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等一下我陪你到处看看,这里也有很多的变化呢!”
林小雨看的出,顾微微的心情不是那么美好,那么现在就是朋友该起到作用的时候了。
喝完了两碗汤,顾微微摸着肚皮,再想想自己做的那些菜,“小雨,为什么我就做不出这么好吃的菜。”
“做饭,是要看天分的。”林小雨笑眯眯的说着。
顾微微不情不愿的摆动着汤勺,“才怪,我学东西很快的。”
“微微,相信我,你真的没有做饭的天赋。”林小雨说的十分认真。
某人却是想咬牙,直接掀桌,“你这个损友!”
“尚可尚可。”林小雨摇头晃脑,好似一个大仙。
“你再摇头晃脑的,我就要头晕了。”顾微微直接缴械投降,丝毫不在意败在好朋友的手里。
见顾微微投降的姿态,林小雨也不禁笑出了声,仿佛又回到了大学那种无忧无虑的生活。
“收拾好东西,我们走,去小花园逛逛。”
两人起身,将用过的碗筷放在角落的回收处,会有人帮忙洗盘子。
走在树荫小路上,道路两盘是柳树,风一吹过,属于柳树的清香钻进人的鼻底,不自觉的深吸一口气,感觉到通体舒畅。
坐在草坪上,谈笑风生,说着大学的点点滴滴,有哪位教授经过,谈论着那个人的话题,有一些是风、流韵事,多数都还是一些八卦。
当然了,校园网络也是一个巨坑,想起几个人去校园网络通讯处偷取上网卡时,两人不禁开怀大笑,偷拉电闸。
还有一次,忘记带宿舍钥匙,要跟宿管大妈取钥匙,取一次钥匙就要记一次名字,超过三次就不再借,那一次还记得是林小雨发挥软萌易推倒的绝技拦住了大妈,几个人猫着腰潜进管理室偷钥匙。
那时候的惊心动魄,就跟潜入敌军碉堡似的,时时警惕。
一想到那些好玩的地方,两个人就张狂的笑,笑声影响到其他草坪上谈情说爱的人,她们也不管,直到所有人都走了,还用白痴的眼神看着他们,两人对了一下死手掌,摆出了胜利的姿势。
一直到了傍晚,两人还依依不舍的行走在校园里面,望着熟识的教授从他们身旁经过,往昔的记忆一点一滴涌上心头。
有了林小雨的陪伴,顾微微心情开阔了很多,直到夕阳西下两人这才分离。
等林小雨走了之后,顾微微发现,一个人的时间原来这么的落寞,独自一个人往回走着。
可她并没有回去,望着闪烁着灯红酒绿的PUB,顾微微心动了,想大醉一场,只有醉了,脑子里面才没有那么多的想法,不会伤心。
坐在吧台前,一杯接一杯的喝着,惺忪睡眼凝望着调酒师手中来回甩动的调酒器,那股潇洒,是她不曾拥有过的。
突然从酒杯当中窜起来的蓝色火焰,让顾微微惊呼一声,微醉的小嘴缓缓张开,一朵娇、嫩的花儿就此绽放。
从包厢出来的一个酒保,在瞧见微醉的顾微微时,神情一愣,连忙绕过酒吧,走进最后一个包厢。
推门而入,贺云瑞坐在沙发里,手中摇晃着酒杯,琥珀色液体撞击着杯壁,散发出迷人的芳香。
酒保在贺云瑞耳旁耳语了几句,就见贺云瑞双眸掠过一道精光。
“人来了?”
“是,就在外面的吧台。”
贺云瑞拿起遥控器,吧台上方隐藏的摄像头立刻转动,调整距离,镜头对准了还在喝酒的顾微微。
望着微醉的顾微微,贺云瑞挑了挑眉头,认真观看着,当看到周围人潮纷杂,甚至还有三教九流的人盯上了这个傻女人的时候,贺云瑞挥了挥手。
“让他们罩子都放亮点,这个女人可不是谁都惹得,让人照顾好。”
想动陆予琛的女人,这些人又不是不想活了,更重要的是,他对这家PUB很满意,暂时还不想关门大吉。
“好的。”酒保收到命令之后,迅速离开包厢。
调酒师特意看了一眼醉醺醺的顾微微,调酒的时候,适当降低了酒水的度数,可这位却当酒和水一样的喝法,不醉也得醉。
吧台的人渐渐少了很多,顾微微却没有意识到,继续坐在那里借酒浇愁。
“再来一杯。”顾微微将空的酒杯向前推动,还打了一个酒嗝。
见酒保迟迟没反应,她还一反平常温柔婉约的性格,对酒保抗议着:“讨厌!讨厌死了!”
那酒保冷眼睨着差不多已醉瘫的顾微微,并没有如她所愿地帮她进行添酒的动作。
他只是把酒杯收回去,见怪不怪地淡淡抛下一句:“你醉了,小姐。”
醉?顾微微唇边勾起笑容,一出声却是哭调,“我想醉啊……这样才好。”
她伸出手去,想抢回她的酒杯。“酒杯还我!”
“你已经醉了。”酒保不置可否地重复那句话,没什么心思理会她的情绪。
醉到哭天喊地的客人他不知见过多少。对他来说,这只是人生的一小部分而已,没什么。
他要是老被这些酒客的情绪影响,恐怕先疯掉的人就是他,先去跳楼的人也会是他。
所以啰,他对于顾微微的发酒疯丝毫无动于衷。
“我没醉啦……”连赚她钱的酒保都懒得理她,顾微微只能悲哀地趴在桌上喃喃自语。
“醉了不是应该不省人事吗?为什么我还可以讲话……陪我讲讲话吧,Ok?你干嘛这么冷酷……你难道不知道这个世界,人和人之间都太冷漠了,我们需要一点……一点温暖啊!我们要以诚心相待,你知道什么是真诚吗?真诚就是……”
听着顾微微的长篇大论,酒保额头上的青筋跳动一下,有谁来将这个喝醉的女人拖走吗?
若非老板提前有交待,他真的不想理这个醉酒的女人。
已经醉酒的顾微微,抬头迷茫着双眸望着眼前的酒保,使劲晃了晃脑袋,这才勉强看清酒保的面容。
“你长得很帅。”但是跟陆予琛比起来,还有一段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