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巧,又见面了。”
辛乐遥有些不悦的回头却见到萧景铄眼角带笑的看着她,这人怎么阴魂不散?不是说了改日登门赔礼了吗?这还有完没完?
“不是巧吧,我分明说过改日登门赔礼了啊,你们要不要这么不依不饶?”
萧景铄轻笑了声,“这位兄台说笑了,刚才之事萧某并未放在心上。”
辛乐遥有些狐疑的看着他,若是如此最好。
“那你们可以走了,我说到做到,这拍卖快要开始了,就不多聊了。”
“兄台误会了,在下也是来着拍卖场凑热闹的。兄台若不嫌弃可一同入座,也算是与兄台交个朋友了。”
辛乐遥有些讶异,书香门第的公子哥也喜欢混迹这些个场合?不过这眼下也不好拒绝,这叶菁也还未到,倒不如同他一道,大小也是个御史之子,有个照应也是好的。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萧景铄轻轻点头,带头往里头走去。
他拿出一块木牌,伙计一看“萧公子您请上二楼。”
为何他是木牌辛乐遥的是纸张?这差别待遇啊。
“这位公子你大厅随意坐。”
“噢,纸张大厅木牌二楼,下午购买时你怎不与我说?怎么瞧不上我?觉得我没钱?我不管,我要换成二楼的坐。”
哼,我可不是什么好说话的主。
“哟,这位公子,您当时也没多问啊,您看这二楼如今已经客满了,您就暂且待在大厅,若有哪位爷未来,我再通知您过去,您看?”
“哼,我可不好糊弄,不想听你废话,要多少钱,我付,我就要去二楼,立刻马上!”
伙计眼睛闪过一丝凶狠,“公子您这不是故意找事吗?”
一挑眉,“我今儿个还就找事了,怎么着?”
老伙计双手一甩,“哼,这拍卖场还没人敢闹事,因为闹事的都被扔去乱葬岗喂狼了。来人将这人架走扔去乱葬岗。”说完此话,便有几个彪形大汉从各个角落站了起来朝这边走来。
哇!这一身的肉有点可怕!看着体格便能感觉到这几人的功夫一定很变态,看来这回玩大了,真的是死要面子活受罪。不管了,打不过就跑。
就在辛乐遥准备脚底抹油溜的时候,萧景铄的声音不紧不慢的响起了。
“管家,这位是我的朋友,可否让他随我一道?”
听这话楞了一下,马上狗腿的笑了着朝萧景铄说道,“原来是萧公子的朋友,自是可以随公子一道的。你们都先退下吧。”那几个彪形大汉便又隐身于黑暗中去了。
看向辛乐遥时那管家却没了笑意,多了几分嘲弄。“这位公子您请。”
哼,狗眼看人底,她要亮出身份你还不对我服服帖帖,白了他一眼转身跟上萧景铄去了二楼。
“刚才多谢萧兄了。”
嘴上说着谢,内心却将他家人都问候了一遍,若要请我上楼怎么一开始不说,在那看戏看的可还爽?此刻看他多有不快,嘴上挂着笑的假面公子罢了。
其实辛乐遥不知道的是刚才萧景铄之所以不早出言相助,是因为他见到她故意找茬的样子实在是有几分可爱。
“应该的,不知兄台怎么称呼?”
并不是很想搭理他,但人家到底还是出手相救,报上名字倒也应该。
“叫我...”不对,不能报上真名,“叫我岳尧即可。”
“岳兄,是第一次来拍卖场?”
废话,不然她会被那老头坑?
“嗯。”不想搭理他。
“那岳兄下次前来用我这木牌,他们自会带岳兄来二楼。”说着他递给我他刚才用的木牌,此刻在他眼里的人儿虽是有些别捏,但却可爱的紧,直想让人想去捏捏他软乎乎的小脸蛋。
“公子,这样不妥吧。”他身边的侍卫说道。
“融北,不必说了,岳兄还请收下。”那侍卫只好闭嘴。
辛乐遥看了一眼那牌子,又看了眼那侍卫的脸色,他此刻正用恶狠狠的目光盯着她。
辛乐遥扯了下嘴角看向萧景铄,“这样怕是不好吧,这个应该挺贵重的吧。”她其实很想要的,也就是嘴上客气一下罢了。
“岳兄还是收下吧,这里我一年也不来几次,这木牌也是友人所赠,赠与岳兄也算是与岳兄交个朋友了。”说着便把木牌往辛乐遥手中一塞,他看的出他挺想要这木牌的。
辛乐遥把木牌拿在手中把玩了一会,看向此时他那整张脸已经黑掉的侍卫,竟不住笑出声来。这主仆两有点意思,刚才在楼下看热闹不嫌事大,此刻却又将这贵宾座的使用木牌轻易的给了她,都看不明白哪个才是他的本性了。
此刻萧景铄被他爽朗的笑声吸引住了,如同银铃般的声音。
“那行,这木牌我便收下,萧兄若是想拿回去随时可以。”辛乐遥朝那个叫融北的侍卫扬了扬手中的木牌。看着他那憋屈的表情,心里格外痛快,看别人恨的牙痒痒又拿她没办法的样子最愉快了。
这一切都被萧景铄收入了眼底,这个人还真是有点意思。
咚、咚、咚三声锣响,刚才那在门口招呼的管家缓步走上台子,“各位来宾都注意了,今天晚上的拍卖现在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