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还想让人进宫来!
“不行,南清是女子,怎能跟宫中那些大老粗学武,你母亲也不会同意的。”夜天墨阴沉着一张脸,话语中尽是冷硬。
夏南清苦着一张小脸“皇帝哥哥,你就让我学武吧,我一定会说服母亲的。”
“不行。”
“唉”夏南清失落的低下头,她也想不通,为什么母亲这么反对她学武。
琏越淡淡的看着,摸了一下夏南清的头“清儿,学武很辛苦的,你怕么?”
“凡事有得必有失,无论于富贵、生命,甚至是亲人,你的路终究是要自己选,可你想好你要的路是什么?你要为之付出什么了吗……”
夏南清沉默着低下头,陷入了沉思。
“清儿,回去和你母亲谈谈吧,有些事情,终究是要再一次揭开的。”说着琏越顿了一下。
转身向着夜天墨,琏越淡笑“陛下,这宴会也快结束了,臣就先回去了。”
说完,还不待夜天墨说话,琏越就踏上了石子铺就而成的小径。
夏南清也没了继续待在这儿的心思,向夜天墨告辞后,匆匆离去。
夜天墨回到高位上,拿起一杯酒“诸位西临使者远到而来,这场宴会也是招待诸位的,你们尽兴。”
说完,挥退了跟随的侍从,独自离开。
看到琏越几人相继离开,灵潺一边心中暗暗思索,一边继续与杨玄奕谈话。
杨玄奕隐晦的看了一眼琏越离开的方向。
回到星梨殿,琏越站在窗边,脑中跟妖零三交流“三儿,任务完成多少了?”
妖零三瞥了一眼进度条,表示:不想跟宿主说话。
“宿主,你是好样的,这任务连一半都没完成,进度条已经在原地静止很久了。”
“没动过啊。”琏越望着窗外,凝白的月华泼洒而下,树影隐隐戳戳,天上并没有繁星,只有一轮新月。
如此场景,到是让人置身于一种宁和安祥的境界,仿若洗净世间铅华,只余一人。
琏越闭上了眼睛,细细感受这一刻。
刚踏入门的夜天墨却是慌了,他总有一种,这人就要消失在眼前的感觉,急急走上前。
此时的琏越正神思飘远,也没注意身后的动静。
“爱卿,你想干什么?”夜天墨不由分说,抱住了琏越,怕人忽然消失般,勒的紧紧的。
忽然被抱住的琏越显然懵了,不情愿的睁开眼睛,看了看,悠悠的问道“你抱我这么紧干什么,想勒死我啊?”
夜天墨却是不回答,只是抱得越发的紧了。
琏越微微皱眉“夜天墨,我不想跟你动手,放开我。”
“不放。”永远都不会放的。
琏越脚一抬,朝着夜天墨的腿踢去,同时,手中出现三根银针。夜天墨却有所觉,伸腿挡住琏越的腿,同时放开一只手,捉住了琏越的拿银针的手,按在窗沿上。
夜天墨静静的盯着琏越,殿中安静异常,眼中如两个漩涡俞发幽深,眼神越来越炽热。
时间俞久,琏越就越感到浑身不自在,再次抬脚,手也挣扎起来。
夜天墨不为所动,仍旧稳稳的钳制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