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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章七十】卿九

【章七十卿九】

“月姐姐,你知道彖槿楼的卿九吧?”

这一日我正在与诉雁槐序她们打花牌,诉雁忽然开口道,此时正是小年祭刚过,而我被陨若罚的三个月的禁闭还有几日才能解除,便也没来得及去看小年祭的热闹。但诉雁此刻说的卿九我倒是有所耳闻,听说是今年小年祭彖槿楼刚挑出来的头牌,模样极出挑,古琴尤为精绝,小年祭上甫一登台便是惊为天人,如今已经是明都城里最炙手可热的美人儿了,王侯公子们为了去一睹风采都跑了去彖槿楼,着实成了一株彖槿楼当下最宝贝的摇钱树。

“知道。彖槿楼的头牌,怎么了?”我随口回答,拿了一把瓜子嗑着。

“昨儿祥福银号的曾爷来,听他说,那卿九本是个孤女,是被彖槿楼的妈妈一眼看中了收在楼里悉心调教出来的,天生一副好皮囊,曲艺诗书又很通,今儿刚满了十六。”诉雁一边打花牌一边道,“不过这卿九虽是个苦出身,眼光却高,当下又是卖艺不卖身,那些个男人却都往彖槿楼跑。又有好些个王公贵族想赎卿九回去做个妾侍,也不乏些青年才俊的,但也没个让她瞧上的,可心气儿高着呢。”

“不过是个凡人,又是在窑子里的,这种心气儿倒难见。”慕桃哼了一声,道,“不过凡人哪,这碗饭也都吃不了几年,等到年老色衰了,怕不是还后悔没早日找个好人家去。看看那些个小年祭时候在台上衣带子扎在腰前头的,可都是巴不得被人买了回去呢。”

“话是这么说,可谁年轻时候没点儿傲气?”诉雁笑道,“我还听说,彖槿楼的妈妈还打算在元宵上灯那会卖她这摇钱树的初夜,都还是按照小年祭竞价的规矩来,谁给的价高就卖给谁。心气儿高有什么用呀,还不都是赚钱的工具。”

卖头牌初夜这事原也不是什么新鲜稀罕事了,不仅彖槿楼,别的青楼窑子也都做过,那些个腰缠万贯的公侯富商,为了买一个头牌的初夜也不惜豪掷千金,在明都城中这也是常事。听诉雁话里的意思,大约是笑那叫卿九的头牌不识时务,自个儿不过是个窑子里头的,再如何心高气傲也都逃不过委身于人的命。

“欸,月姐姐,你不是练了好一阵的化形术了么?”槐序本安分听着其他两人议论,此刻忽然开口对我道,“听画儿姐说你化男形也已经精进了不少,这回正巧有这么个硬骨头,不如你也去了彖槿楼会会那个头牌,我们来个赌局如何?我呀,出三根金制的玫瑰簪子,都是新打出来的,若是月姐姐你得了手,就都给你!”

我还未来得及开口,诉雁一听槐序如此说,便也附和道,“是呀是呀,我们正巧也借着这个机会向月姐姐讨教讨教。哄那些男人算什么本事呀,对月姐姐来说也太容易了,若是能拿下了卿九那才叫真本事呢!我这儿有一对和田玉的玉蝉坠子,是上回曾爷来赏的,就当赌资好了!”

她俩这样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热闹,我听着却也有几分心动。自流鹃殒命之后我一直心绪低落,平日里唯一上心的唯有修行而已,也苦练了好几个月的化形术了,当下自以为已经有了不小进步,如今正有这个机会试一试,也算是赶巧。而我自修成四尾之后进益便慢了下去,可琴歌却依旧风头不减,我也不想落了她的后。就在这时候慕桃也道,“既然如此,那算我一个,不过我也没什么好东西,就只有两只金丝镯子,镶了玛瑙的,可还行么?”

“月姐姐,你也不必有什么担忧处,”诉雁怕我不答应,又道,“若是你成了,这些个首饰自然都给你,若不成,我们也不要什么首饰,就请我们每人一盒兰坊的桂花糕,你说好不好呀?”

“桂花糕算什么了,我还能赖你一件首饰不成?”我瞟了她一眼,又抓一把瓜子在手里嗑着,思忖一下便道,“虽说这事是有些难,但做狐狸就是要有做狐狸的本事,既如此,那我就跟了。不过就是个彖槿楼的头牌,还不是手到擒来么?”

在明都城中,彖槿楼便是除了鹂馆之外最红的乐坊楼子,那彖槿楼的管事妈妈木槿也是出了名的精明能干,不仅调教出来的姑娘娇媚可人,彖槿楼中的一应设施也都是最好的。只是这明都城中乐坊之间竞争总是十分激烈,今年的小年祭是彖槿楼主场,木槿此刻推了卿九出来,大约也是存了几分算计在里头。在此之前明都城中可是从未听过卿九的名字,如此横空出世,自然影响非同小可,一时间彖槿楼门庭若市,旁的乐坊青楼反倒都有些冷落了。

“画翼,明晚你跟我一同去趟彖槿楼。”花牌局后,我送走了诉雁一行,又收拾了牌具,进了内屋,画翼还在做着她的针线活,我对画翼道,“我要去见见那个叫卿九的头牌。”

“我?”听我这样一说,画翼手中的银针都掉在了地上,她赶忙弯腰将那银针捡起来,有些慌乱地道,“沉儿,你,你要我随你去么?”

“怎么?”我瞧着她道,“有什么难处么?”

画翼抿着嘴不出声,又摇摇头,小声道,“不是我不愿意去,是我怕自个儿忸怩怕事,化形术又不精进,反而帮倒忙。平日里在桑沃院中上客就够紧张的了,这回去旁的楼子,还是化成男形,我怕我出什么篓子。”

“我要你去,自然就是相信你才要你去的,”我对她道,“你有什么好紧张的,去了不过是化个随从而已,又不是什么难事。再说了,若是要我一个人去,你也会担心的不是?”

我知道画翼做事一向谨慎又小心,若是我只死劝她与我一同去是说不动她的,但我若说我不想一个人去,又说怕她担心我,她反倒会心软松口。果不其然,我说了这句之后画翼有了些动摇,又思忖了一会儿,才又看着我道,“也是,沉儿你不嫌我笨拙说我能去,那我便随你去吧。”

“我怎么会嫌弃你笨拙呢?桑沃院中也没有比你更灵巧的人了。”我趁热打铁说了好些好话,终于是让画翼点了头。而不要说画翼有些担忧,我也有些心虚,只因为这是我头一回以男形示人,是之前从未有过的。但我已经修练变形术有了好一阵,此刻正是要看看成果的时候,又已经在牌桌上夸了海口下了赌注,那就不能打退堂鼓。次日华灯初上,我便同画翼出了桑沃院,又让小豆儿安排了一辆轻便小轿和四个跟轿随从,便一路往彖槿楼去。到了彖槿楼前,刚下了轿,便已经有在楼前迎客的几个姑娘走上前来,我也不理会她们,径直带了画翼走进彖槿楼去,此刻楼子里头已经有了不少恩客,又四处都是穿红戴绿的女人,各个都是花枝招展,浓妆艳抹,满楼都是扑鼻的脂粉香气,我不禁打开了扇子在手上扇着,正四下打量着,便有个满头珠翠的中年女人迎了上来,想来便是木槿了,见了我和画翼,只走到我们面前朝我们殷勤笑道,“两位公子来得好早呀,也不知公子贵姓,今儿是来听曲儿呀还是看舞?”

“我姓苏,给我们在二楼安静的地方开个雅间,”我拿扇子往手心里一敲,先给了她一锭纹银,开门见山道,“早听说你们这的九姑娘天人之姿,古琴一绝,今儿来看看。若还合我的心意,我便要包了你这彖槿楼听她弹琴。”

“这——”木槿面露难色,先收了银子,又对我道,“苏公子,今儿还真是不巧,我们卿九呀前天刚受了点风,是不打算见客的了。您也知道,我们卿九年纪又小,又刚开始见客,最近这人来人往的,也难免疲累不是?”

我知道这是借口,只心中冷笑一声,只朝画翼一伸手,她便会意递上一只早就备好的荷包来,我接了递给木槿,那里头沉甸甸的装着的都是银子,我朝她道,“我头一次来你们彖槿楼,这点儿见面礼先给槿娘你且收着,我也不过是来听九姑娘弹琴,槿娘不会连这个面子都不给我吧?弹得好,自然还有赏。”

“哎呀,苏公子,快里面请,里面请,”木槿一捏荷包,煞是换了一副面容,堆笑不止,又忙不迭地收了银子,直把我和画翼往里头让,引我们上了二楼,开了一间靠里的上房,又对我们道,“您且在这稍等着,您来得早,卿九还没准备好,等打扮好了,到您房里给您弹曲儿!您先歇着,我呀先下楼去了,喊几个小丫头来给您烹茶捏肩!”

“这个自然。槿娘请便。”

我进了房内坐下,画翼也在一旁坐下了,我低声对画翼道,“看到没有,有钱能使鬼推磨,等下看我眼神行事。”

“沉儿你果然进益不少,”画翼也悄声对我说,“刚刚看你的身段,又听你说话,都极自然顺畅,若不是我知道你的真身,还真能被你骗了去!”

画翼这样一说,我心中不由得有些飘飘然,我哼了一声,对她道,“也不枉我下了一番苦功。等着看吧,好戏还在后头呢。”

正在我们说话的当口,房门一开,便先进来了四个身着彩衣的姑娘,木槿也紧随其后进了来,又是吆喝着端茶又是指挥着倒水,又朝着我道,“苏公子,卿九呀马上就来。这四个也是我们彖槿楼里数一数二的,我叫了她们今晚也在这陪着苏公子听琴,您若是有个什么需要,也有个服侍的不是?再有呀,您若是再看上我们楼里的哪个姑娘,只说一声我便叫了来!”

我抬眼看了看那四位,也都不过是十八九岁的年纪,也都略有几分姿色,想是在彖槿楼中的时间不短了,通身都是凡人女子脱不去的风尘气。她们想来也是跟木槿一样,眼中尽是金银,空有一副皮囊,里头的魂早就枯干了。此刻我是冲着卿九来的,对她们没有半分兴趣,也嫌她们呆在这里碍事,便对木槿淡淡道,“不用了。我今儿是专程来听九姑娘弹琴,这么些人呆在屋子里没个清净,还是都让出去。”

“欸?”木槿一愣,但很快又反应了过来,赶忙挥手让那四个退了出去,又朝我笑道,“是我疏忽了,是我疏忽了,苏公子是要安心听琴的,这么些人堵一块儿当然吵了,打扰苏公子雅兴。只是苏公子,我们卿九可是只弹琴唱曲儿,这其他的可就——”

“这个自然。”我打断了木槿的话,握着扇子在手里,悠悠道,“规矩我自然知道。我已经说过,今日不过是来听九姑娘弹琴,我知道槿娘宝贝这九姑娘,不过槿娘如此说,还真是信不过我了。”

“诶呀苏公子这是哪里的话,不过是随口一说,随口一说,我还能信不过您?”木槿赶忙回道,又起身往屋外走去,“我再去瞧瞧卿九去,怎么这样久了还不来,真是一点都不懂规矩。”

木槿出去不过几分钟,又只听得一阵轻铃响,便有一位身着海棠色袄裙的姑娘缓步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两个小丫头,手里捧着小凳和古琴,想来便是卿九了,只看她乌发斜挽,鬓间簪着一朵半白芙蓉花,淡染粉黛,眉间微蹙,果然是天生的美人胚。见了她这一面,我大约也能明白了这卿九为什么一夕之间便成了满城闻名的红人,我在凡间也有大几百年,见过不少美人,但此刻见这卿九还是有眼前一亮之感,她就如她鬓间的那一朵芙蓉花,正是“正似美人初醉着,强抬青镜欲妆慵”,最是那一低头的温静最好,可这芙蓉既为西风客,便就又有一分不可亲不可近之感,诉雁说这卿九虽是风尘中人,但心比天高,看来不是虚言。

“苏公子,卿九来了,”木槿陪笑着对我道,又对卿九说,“这位是苏公子,今儿是专来听你的琴的,你可不能有怠慢。”

“给苏公子请安。”

听闻此语,卿九欠身朝我行了一礼,我点头还礼,便对木槿道,“九姑娘来了,槿娘你便去忙你的吧,若有事我会喊你的。”

“好,好,”木槿听了赶紧应了,又连声道,“苏公子若有什么需要,尽管叫我,我随叫随到,随叫随到。”

说完这句,木槿便赶忙带了另外两个小丫头关了门出了去,屋中此刻仅留下了我、画翼和卿九,卿九行礼之后在小凳上坐下,开口对我问道,“不知苏公子此番来,是想听哪一首曲?”

她如此一问,我倒一时想不出什么来,说来惭愧,我对琴曲音律的了解实在是没有多少长进,虽然也在桑沃院中灌了好些墨水下去,也读了不少古书,但古琴曲谱之类我还是不太懂。之前我对这些的所有了解也几乎全来自于东升,还在凤栖镇的时候,有时他也会弹古琴,可那时候我只知道听他弹的热闹,全然不知曲子背后的奥妙,他也只是弹给我听,也不给我多讲。现在是书到用时方恨少,我心中倒有些怨他来,但怨他无用,还是怨我自个儿不上进,那时候他给我讲这些我还不乐意听,现在可是悔了来不及了。但我照猫画虎还是会的,便也不动声色,只道,“我早听你琴艺一绝,这次是专来听你弹琴。你只挑你得意的弹便是。”

听我这样说,卿九也只是微微怔愣,之后便轻挽起袖子来,轻抚一下琴弦,然后道,“我有一首借古曲《捣衣》的谱,填了飞卿芙蓉词的新曲,苏公子不嫌弃,还请一赏。”

说完这句,卿九微微起势,琴弦轻挑慢揉,琴音清亮柔和,卿九弹奏一段之后轻声唱道,“刺茎澹荡碧,花片参差红。吴歌秋水冷,湘庙夜云空。浓艳香露里,美人青镜中。南楼未归客,一夕练塘东。”

好一个“美人青镜中”,我在心里想着,面上却依旧不露声色,只静静等卿九一曲弹毕,我看着她道,“芙蓉生在秋江上,不向东风怨未开。芙蓉朝白晚红,临水为佳,是风姿高洁之士。我看九姑娘独爱芙蓉,可有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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