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震所释放的屏障震动愈来愈烈,随时便会塌陷。
屏障内的所有护卫队队员隐隐有些按捺不住兴奋,看着不远处的李墨染蠢蠢欲动。
而李墨染也感应到了周围空间的一丝震动,心中一狠,李墨染本打算和唐震一同离开,却发生如此之事。
李墨染心中微微燃起一点点怒火,不过想想李墨染也觉得并无道理。
自己本就与唐震不熟悉,而且原本还是以敌人的身份碰面,况且自己还将唐震击败,唐震也不过二十岁,好胜心并不比自己弱,心中自然有一些不服。
也就是说,背叛应该才是顺理的,反而死死的站在自己一边才算是奇迹。
“平民,离我们的主人远一点!”护卫队中,有些人威胁李墨染道。
“若是你敢碰主人一下,你便会死无全尸!”一声声低吼传出,澎湃的怒火在屏障内爆发。
一旦彭岩受伤,镇主一定不会放过他们,连他们也会吃不了兜着走!
一是为了履行责任,也是为了保护自己。
护卫队站在屏障的边缘,死死的敲打屏障,却发现屏障如论如何都无法打开,顿时按压的怒火终于爆发!
“唐震,你在干什么?还不赶紧把结界打开!难道你就眼睁睁的看着主人落在那个小子的手里吗?若是主人受了伤,你可别想活了!”
唐震抓耳挠腮,焦急的回应道:“我有什么办法,关闭阵法也是需要时间的,你就耐心的等一等不行吗?”
他们只知道启动阵法需要一会会的时间,可从来没听说过关闭阵法也需要时间的!
顿时护卫队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
“你这是……你这是故意的!你在把我们当猴耍!你在故意拖延时间的!”
一人举起长剑愤怒的冲向唐震,一旁的所有护卫也纷纷涌向唐震,势必要将唐震撕裂成碎片!
“呵呵……脑子不错,看来还是没有低估你们。”唐震微微一笑,嘴角扬起自信。
“既然大家都活不了,那就一起死吧!”护卫队一窝涌的冲向唐震,无比的愤怒将他们但战斗力提高了好几节!
“呵……过来刺杀自然有充足的准备,就凭你们还无法抓到我……”
只见唐震右手指头之间夹着两粒如同丹药一般的药丸,唐震阴险一笑,随后手指头将这两粒类似于丹药的药丸夹爆。
一股呛人浓烟顿时从药丸内散发出去,借助大风的吹动,一瞬间便笼罩着整个结界内。
本就是夜晚,整个结界被浓烟包裹,顿时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李墨染听到唐震并没有背叛,顿时感觉得到了升华,随即将彭岩举起,打算用彭岩控制所有护卫队。
“所有人都给我住手,你们的主人已经被我控制了!要是想要你们的主人活命,就赶紧放下武器,抱着头蹲下!”
李墨染严肃的吼道,声音浩大,连外面正在赶来的护卫队都可以听见。
这也是李墨染在对外面那些护卫队施压:彭岩在我手中,你们最好别惹我们!
然而护卫队并没有回应,好像并不打算听从。
不过也对,毕竟他们在烟雾当中,看不见自己已经将彭岩抓住了。
李墨染看着彭岩,用裂天剑轻轻的在彭岩胸口的腹肌滑动:“快点叫你的护卫队停下来,否则你就死定了……”
“别……别……别杀我,我……我说……”彭岩恐惧的哆哆嗦嗦。
“护卫队,你们快点住手!不然我就要死了!”彭岩大声吼道,随即祈求的望着李墨染,好像在说:我已经说了,能不能放开我。
“还不够,继续喊,喊道他们回话位置!”李墨染大声呵斥,裂天剑的剑尖微微刺入一丝丝肌肤,一点点血迹顺着剑尖的轮廓缓缓溺出。
“护卫队快点住手!否则我告诉我父亲,要你们全部都死!”彭岩以上位者的语气命令道。
李墨染心中无比嘲讽,这太真实了,在自己人的面前无比高大上,然而遇到了自己这块硬板,却畏畏缩缩,只敢在自己人面前逞能。
“所有人停止搜索!放下武器待在角落双手抱头。”护卫队中,一人愤怒的吼道。
“现……现在你可以放过我了吧,你看他们已经停止搜索了……”彭岩哆哆嗦嗦的说道。
“哼,别着急,等我们安全离开了,我自然会安全放你离开。”
听到李墨染的保证,彭岩如负释重,终于将提心吊胆的心放下。
李墨染眼前的空间屏障开始微微颤抖,不过一会便开始坍塌。
一个人二十岁左右的男子捂着抠鼻,用衣袖删了删一旁的浓烟,狼狈的从浓雾内走出。
这本来是一开始他用来刺杀失败后用来逃跑的道具,只需要暂时屏息一会儿就够了。
但是这次可不一样,他只能够在浓烟内移动,不能离开浓烟的范围,这也导致他吸入很多呛人的浓烟,搞得极为狼狈。
一股劲风吹过,烟雾渐渐随着强风散去,几十人抱着头,蹲在原本结界的角落内,看到他们但表情便知道,他们怒火滔天。
“唐震,你先走,等会儿其他护卫队来了可就不好使了。”李墨染催促道。
“一个人走多没意思,要走一起走是!”唐震拍了拍胸脯,义气但说道。
“但是我有人质,比较好包护身,你不行,等一会可能会你成为我的后腿。”李墨染再次催促。
唐震摸索了一番随后认真的点了点头:“既然如此那我就先离开了,朋友,祝你顺利逃脱!”
李墨染微微点头:“借你吉言……”
随后,唐震踮起脚尖,猛的跳上放屋顶上,随后顺着屋顶的轮廓离开。
直到看到唐震离开,李墨染才放下心来。
既然你肯相信我,我定然保你安全!
李墨染严肃的看着眼前的众人,一声声整齐的踏步声从另一侧震撼的传来。
李墨染得知,估计是其他的守卫队到了,不过自己手中有彭岩的性命,估计对方也不敢乱来。
一只只队伍从门外涌进,顺着墙壁的轮廓将原地包围,每个人都神态严峻,挺直腰杆,好像准备进行什么仪式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