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当家的,官兵又来剿匪了。”一个脸上满是泥土的健壮男子着急的从门外跑进来。
策畔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便是如此一般场景。
官兵剿匪啊!
关本女侠什么事?
本女侠就是个来送书的。
等等,
“你刚才叫我什么?”策畔低头看着自己座下的豪华椅子,而后大大咧咧坐下。
那健壮男子愣了一下,而后尝试着开口:“大当家的。”
这人就是大当家啊。
难不成是喝酒喝傻了?
策畔一听大当家二字,
莫慌!
他刚才说官兵剿匪来着。
……
一来就和官兵杠上?
本女侠要慌死。
“哦,知道了。”就算慌死,也要保持淡定的女侠风范。
策畔挥手让那人出去。
你先等等,等本女侠接收记忆先。
……
周王朝内商人横行,朝廷腐朽且衰弱,以至于朝廷不得不依靠商人的金钱来巩固他们的地位。
于是,商人的地位日渐高涨,甚至有些商人还成功的加官进爵,封妻荫子。
原主方策畔原是镖局女儿,但在走镖过程中丢失某位商人的重大财务,被商人逼到家破人亡。
父母兄长一夕之间尽数死亡,没有任何庇佑的原主无奈之下只好落草为寇,成为皋山的土匪头子,一直致力于找机会弄死杀她一家的某位商人。
然而,还没等她找到仇家,就先被自己一手提拔上来的二当家给毒死了。
人家二当家的也没下任何毒药,就是给原主不断地灌酒不断地灌酒,原主本来就对二当家地不设防,结果成功地被二当家悄无声息地弄死。
二当家在弄死原主后,还向官兵投诚。
大开寨门,让官兵毫无障碍进入寨子里。
寨子里多得是老弱妇孺女子,官兵一瞧见这些个女子,想着都是土匪窝里出来的。
便肆无忌惮的糟蹋起寨子里的女子。
寨子里的土匪也不是那等苟且偷生之人,寨子破了,寨子的女人也都被糟蹋,他们怎么咽的下这口气。
于是原本都放弃抵抗的土匪些又拿起棍棒刀剑类的工具和官兵拼杀起来。
官兵头头一瞧打起来这阵势,赶紧的下令:杀无赦。
至此,寨子里一朝之间全部被灭口。
……
好恐怖!
本女侠一会儿居然会死!
【主子,原主是死于酒精中毒,在来的时候叁负就已经帮你解决好这个问题了。】
本女侠是灵魂附身在这尊身体上?
【主子,是的。】
哦,
我需要做些什么?
【不需要哦,主子只需要败光叁负的书籍就行了呢。】
哦,
用了人家身体,还不帮人家完成愿望。
你是要吃霸王餐?
【……】准确的说主子吃霸王餐吧。
策畔想了会儿,最后还是问道:“三伏天,今儿个什么天气?”
【……】深层次确认,这就是它蛇精病主子。
叁负只能照办。
【今天天气阴,预计未来二十四小时内无太阳无雨。】
策畔摇摇头,这届天气播报员也太低端了。
最高温多少,最低温多少都检测不出!
策畔推开大门,站于门外的健壮男子正焦急的走来走去。
“大当家的,你可算出来了。再不出来,官兵都打到寨门口了。”
策畔边走边问:“官兵些都到哪里了?”
“寨门口五公里外。”
那估计现在就快到寨门口了。
策畔理着原主的记忆,来到寨门口。
走上寨子修的寨台上,朝外看过去。
一大片的官兵在树林的遮掩下,显得黑漆漆的,看都看不清。
“二当家在哪儿?”
二当家有些心虚的站在寨子门后,视线在和策畔对上那一瞬间,顿时从心虚变成了恐惧。
怎么会,他不是灌了她很多烈酒,她怎么也不该现在就醒了啊?
二当家稳住心神,走上寨台说了句:“大当家的醒了。”
再不醒就醒不过来了!
策畔说道:“二当家鬼鬼祟祟在寨门外左看右瞧的,你是想要做什么亏心事。”
很是笃定的话语,让二当家心慌慌。
二当家:“大当家,我就是听说寨门外官兵来袭,就想着寨子兄弟一起誓死抵抗的。”
“昨晚你刚灌了我几大瓶酒,今天官兵就来了。”策畔笑着继续说:“让我都不用怀疑,直接确定你和官兵有勾结。”
听听策畔这话,连调查什么的都不用,直接就说二当家的勾结官兵意图剿灭他们寨子。
二当家退后几步,指着策畔说道:“大当家,你怎么能这么讲,这些年来我帮寨子做得事情还少吗?你怎么可以随便怀疑我。”
“不是怀疑是肯定。”
原主都为此付出生命,寨子兄弟都为你买单了。
而且本女侠还有剧本。
周围的兄弟听着二人对话,开始对二当家指指点点。
寨子是大当家一手创立的,大当家总不会背叛自己的寨子。
反而是二当家的,做个什么事都整天瞎嚷嚷做了什么什么,整天就数他做的最多,其他人事都没干活吗?
寨子里的人早已经看不惯他,要不是大当家拦着,他早就被赶出去了。
大家一听大当家的说他背叛寨子,不管是真是假,反正他们就相信了。
并且心里还阴暗的想直接把二当家丢出寨子,
让他和那群官兵相亲相爱去。
健壮男子二棍首先高声发出指责:“二当家的,你居然敢背叛我们寨子。我们寨子让你吃让你住,你还勾结官兵来害我们寨子。”
其他在寨台下围着的土匪一听这话,恨的咬牙切齿。
“狗娘养的,我就说那个白脸的婊砸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上次还想要欺负我婆娘,还好老子及时赶到。”
“你特么的,赶紧滚出我们寨子。”
……
寨台下的土匪话语接连响起。
二当家垂死挣扎:“大当家的,我可是一心为寨子,你们不能冤枉我。”
平常和二当家交好的几个土匪看着这架势,也不敢帮他说话。
毕竟,寨子上的都是他们的兄弟姐妹些,二当家不过才来几个月罢了,那抵得上他们和寨子其他人的情谊。
策畔一看土匪这些阵仗,环胸带着笑意看向二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