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瑾凶狠的瞪视睡觉有些不安分的顾微微,“予琛,你告诉我,为什么这个女人会在这里!”
冷眸凝望着忽然闯进来的贺瑾,陆予琛锐利如刀的视线射向门外的秘书。
“谁让她进来的?我不是说,不许任何人打扰吗?”
中午是他和微微相处的时间,他不希望被别人打扰。
秘书为难的望着盛气凌人的贺瑾,“是我们错了,可是贺小姐我们拦也拦不住。”
凝望着气势汹汹的贺瑾,陆予琛看了一眼秘书,示意让她们先行离开。
低头望着枕在肩头熟睡的顾微微,看到她不安分的扭动身躯,有要转醒的迹象,陆予琛的神色更为冰冷。
“小点声,微微要被你吵醒了。”
被无视的贺瑾,看到陆予琛竟然对顾微微那么温柔,心底的不甘转变成了憎恨,紧紧握紧手掌,痛恨瞪视还在睡觉的顾微微。
“予琛,你为什么还要留这个女人在你的身边?难道你都忘了,她害你在众人面前是怎么丢脸的吗?她就是一个祸害,一个扫把星,你不能再留她在身边了!”
激动的低吼声音,让熟睡中的顾微微逐渐回了神,枕在陆予琛肩膀上的脑袋缓缓抬了起来。
“怎么这么吵……”
还在半梦半醒之间的顾微微,揉、搓着惺忪睡眼,迷茫的样子看起来有些滑稽。
将顾微微还没睡醒的样子看在眼底,陆予琛看了一下时间,还可以再睡半个小时。
“没什么,只是有人来了,不过她很快就走了,你可以再睡一会。”
听到陆予琛的声音,半梦半醒的顾微微点了点头,摸着他的肩膀,就又要靠上去。
枕在他的肩膀上,真的是很舒服。
瞪大着眼睛,看到她还要枕在陆予琛的肩膀上睡觉,贺瑾受不了内心的冲动,快步走过去。
“啪。”一道响亮的声音,盘旋在休息室内,经久挥之不去。
被打了一巴掌的顾微微,瞌睡虫彻底都跑了,怔楞的坐在那里,捂着发疼的脸颊,还没回过神来。
“顾微微!你这个祸害,予琛都为你受伤了,你还有什么资格呆在他的身边!婚礼都已经被你搞砸了,你到底还有什么脸面待在予琛的身边!”
看到顾微微红肿起来的脸颊,陆予琛的神色倏然变得阴沉,锐利如刀的眼眸也充斥着隐忍的风暴。
贺瑾手指直接指向休息室的门外,“顾微微,你也不看看你是个什么东西,你有什么资格呆在予琛的身边,他被你害的还不够惨吗!”
“你现在,马上给我滚!滚!”
抬头望着一副盛气凌人姿态的贺瑾,顾微微总算是回过神来。
方才发现被打肿的一边脸,火辣辣的疼着,咬牙的时候不由倒抽了一口气,疼的她直皱眉头。
“贺小姐,您这么公然闯入公司的休息室里,不太好吧?还有,请问您有预约吗?没有预约的话就请您出去。”
顾微微咬牙冷冷望着张牙舞爪的贺瑾,眼神越发冰冷,“还请贺小姐出去!”
最后一句话,顾微微是咬牙切齿的说出来的,坐在她旁边的陆予琛,似乎都能听到她的磨牙声。
全然没想到顾微微会这样跟她说话,贺瑾一时之间还没有回过神来。
就连坐在一旁的陆予琛,都是挑着眉头,兴趣盎然的看着出口反击的顾微微。
看来,猫儿要亮出自己的爪子了,有些时候,猫儿的爪子也是很利的,稍不留神,就会被挨上一爪子,那可是得不偿失。
收到陆予琛望向自己的眸光,顾微微眯了眯眼,捂着被打的半张脸,连碰都不敢碰。
一碰就是龇牙咧嘴的疼痛,看来这个女人是用足了力道,同样都是女人,女人又何必为难女人呢?
瞪了一眼看戏的陆予琛,顾微微心底却很是烦躁。
还没睡醒,却被人给打醒了,落在谁的头上都不会高兴地,没听说过,不能惹刚起床的人吗?
顾微微倒抽气的声音,让贺瑾回过神来。
不可置信的瞪着捂着半张脸的顾微微,“顾微微!你竟敢让我出去!你这个祸害,你凭什么……”
眼看着贺瑾扬起手掌,又要落下一巴掌。
此时的顾微微,已经闭上了眼睛,可过了几秒钟,脸上并没有想象之中的疼痛传来,这让顾微微的不由眯眼一条缝。
在看到挡在身前,一把握住贺瑾手腕的陆予琛时,心底松了一口气,连忙起身。
贺瑾努力挣扎,可陆予琛的力道实在太大,她根本就挣脱不开。
愤恨的眼神盯着起身的顾微微,贺瑾咬紧牙关,看向阻止自己的陆予琛。
“予琛,你在做什么!你快放开我,我一定要将这个祸害给赶走,只要她走了,你就不会再遇到那些事情了!都是她害得你受伤!”
贺瑾气势汹汹的望着顾微微,还在努力的挣扎着。
只要今天她借着这样的借口把顾微微给赶了出去,予琛就是她一个人的,到时候,她就可以天天和予琛在一起,这样时日久了,不怕陆予琛不会喜欢上她。
顾微微这个贱人,根本配不上予琛!
将贺瑾阴狠的眼神看在眼底,陆予琛凛冽的眼神像是一把刀子,直入人心。
直接松开贺瑾的手腕,贺瑾却因为身体失衡,而跌坐在沙发上,还差一点撞到了茶几,看起来颇为狼狈。
“予琛,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贺瑾眼含控诉的望着陆予琛,却因为他眼底展现出来的凛冽而狠狠打了一个冷颤。
“微微是我的妻子,谁也不能动她,我都舍不得她受伤,更何况是你打了她一巴掌。”
妻子两个字,听在贺瑾的耳里尤为刺耳,她哭喊着摇头。
“不是,她不是你的妻子!顾微微她没有资格!而且,你们的婚礼也搞砸了,所以,她不是!”
只有她贺瑾,才有资格当陆予琛的妻子!
“一场婚礼而已,补办就是了。”陆予琛淡然的眸光望向贺瑾,深沉之中还带着锐利,“在我心里,微微早就已经是我的妻子,除了她,没有别人有资格,站在我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