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怎么这么疼?嘶,身体也也是酸疼,浑身无力,难道她被人下毒了?难道是进了地府?抱着疑问辛乐遥睁开眼睛,一片素白,这是哪里?地府是这样子的吗?跟传闻中似乎不太相似。
“醒了。”
不是询问,是肯定,一个老者的声音传来。辛乐遥环顾四周没有见到任何人。
“你是何人?我此是在何处?”
“我乃太上真人,你吃掉的仙桃乃是我当年飞升上仙时残存的真气凝结而出。本来修炼之人食用会功力大增,却阴差阳错为了打通了原本萎缩的经脉。你我也算有缘人,日后若有紧急事,将那桃核砸碎我可助你一臂之力。”
等等,他说他是太上真人?“你要如何证明,我如何要信你?”他是太上老君,笑话。
“信与不信你且自便,老夫就不多叨扰了,姑娘请自便。”
什么?这就要走?“喂,不对,太上真人,我信你还不成?你别急着走呀,我这怎么出去呀?还有我为何不见你人?要不你好人做到底,将我送回去呗。”别呀,她可不想孤零零的一个人在此处,她想爹了。
“哼,我不过在你梦中,你一觉醒来自会回到你想去的地方。”
在她梦中?在她梦中那老头就不能幻化个实体吗?辛乐遥不太明白,她这全身倒是酸痛的很。呼了口气,似乎身子比之前轻了很多,难道真的像之前说的经脉通畅,日后可自行修炼了?
呼,果真如那太上真人所说,她可以修炼了,心心念念了十几年的事情终于可以做了。心情甚好。时间也差不多了,是时候回去了,梦境吗?那她明白了。
睁开眼睛,回府了,只见叶菁爬在床边睡着了。有点饿,去拿些东西吃吧。一动,叶菁就醒了。
“小姐你醒了,可有不舒服?奴婢这就去禀告将军。”
“停,我无事,爹在家中?没去练武场?”
“禀小姐,将军在正厅,昨日皇上下旨将您许给了懿王爷,将军正在为此事发愁。”
懿王?记得年幼时爹带她去皇宫给太后助寿时见过,倒是个长的俊俏的小哥哥。这些年倒也未曾见过,只是听说他与她一样是个药罐。大约是朝中大臣忌惮父亲的威望,皇帝虽说看重父亲但也颇为忌惮。想与她将那病王爷凑成一对,以免父亲与人结亲,涨了父亲的势力。
也罢,不过是个跟她一样是个可怜人,两个可怜人抱在一起取暖也没什么不好的。
“叶菁你去说与我爹,我一会去找他,你去给我准备些吃食,我快被饿死了。”
“奴婢这就去办。”
起身换了身素净的衣衫,看着镜中的自己,从现在开始一切会好起来的。
来到正厅爹正在坐在厅堂上,几个哥哥也在。
“爹,大哥哥二哥三哥都在呢。”
“遥遥快来让爹爹看看,你这身体无恙否?可需找大夫为你诊治一番?”
“回禀爹爹,我身体已无恙,而且身体也全康复了,以后不必再喝药了。”
“瞎闹,你可是知道了皇上将你许给懿王一事所以不愿喝药?乖女儿,你放心爹会给你想办法的,最多爹把官辞了,带着你们一同找一处好地方颐养天年,岂不乐哉?”
爹爹竟想到了此处,若是如此只怕爹爹一出城便有杀手惦记上了,谁让如今这朝中之人甚是多疑呢?
“嗯,我是听叶菁说起了,爹爹不必担心,我嫁便是了。”
爹的眼中有些不可置信,似是觉得这些话不是辛乐遥会说的像是被人胁迫的一般。
“遥遥,你莫说气话,此事可不能说笑,爹自会想办法将这桩婚事推了,待你遇到自己的有缘人,再提婚嫁也未尝不可。”
辛乐遥有些感动,爹爹从最初便说过希望她能嫁给自己中意之人,此心从未变过。
“爹爹,这桩婚事我应下了,你没听错,感情是可以培养的嘛,我记得小时候你带我进宫给太后祝寿我曾见过懿王一次,印象中是个有几分俊俏的小哥哥。虽是未曾言语,不过从他的举止看来倒也是个有礼之人。父亲不必担忧,嫁过去之后我觉得我们会相处的极好的。”
父亲见自家女儿这般说辞,再不好说些什么。嘱托了几句,又吩咐人去给辛乐遥请了医师查看了确无大碍,还得知女儿身体康复的与常人无异甚是高兴,连声嘱咐说晚上好好好喝上两杯,这才进宫复旨去了。大哥,关怀了几句便赶去练武场了,二哥则是被他的死党刘正卿叫了去。只剩下她与三哥二人。
“三哥,你可还有事?”
三哥与辛乐遥年纪相差无几,平人里她与这个哥哥也是最为亲近。有多少次她捅了窟窿,挨罚的却都是他。他说做哥哥的就是要有担当,保护妹妹是应该的。
此时他正冷着一张脸盯着自家妹妹,像是想把她看穿一般。“三哥,你别如此看我,有什么事你且直说。”
“噢,是不是我说什么你都会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