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自己既然已经决定要谋夺瀚海漠漠主之位,那么自然也就与他站在了对立面。
正派的对立面不就是反派蛮。
很好,
反派漠主,怎么可以那么乖,还有点可爱呢。
这张盛世美艳,着着实可以让她忽略自己内心对他的抗拒。
果真,颜值即正义!
世人果不欺女侠!
策畔在胡乱杂七杂八的想着,也还是没有忘记自己的任务。
紧接着双手开动,拉扯着圭来的嘴角做着各种不同的表情。
【三伏天,怎么样,任务完成了没。】
【没有。】宿主这波骚操作怎么可能算任务完成,它压根就不用看任务反馈表好不好!
没完成?
【主子,欺他身,弄他心,气他人……】让他哭让他笑让他绝望让他悲!
你行你来!
本女侠是那种人吗?
……
不是!
【主子,雇佣人员读书数量清零,清零。】
不就是清零吗?
本女侠看瀚海漠敢不敢。
一个破隐藏任务,完成奖金如此之低,扣钱金额如此之高。
不得不让本女侠怀疑,你们瀚海漠就是这样靠仙人跳发家致富的!
投诉,明天就回去投诉。
【……】没机构受理的!
策畔就等等不到任务完成得提示音,索性放下了双手,故作镇静的把手背在腰后,转身就想离去。
哎呀,刚才本女侠干啥来着,好像就是和漠主说了几句话,然后转身走开吗?
嗯,就是这样。
其他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圭来想着,这人怎么可以这样。
按照一边故事发展经过,此时她不应该……亲亲抱抱举高高吗?
这才揉了下脸而已,
后面的都还没做呢,怎么可以就这样走。
圭来一脸的恋恋不舍啊,耳廓的鲜红都还没褪下!
盼啊想啊等啊……
结果等来的确实策畔的转身离去。
她怎么可以这样。
怎么可以……
圭来不自觉地咬着下唇,紧了紧声音勾起嘴角说道:“你怎么可以这样!”满满的都是对策畔行为的控诉。
策畔停下离开的脚步,毫不在意刚才自己干了些什么事:“有事?”听听这语气,像极了嫖完就不认账,关键还没给钱的纨绔二世祖。
要钱,可以,等爷下次再来。
这人怎么可以这样。
摸都摸了难道不应该……
圭来努力压下自己声音的颤抖,低声说着:“难道不应该负责吗?”语气倒是哀怨回响,“该摸得地方都被你摸了。”
归来抬起头,笑着对策畔说道:“所以,你该负责。”语气里是说不出的欢快,“那,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
不许反悔!也不让你反悔!
策畔听着脑海中回响的提示音懵圈了,但是这表面上还是那副坦然之色。
怎么的,这就完成任务了。
本女侠好意外啊!
奖金要到手了,自己雇佣的读书数量也不会被扣了。
等会,等她先缓一缓。
策畔转身回头看向圭来,圭来嘴角含笑,双眼不再是原来的无波无浪,反而像是满目琳琅盛在其中,说不出的好看。
像极了满眼星星等待夸奖的小孩子。
等待中带有些慌张,慌张中参杂着期待,期待中又有些无措和害怕,但还是要坚定信念:一定要得到该有的赞美夸奖。
那是属于他的,他改得的。
懵圈也懵圈过了,做作的表面坦然也做出来了,可是乍然听见漠主这一番理论,策畔不由得称奇。
蛇精病的脑回路就是与众不同。
不就是摸了摸了他脸,他怎么弄得本女侠摸了他全身上下,那个角落都没放过的意思。
还有摸了下脸,怎么就跳转到负责,是本女侠的人上去了?
本女侠的人有那么不要脸吗?
仔细想想……
好像还真有。
不过这凑上来求负责的漠主到底要干嘛?
是瀚海漠负债累累,要倒闭了?
所以,他要提前找好下家,为他后半生负责?
越想越是害怕,越想策畔越是赶紧捏紧自己的衣袖。
本女侠的钱不养男人!
“不负,不负。”光看他那一身锦衣华服,再对比一下自己身上的破布烂衣服。初步鉴定完毕:漠主是他养不起的人。
所以,果断遁了。
就算你长得再好看也不负。
“说吧!反正要钱没有,要摸脸就赶紧的。”说着还视死如归的把脸往前挪挪,策畔倒是很认真的神情,坦坦荡荡,一报还一报。
本女侠摸了你,你摸回来就是。
反正不赔钱。
她最近有点穷!
摸回来,他倒是想摸,但不是现在。
“负责,我是你的人!”圭来倒是没摸回来,只是一遍遍强调自己是策畔的人,莫名的像是要给策畔注入这个思想,换个说法吧,就是洗脑。
在不知不觉中将他是她的人这个说法植入策畔脑海深处。
怎么能不抓紧一切机会呢,小姑娘可不是上一世那个冷血无情一心只有家国天下无心风花雪月的人,她啊,现在可是随时随地都可以找个少年,捧着宠着呢。
他哪能不着急。
不得不说,圭来这个蛇精病真的想多了。
人家策畔现如今,端的是一副表面故作冷静洒脱不羁放荡一派淡然,结果内心也是十分躁动的,为了八百亩院落而奋斗的女侠。
不要说俗,反正策畔没有这些,就不想说什么远方和远方的理想,还有远方的诗了。
策畔一直听着圭来的话语,倒是深有种挖坑把自己给埋了的感觉。
不就是摸了下脸吗,刚他不是很享受的样子?
呵,男人。
尤其时漠主那样蛇精病的男人。
策畔甩甩衣袖,高冷的掉头离开。圭来哪能这样让她走,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他要牢牢把握住,先定个名分再说。圭来趁着策畔转身那刻,急忙上前一步紧紧攥住她的衣袖。
“负责,我以后就是你的人了。”
“爱摸不摸,什么我的人,本女侠不承认的。”说完策畔横了圭来一眼,杀伤力极大,弄得圭来呆立在原地。
策畔掰开圭来的五指,看了看他,欲言又止欲言又止,一脸心痛的从衣袖里掏出几张银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