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捕快严肃前几天立下一大功劳,捣毁两处丐帮的窝点,解救出二十几个被拐的妇女儿童,甚至通过拷问一些被抓获的丐帮弟子,得到一个秘密,那是关于丐帮总舵的秘密,就藏在这汴梁城的下水道中。
严肃得到开封府府尹的表彰,被提升为繁塔片区的总捕头,一下连升三级,可谓春风得意,这两天一直脱不开身,因为那些跟班和同事一直拽着他,不是要他请喝酒,就是请他喝酒,忙得不可开交。
过了两天,终于闲散了点,严捕头来到久住王员外家,他一直心存疑惑,小小的王希孟怎么知道丐帮的两个窝藏点,要不是王希孟给他的信息,所有捕快都不知道在他们的眼皮子地下藏着这么多龌蹉的事情。
“老王,这次真该感谢你家儿子,帮我立下一大功劳。”
“恭喜严捕头,小儿只是提供了一点消息,此是小事,要不是你严大捕头出马,谁能打败那些丐帮弟子,我听说,大捕头三招两式,就将丐帮的四袋弟子一个叫什么的牛的打得吐血。”
“呵呵,老王,我平时那几下也不是随便练的,对了,下次我们较量一下,我想亲自见识一下你高深莫测的本事,你上次可是一对四,比我强多了。”
王叙一听,面有难色,他到现在都搞不懂那几个泼皮是不是自己撂下的,“老严,我就怕控制不住力度,把你伤了,那可是大罪过。”
“不妨,不妨!我最近手痒呢,一直想找个对手练练,不过这次不是跟你来切磋的,找你家宝贝儿子。”严捕头认真地说。
在他们说话间,王希孟已经出来了,“见过严捕头。”
“别这么生分,叫我严叔叔就行,我跟你爹啥关系!”
“严叔叔好。”
“老王,你这宝贝公子真是聪明伶俐,丰神俊逸。”严捕头仔细打量了一下王希孟,瞅着王叙夸赞着。
“要不说是我儿子呢。”王叙笑嘻嘻说。
“滚!蹬鼻子上眼,也不知道谦虚一下。”严捕头严肃地瞪了一下王叙,然后微笑着对王希孟说,“希孟侄儿,叔想知道一件事,你是怎么知道丐帮窝藏的地点的?”
王希孟早知道严肃会来过问,早有准备,他不会出卖张小山,这是自己以后有用的一张底牌,“叔,我在找我姐姐的时候,无意间听两个乞丐说的,当时我还跟了过去,找到窝藏的地点,但是我太小,不敢进去,就请严叔叔过来帮忙。”
“原来如此,太巧了,要不是你提供线索,我怎么能破此大案,府尹将我连升三级,我这功劳里有你的一半,你可是我的幸运星。”严肃神态好似激动的无以言表。
“严叔叔过奖了,这也是我一个有正义感的市民应该做的,维护社会安定,是我们每个市民的职责。”王希孟说这句话的时候,感觉胳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严肃频频颔首,捏着又黑又浓的胡须说,“老王,你看你家儿子,说话就是有水平,我听着都舒服。”
“那是我的儿子!”王叙骄傲地说。
“滚!”严肃白了他一眼,继续和蔼可亲地对王希孟说,“侄儿,我知道在两个被解救的窝藏点中,并没有你家丫环苏紫姑娘,但是我听说大前天晚上是你带她回来的,我想知道,你是从哪里把她救回来的?”
以严肃的紧密思维,他肯定要知道苏紫姑娘是怎么回来的,王希孟已经准备好说辞,“严叔叔,其实我好像有某种预感,朝着郊区的那座祟山跑去,我一个人当时很害怕,但是有个信念,就是要带回苏紫姐姐,然后我一个人冲上山,被丐帮弟子发现,要来抓我,就在这个时候,一道黑影出现,我都还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些丐帮弟子就倒在地上,然后我就冲进古庙里,找到了我被拐的苏紫姐姐,等下山的时候,祟山的上空一片红光,还烧得啵啵地响。”
严肃带着捕快曾经去过一趟祟山,那个场景让他现在想起了来都会呕吐,七个丐帮弟子的尸体被啃咬的只剩森森白骨,那座残破的古庙烧成一堆灰烬,只剩下几个烧得发白的石柱,“原来是这样,一个黑影,黑影,我猜测,那很有可能是传说中的剑侠,扶危济困的侠义之士,这么说来我就可以结案了,只是那个剑侠太过于荒谬,上头怎么会相信?”
“那我也不知道,我又上哪里去找那个来无影去无踪的侠士。”王希孟摇摇头。
“严捕头,刚才我已经跟苏紫姑娘谈过了,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的。”严肃的一个手下过来汇报。
严肃沉吟半会,“好,此事可以说了结了,但还可以说刚刚开始,因为罪魁祸首还没有伏法,那个丐帮的仇士仁仇帮主狡兔三窟,开封府衙门一直没有抓不到,我老严会一直跟踪下去,深挖下去,一定要将罪魁祸首刑之以法,以告慰受害的无辜百姓。”
王希孟望着严肃那严肃得很有正义感的面孔,知道这个严捕头还是一个很有是非观的当差衙役,与寻常作威作福的衙役不同,他也想去帮助一下严肃,尤其他还跟老爹的关系如此要好。
“严叔叔,如果有线索,我一定第一个通知你。”
严捕头难得地咧嘴一笑,虽然笑得不是那么灿烂,但总比板着一张脸强,“我就知道,你是我的福星,希孟侄儿,我老严可还是要你的画,这是这次上门最主要的任务。”
“叔,我早就准备好了,这是一副《牡丹富贵图》。”王希孟拿出一副这几天创作的作品,当然是其中最没感觉的作品,对于老严这种人,品味不高,给他也是王八吃大麦,浪费。
严肃接过画卷,慢慢打开,那亮丽的颜色晃耀着他的眼睛,“妙!好画!这种富贵逼人的感觉,我一眼就能看到,我好像看到了自己的未来。”
严捕头直接贡献受惊值30。
“严叔叔喜欢就好。”王希孟淡然说道。
严肃珍重地将画卷起来,放进一个盒子里,欣然与王家父子告别。
“头啊!这张画值不少钱吧?”严肃的跟班问道。
“那是自然,这张画我估计要值一百多贯,是我薪俸的七八倍。”
“哇!那就是我的十多倍,画画这么赚钱,我何必当差。”
“你以为谁都是王希孟,挥手一画就是大把的银子,我不是瞧不起你,薛霸,你除了干捕快,就一文不值。”
“头,你太打击我了,不过我还是相信你的话,我薛霸除了一把子蛮力,还能做什么?”
“知道就好,要认清自己的现实,你才不会栽跟头。”
“多谢头的提点,头啊,你这张画卖不卖?这么多钱,你可以再娶一房媳妇。”
“就知道钱?你说你俗不俗,这是什么?这是艺术!跟你说了也不懂,再说了,我再她奶奶的有钱,我也不敢再娶,你嫂子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啊?”
严肃拿起盒子砸了薛霸一下。
薛霸摸着脑袋,想着严肃的老婆那股子辣劲,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