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月刚才只顾着手疼,她也没有注意到这些密密麻麻的小疙瘩。如今瞿风泽给她上完药之后,手是不觉得有多疼了,可是那种痒入骨髓的感觉却越来越清晰。
她疯了似的寻觅让她发痒的地方,这时候她才瞧见,她的手背上竟然生出那么多的小疙瘩。
她不由得想去抓挠,可是又怕越挠越多。她惊慌地问瞿风泽,“这是什么?”
瞿风泽眯眼一看,瞧见苏小月手上的疙瘩细小而泛着红,他便猜测估计是中毒了吧。但是一时间,他也无法判定这是中了哪种毒。于是,他便先用苏小月身旁的茶水帮她清洗。
清洗之后,苏小月感觉好多了,可是还是好痒。瞿风泽皱眉思索片刻,便将身上一个棕色瓶子打开,准备给苏小月上药。
“等等,这是免费的不?”苏小月因为忍耐那种无法言说的痒,额头上微微冒出一层薄汗。可是,尽管如此,她依然怕瞿风泽再趁机捞她的钱。
她手上的钱看着多,可如今没开始工作的她,还是怕一不小心坐吃山空。
瞿风泽听到都这情况了,她还惦记着自己会坑她,顿时被苏小月气得肝疼。因此他一时口快,怒气冲冲地回道,“不免费,十万两一瓶!”
苏小月一下子就懵了,急忙要把自己的手抽出,却没想到瞿风泽力道会那么大,使得她拼尽全力,手却未曾脱离分毫。
“浑蛋!你不知道什么是男女授受不亲吗?”古人封建的思想教育这会都跑哪去了?
瞿风泽一脸厌弃着回道,“你如今这癞蛤蟆般的肥猪手,你认为我会有非分之想?”
苏小月闻此瞥了一眼自己的手,天呐,她自己都看不下,真是有种为难瞿风泽的感觉。
而就在苏小月微微发呆的时候,瞿风泽趁机将药粉撒在了苏小月手背之上。
“你!十万两啊!不要,不要!”苏小月急切躲避那些药粉向她袭来,可是手却被瞿风泽扣的死死的。
苏小月看着药粉一点点地渗入她的手背,她心疼地一字一顿地呢喃道,“十~万~两!”
瞿风泽不以为然,反而看着苏小月心疼钱的模样,心里有种乐呵呵的感觉。看着那药在苏小月身上有了效果,便起身去看他的那些马。
“这些马刚才都有什么症状?”瞿风泽皱着眉不悦地问道。
在他眼皮底下有人放毒,他竟然一点都没有察觉,这看起来似乎对他是种极大的侮辱!
“我不知道啊,就是我们刚刚在这喂马,喂着喂着这些马就突然倒地不起了!”
粉衣女子云依柔拿着手中的青草看了看,心有不安地双手有些发抖,言语有些惊慌地答道。
瞿风泽一边听着一边皱着眉,似乎从云依柔的描述中他得不来想要的信息。
“慕雨!”
“是,少主!”
慕雨得到瞿风泽指令,稍稍回忆一下便回道。
“本来大小姐正在将采来的草料喂这些马,可是喂着喂着这些马开始有些急躁,难受。最后突然就开始发出一阵阵嘶鸣,最后咱们这三匹马便直接倒地不起!”
瞿风泽听完,便将云依柔手中草料拿在手里,闻了闻。
除了青草味,并无其他味道夹杂。
他用手细细地将其摩挲,黏黏糊糊的感觉,并且他的手上还突然生出一种痒痒的感觉。
他突然想起苏小月手背上密密麻麻的疙瘩,骤然判定,这些草料上面那些粘液是有毒的。
只是毒性并不深,好像它的毒性还和那些粘液的量有关系。要不然,这些马不会在吃了那么多的草料之后,才突然倒地不起的。
“瞿大哥是觉得柔儿采的草料有问题?”云依柔眼圈发红,有些忐忑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