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韶薇走进了刚才宣笑笑出来的会诊室,对着刚才给宣笑笑看病的医生问道:“对不起,医生,打扰一下,有一个叫宣笑笑的女孩儿来过吗?她是我妹妹,让我来医院找她,可来了又联系不上她。”
“奥,你说宣笑笑啊,刚跟她丈夫离开。”医生淡淡的回了句。
“谢谢了,医生,再问一下,我妹妹是怎么了?她最近一直就不舒服。”楚韶薇编谎问了一句。
“是好事,你妹妹她怀孕了。”说这话医生脸上也露出了几许笑意。
“奥,是吗?医生,太谢谢了。”楚韶薇忙谢了一句之后走出了会诊室,一走出会诊室之后阿姨忙跑了过来,问道:“少奶奶,你刚才去哪儿了?一回头就找不到你了。”
“没事,走吧。”楚韶薇冷冷的一句,之后大步走出了医院,走出医院之后便拿出手机找到了一个号码拨了过去。
凌一枫陪着宣笑笑从医院出来,两个人的心情都是复杂的很,两个人的关系更是尴尬的很,自从知道自己怀孕了宣笑笑的手就一直没有离开过腹部,脸上的笑意也一直没有散开。
她居然有自己的孩子了,她居然有自己的孩子了……
“你打算怎么办?生下这个孩子吗?”凌一枫跟在宣笑笑背后走了许久才问出了这句话,而听到这句话,看到这个人宣笑笑脸上的笑意慢慢的淡去,口气很冷的说道:“这是我的事,不用你管。”
“那好,我不管,你要去哪儿我送你。”看宣笑笑这样的态度凌一枫也没有办法,现在她是个孕妇,医生还特意提醒不能让她有什么大的情绪波动,所以她想要干什么凌一枫也只得顺从。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走。”说着宣笑笑便走到公路边上准备伸手去拦出租车,凌一枫忙拉住了她,劝道:“笑笑,你就算讨厌我也不要这么跟自己过不去,你现在身份特殊,万一有个闪失……”
“我就算真有什么闪失也不管你的事,凌一枫,你最近跟我说的一切我都很感激,但还是恳请你在我的生活中消失,我不想再看到你。”现在宣笑笑对凌一枫恨透了,因为这个男人她失去了她最好的朋友。
说完宣笑笑便伸手拦住了辆出租车不顾凌一枫大步上了车,看到她上了车凌一枫也慌忙的上了车,一直跟在宣笑笑坐的出租车后面。
上了车之后宣笑笑思来想去还是打算回了容淩给她的房子,为这个孩子来的突然打扰了她的心如止水,她需要好好考虑一下,为自己,更是为了她肚子里这个孩子。
“后面一直跟着的那位是你的先生吧?”司机开着车透过后视镜看到有辆车紧跟在自己的车后,便多嘴说了一句,“小两口吵架差不多就得了。”
“他不是我丈夫,那个男人跟我没有关系!”听司机这么多嘴的一说宣笑笑当即这个果决的回复了一句,是的,那个男人本来就跟她没有什么关系,之前的闺蜜男友,现在都已经什么都不是了。
车子一直开到了门口停了下来,付了钱之后宣笑笑下了车,而此刻凌一枫的车也停在了后面,轻瞟过他宣笑笑没有再理会。
回眸大步的走了进去,而看到她凌一枫眉头紧锁,透过车窗注视着宣笑笑离开的方向久久的没有回过神,也久久的没有了动作。
而另一边从医院出来的楚韶薇也没有直接回言家,而是打发掉了阿姨一个人到了一家咖啡厅,她跟她约定的地点就在这儿,到了包间之后不久门就被开启,谈蓉步走了出来。
“突然约我出来有什么事?”谈蓉跟楚韶薇又从来没有什么交集,谈蓉没有想到楚韶薇居然会找她,而且看上去还挺神秘,越发勾起了谈蓉的兴趣和好奇心。
楚韶薇端起咖啡来细细的喝了口,之后放下咖啡杯,直接对谈蓉说道:“我找你出来是想告诉你一件事。”
“奥?”听到这儿谈蓉一怔,问道,“什么事?我实在想不到我们之间能有什么事情好聊。”
“宣笑笑怀孕了。”
“你说什么?”谈蓉刚端起咖啡杯正准备要喝,听到这个她眸子一变,然后又觉得挺莫名其妙,“她怀孕了,你能告诉我做什么?”
楚韶薇这是直接说道:“我把这件事情告诉你,当然是想帮你啊。”
“帮我?”谈蓉真的是觉得滑稽死了,“你帮我你帮我什么,我有什么事情是需要你来帮的?”
“你喜欢顾雷霆,这谁都看得出来,虽然他们已经离婚了,但顾雷霆对宣笑笑的感情你最清楚,但难得两人的关系闹得这么僵,这是你上位嫁给他的最好时候,可偏偏这个时候宣笑笑却怀孕了,可真不是个时候。
“你说的这些太可笑了。”
“先听我说完,我今天去医院,正巧看到了凌一枫和她去看病,后来我问了医生,医生亲口告诉我她怀孕了。”看谈蓉一脸错愕的样子楚韶薇又进一步的解释了句。
“宣笑笑和凌一枫?”念着这两个名字谈蓉眼眸一转,哼笑着诧异的问道,“难道你怀疑宣笑笑肚子的孩子是凌一枫的?”
“我并没有这样说。”
“但这并不代表你没有这样想!”谈蓉有些咄咄逼人的一句,如果楚韶薇不是怀疑那她今天就不会找她。
“我有没有这么想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现在已经怀孕了,如果让顾军长知道了,不管这个孩子是不是他的他都不会怀疑,因为这个孩子他们很有可能会复合。”楚韶薇冷冷的说着。
“既然是这样,那你为什么不直接去找他,去跟他说你看到凌一枫和宣笑笑去医院做体检,跟他说你怀疑她跟凌一枫有染,为什么这些话你要来告诉我?”对这一点谈蓉怎么都不会相信,“我们两个没有任何的交情,你也不用在我面前装好人。”
而听后楚韶薇只是含而不露的笑了一下,说道:“那是因为我明白作为朋友什么事该管,什么事不该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