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怜看着手中这张鬼画符就是一阵肉痛,就这么一张纸要他一半的财富值,希望它带来的效果对得起这个价钱。
“系统,这张符怎么用?”
“老规矩,贴在身上说一声唯我独尊。”
莫怜掐着符看了一眼低着头的刺客,然后向他缓缓走来。
刺客那边看见莫怜越来越近的脚掌,心中不禁忐忑,有话说话靠这么近干嘛?
终于莫怜的脚步在他身前停了下来,突然他感觉到了什么便抬头查看,就看见莫怜将那张符纸贴在了他的身上,哪怕他想躲,时间上也不赶趟。
他不知道这符纸是什么东西,但肯定不是好东西,这个世界上变态的法师疯子还有不少。既然撕破脸了,哪怕实力差距太大也得搏命的逃上逃。
刺客身影一晃,闪身到一旁的阴暗处,并且快速疾行,同时伸手要扯下那张贴在身上的符,可再快也快不过声音。
“唯我独尊,回来。”声音落下,控心符和百疗符一样化成了液体渗进他的体内。
刺客逃离的身影顿住了,转身回到莫怜面前。见此莫怜一乐,别说还真有点效果。
“蹲下,学个狗叫听听。”
“你当我傻逼吗?”
“没效果?那你回来干嘛?”
“不是你让我回来的吗?”
“那你为什么不学狗叫?”
“除非我脑袋让驴踢了一脚。”
“去,找头驴让他踢你脑袋一脚。”
“呵呵。”
“你叫啥?”
“白玉堂。”
莫怜看着白玉堂这幅模样有些拿不准控心符起没起作用。
“系统,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控心符效果没全发挥出来?”
“控心符只是让你变成他心中的老大,可以对他发号时令,保证他不会背叛你,但是没有说他会给你学狗叫。”
“懂了,来学声猫叫我听听。”
“喵喵喵。”
“???为什么猫叫可以?”
莫怜不解的看向白玉堂,但看见他脸上的表情时他懂了,同时还想起来上一世的一首歌:让我们一起学猫叫,一起喵喵喵,本来都这里都没什么,可是歌的下一句有点让他接受不了。
对于白玉堂那副扭扭捏捏、欲拒还迎的样子,莫怜忍不了了,大脚直接踹了上去,他对男人可没兴趣。
挨了一脚的白玉堂坐在地上哀怨的看着莫怜,那凄凄惨惨戚戚的眼神看的莫怜头皮直发麻。
“系统,我能退货吗?不退换也行啊。”
“亲,记得给好评哟。”
“***!”(悲切的脏话)
“给我站起来!眼泪憋回去!我跟你说,你要是再敢给我整这一出,我就将你跟发情的泰迪一起关上十天半个月!”莫怜不敢负重的吼道。
白玉堂收敛了许多,让莫怜身上的鸡皮疙瘩才得以下去。
“泰迪是什么?”
“额……你就需要记住它能跟任何东西交配。”莫怜想了半天,才想到这么一个简单明了的解释。
听完后,白玉堂嘴角一裂,身体后退一步表示厌恶。
莫怜见此也是无语了,你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刺客好吗?好不容易有个战力高的,竟然还是这么一个极品,要不是控心符收不回来,他非得开了白玉堂。
“好了,从今天开始你就跟我混了,有一些规矩我得交给你。”
“你的职责就是给我充当打手,并不是什么垃圾都需要我出手,明天正式干活。不过你刺客就不能当了,需要你出手的时候没我的允许不得杀人。”上一世救了一百人的莫怜深知生命的可贵。
白玉堂点头表示明白。
“好了,回去吧,将你的东西收拾收拾明早来这里等我。对了,以前你除了杀人还接收债的事吗?”
“偶尔也接。”
“那吕猴子就是你到我手下第一个活。”
“要什么程度的?胆裂魂飞?魂飞魄散?“
“你以前都收的什么债?”
“人命债。”
“……”
“不要那么狠,让他哭爹喊娘,当场吓尿就行,再带个话,两次索命我会要他家财来偿。”莫怜挥手让白玉堂离开,他回到徐峰的小棚内,看着徐峰犹豫了一阵,最后什么也没有做,躺下就睡了。
吕家,吕猴子一夜没睡,就在书房等待白玉堂的消息,白玉堂要是杀了莫怜那他今天就能睡上一个好觉,要是他没能杀了莫怜,这个结果他没想过。
这时一阵阴风吹过,吕猴子打了一个寒颤,紧接着屋内的烛灯就被吹灭,一时间屋内漆黑。
“真是人不顺喝凉水都塞牙。”吕猴子低声骂了一句,凭着记忆摸索到桌旁将蜡烛点上。
屋内灯火亮起,吕猴子就察觉到了不对,原本掩上的门窗现在敞开了一半,要是往常将窗户重新关上就完了,但是现在是多事之秋,尤其是他干了那么多幺蛾子的事,自然害怕鬼敲门,只要有点异常,基本上就是敲门的来了。
吕猴子忍住慌乱心里断安抚自己,这些全是吓唬自己的,眼睛若无其事的扫过四周,没有什么异样,看来真的是他自己吓唬自己。
刚松了一口气的吕猴子突然感觉脖子上一凉,有什么冰冷的东西贴在了他的脖子上,那东西正贴着他的大动脉。
“我用什么能买自己的命?”吕猴子打算挣扎一下,万一这个刺客真有什么想要的呢。
“你的家财。”白玉堂冷声说道。
吕猴子无奈的苦笑,现在的他真是没了牙的老虎,是个东西就像分一杯羹,不过他也因此庆幸,来杀他之人会为那些马上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而放过自己一马,真是可悲。
“不是我要。”
“不是你要?难道给听风楼?”
“不,我从今晚起,就不在听风楼干了,现在我的上头就是你今晚要杀的人。”
听此吕猴子一愣,究竟是什么样的人能将自己派去的杀手变成了手下。
“是我给他钱,你就能放过我吗?”
“是这意思,不过你需要等他要。”
“好。”
吕猴子答应后,白玉堂将匕首从他脖子边拿下来。吕猴子回头看着白玉堂,他也在一直盯着自己。
“还有什么事吗?”
“还差点意思,我上头说要吓你吓的哭爹喊娘,你这也没有啊,要不咱俩再来一次?”
看着白玉堂又拿起匕首,吕猴子急忙阻止,生怕白玉堂一个不注意在他脖子上划上一刀。
“不就是哭爹喊娘吗?”
吕猴子为了自己的小命也是豁出去了,肩膀一缩,双手环抱胸前,脸上露出相当害怕的表情:“我好害怕啊,爹!娘!”
吕猴子表演完后,咳嗽一声,整理一下衣服:“现在可以了吧?”
“嗯,就是这样,跟上头说要将我跟泰迪关起来时一个感觉。”白玉堂点点头转身向门外走出。
泰迪?吕猴子虽然对这个词感到疑惑,但不会嘴贱的叫白玉堂解释,他巴不得白玉堂早点离开,可是白玉堂突然回头目光灼灼的看着吕猴子:“差点忘了还有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吕猴子咽了口唾沫说道。
“上头说得让你吓尿了。”
吕猴子无语了:“这只是一个形容,形容非常害怕的意思。”
“我不管,他说让你尿,你就得尿。”白玉堂往那一横,大有一副你不尿,我就要掏匕首捅你的架势。
最终,吕猴子为了自己小命妥协,咬牙忍着恨一解裤腰带迎风尿湿了鞋,不过他好得也是一个会发飙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