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Rider(骑士)的控制权以后,间桐慎二瞬间膨胀了起来,看着间桐樱俊美的脸蛋,心里的浴火一下撩了起来,正准备做一点不可描述的事情,反正十几年来这种事情也不是第一次做了,肮脏、恶心应该就是间桐这个家族的代名词,唯一的一点点良知间桐雁夜也在第四次圣杯战争的时候挂了。
间桐樱的本名是远坂樱,是远坂凛的亲妹妹,比凛小一岁,和凛一样拥有很高的魔术资质和很少见的架空元素——虚数的属性,因魔术师家族的魔术刻印一般只能传给一个继承者所继承,所以较年长的凛便成为远坂家的继承人。
另一方面,间桐家由于水土不服,血统之中的魔术回路逐渐断绝,间桐脏砚向远坂家家主远坂时臣要求过继一个拥有魔术回路的人当继承人以延续后代。为了不浪费樱的魔术回路,同时也为了履行间桐和远坂两家的盟约,第四次圣杯战争之前一年,樱和凛的父亲远坂时臣将樱过继给了间桐家成为义女。
但樱的虚数属性和间桐家的魔术并不相合,因此在樱五岁时过继给间桐家的第一天开始,间桐脏砚就强行对樱的身体进行改造,在其体内植入大量的刻印虫——一种可以向术者传送寄主生命力的下级使魔,脏砚在樱的心脏植入了作为间桐脏砚灵魂之器的本体,是脏砚将第四次圣杯战争中被破坏的圣杯碎片作为触媒而生出的刻印虫。通过这些改造,樱的身体成为可以与伊莉雅竞争的伪圣杯容器,同时可以使樱适应间桐家的魔术,并通过刻印虫监视和操控樱。
十一年来樱不断地被植入刻印虫,使其成为与魔术回路相似的神经缠绕全身。刻印虫以寄主的魔力为生,所以樱的大部分魔力都因此被消耗,故此在学校,凛感觉不到樱的魔力。
由于技术的不成熟和脏砚刻意的安排,樱不得不忍受从肉体到精神的巨大的痛苦,同时被没有魔术回路的义兄慎二投以近乎嫉妒的感情,受到了大大小小的讥诮、长达多年的暴行,甚至遭其性侵。
就在间桐樱被间桐慎二扑倒在地的时候,间桐樱背靠着已经被废弃的魔法阵再次亮了起来,一阵不同于之前的蓝白色炫光环绕,一个人影出现在魔法阵中央,人影闭着眼睛,身披这一件黑色羽毛编制的大衣,全身上下都被白色的布条缠绕,白色的长发飘飘,腰间别着一把淡蓝色的太刀。
间桐慎二骑在间桐樱身上,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间桐樱突然感到手背上一阵刺痛,三个全新的令咒出现在间桐樱的手背上,这种从来没有听说过的情况,让间桐樱也是一脸懵,一个魔法阵召唤出来两个英灵?怎么可能?
站在魔法阵中的人影仿佛沉睡了很久,颤颤巍巍的睁开了双眼,才用沙哑的嗓音说道:“所以说,我是转化成为了英灵?那么御主是谁?”
叶潇从意识沉寂中苏醒过来,下意识得就观察自己的状态,然后就说出了刚刚那一句话,但是看到躺在地上的两个人,叶潇也是一脸懵,不是英灵召唤吗?这一副少儿不宜的画面是怎么回事?
间桐樱还没有回答叶潇,反应间桐慎二一脸兴奋的开口说道:“樱,这个英灵我要了,快把权限转给我,那边那个英灵,你是什么职介?还不快告诉大爷!”
间桐樱脸色一脸的无奈,犹豫了一下,正打算重新用一枚令咒,制作成伪臣之书,站在一旁的叶潇听到间桐慎二的话,也反应过来,这两位是谁了,不过间桐慎二的行为和话语让叶潇眉头一皱,就这样的垃圾也配成为我的御主?
没有任何思考,叶潇直接挥手一台,八道冰刺从地上钻了出来,从四面八方刺穿了间桐慎二的身体,间桐慎二没有任何反抗的机会,叶潇直接送他去根源了。
叶潇狠辣又果断的出手直接把间桐樱吓得够呛,间桐樱的性格温柔、善良、沉静、谨慎、伶俐、老实、有些自卑。拥有很容易随波逐流的气质和忍耐力,基本不会去恨谁,唯独对与自己最亲近的凛作反应,无比憧憬又嫉妒不已。没有自己的主张,但为了士郎,偶尔也会露出自己坚持的一面。
所以她一直以来都是逆来顺受,叶潇则完全跟她相反,叶潇结果了间桐慎二以后,自然也就知道现在还在被间桐慎二尸体压着的间桐樱就是自己的御主了,看着间桐樱,叶潇有些无奈,语气戴上了一丝冰冷,开口说道:“怎么?你很喜欢被人骑着吗?还不起来?难怪召唤出来的英灵都是Rider!”
想了想,叶潇还是更正道:“对了我叫夜枭,职介是Caster,嗯,也可以是Archer,或者说Saber,架空英灵,因为你的架空属性召唤而来。你给我安排个住的地方就好了,我会自由行动,而且你也控制不了我,不信你可以试试。”
间桐樱这个动漫角色,不同于一人之下的冯宝宝,叶潇其实对于间桐樱没有太多的好感,差不多久相当于一个认识的路人一样,整个型月世界,也许让叶潇最欣赏的就是“呆毛王”,当然,叶潇对于间桐樱也谈不上讨厌,这个女孩其实还是很让人怜惜的。
一番话吓唬间桐樱的成分比较多,令咒对于叶潇还是能够起到一定的作用,只不过那是不违背叶潇意识的前提下,毕竟有黑暗军团的存在。
变成英灵被召唤出来以后,叶潇也知道了一些事情,这次的世界不同以往,黑暗军团对于型月世界的控制几乎为零,只能是采取一种偷渡的方式,甚至不惜把叶潇放到了亚瑟王的时代,然后通过取巧的方式,转化成英灵,然后来参与圣杯战争,这种方式,圣杯战争中的规则叶潇自然也是要遵守的。
自然,圣杯,就是这一次叶潇的目标,哪怕是被污染的圣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