岩怎么可能松开?猛地一翻折,咔嚓一声!盘子摔碎了!混混的手腕也断了!惊得那女老板的儿子眼泪都止住了!
“啊!”那混混握着自己手腕痛苦不已,脸都疼得发绿了,赶紧退到了一边,又气又恼,指着吴岩上身的女老板大喊道:“给我打!给我往死里打!”
听到这混混说的,那些混混也都不抓着那年轻人和吴岩的身子了,四五个大汉猛地扑向了吴岩,然而就在那年轻人要站起来帮助他母亲的时候,一个刚跑过去的大汉嗖的一声从他身边飞了过去!看得他直接愣住了!紧接着剩下的四个大汉还没坚持一两秒,他母亲,以前那个肩不能抗水不能提的女人三下五除二把他们全都给撂倒了!而且没有一个大汉能立马站起来!可见下手之重!
这...才是他母亲的真实一面?!年轻人久久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然而魂穿了女老板的吴岩把这些人轻松解决了后,慢慢走到了那个刚才还想从年轻人母亲身上收回点利息的混混跟前,抄起两个盘子直接甩了过去,打得那恨不得要捅破天的混混哀嚎不已!不停求饶着!
五个大汉都不是对手的人,他这个肥头大耳只能仗势欺人的家伙拿什么去打,只能拼命的护着自己的小命。
“去拿纸拿笔来。”对着那混混敲碎了几个盘子后,吴岩魂穿的女老板看着那年轻人淡淡说道。
那年轻人愣了愣,完全不明白这说为什么要拿纸拿笔,“我先去报警吧!然给警察来处理这件事!”
“站住!”而就在那年轻人拿着电话要出去报警的时候,吴岩魂穿的女老板冲他吼了一句,“给我拿完纸笔你再去报警。”
年轻人有些疑惑,但今天发生的一切都是他造成的,现在又是他母亲解决的,他当然要听他母亲的。
去外面柜台翻出来纸笔回来后,发现自己母亲面前那混混变得更惨了,满嘴是血,四肢无力地瘫软在角落瑟瑟发抖,完全不知道经历过什么。
吴岩接过纸笔后,在上面写了个还清债务的凭条,猛地踹了面前那混混一脚后,逼着那混混签上了自己名字。
“去报警吧。”做完这些,吴岩才冲那年轻人摆了摆手示意他去报警。
报警肯定是要报的,他们这样的利息已经算违法了,但这些人都是混混,有一张结清债务的凭条比什么都好。
做完这些,吴岩才魂穿回了自己身体。
经过这么一次教训,这些混混肯定是不敢随便来动这对母子的,而且刚才那些大汉已经把年轻人手机里的所有钱都划走了,他们也该知道什么时候收手。
“要是他们再来找你们,你可以来找我,我是洛城大学哲学系学生,我叫吴岩。”回到自己身体后,吴岩看着那扶着自己母亲的年轻人说道。
只是那年轻人有些傻眼了,他如果没记错的话,刚才这吴岩好像出事了后直接昏倒了吧,以后出事能找他?开什么玩笑?
“这是...怎么回事?”女老板清醒过来后看着满地狼藉一片糊涂,“为什么债务已经结清了?”
年轻人愣住了,“这些人不是你打的吗?还有这凭条也是你写的啊。”
然而那女老板看着凭条困惑摇了摇头,“这肯定不是我写的啊,字迹都不一样,而且明显是个男人的字迹啊。”
年轻人愣住了,接过凭条看了看,然后出了一身冷汗,接着想到了刚才那个说有麻烦找他的吴岩,可惜...吴岩已经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