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种情况她就是说破大天去也改变不了容王逼宫的现实了,而楚亦潇现在要做的只有一件事。
配药!
在最短的时间内,将皇帝的驱虫药与慕容逸的解药都调配出来!
于是乎楚亦潇就在中央中电脑里面玩了命的搜索,又兑换出研究的仪器,分析那从小镇上得来的粉末成分。
楚国都城,容王府中。
此刻已是深夜,容王慕容贤的寝宫还是灯火通明,慕容贤搂着两名妖艳女子,喝酒作乐,身边还陪着一个青年文士同样搂着女子喝酒。
唯独一身红衣的北冥川坐在二人身边,自斟自饮,看都不看一眼身旁衣着暴露的女子。
慕容贤皱了皱眉头问:
“北冥川,怎么得?你看不上本王的歌姬?”
北冥川笑了笑,又一脸鄙夷的看了看慕容贤身旁的两个歌姬,不屑的说道:
“我说慕容老二你该不会认为这几个庸脂俗粉能入得了我的眼?”
慕容贤听罢不怒反笑:
“你是看上老三的那个姬妾了?这次你立了大功,等此间事了,本王把那个女人送给你。”
北冥川一挑眉毛,笑了笑:
“此话当真,那我就提前谢谢你了。”
慕容贤豪气干云的一摆手:
“你们之间谈什么谢不谢的,只要这次事情顺利你要什么本王给什么。”
看着慕容贤这个样子一旁那青年文士酸溜溜的白了一眼北冥川。
同样是容王府门客,这个北冥川腰间盘就格外突出,容王就是高看北冥川一眼。
在这个青年文士的眼里,北冥川为人粗鄙不修边幅,整天吊儿郎当基本上是光吃饭不干事,而他每日为容王的事情奔波劳碌,事到临头这家伙下了个毒就得到了容王如此另眼相看。
连这顿宴席都是为了招待这个北冥川的,他这几年做了那么多事也只是个作陪的,容王根本看也不看他,这让他心里很不是滋味,于是乎就阴阳怪气的问道:
“听闻这三皇子殿下的宫门紧闭,仍是生死不知,北冥先生如何能确定三皇子一定中毒了呢?”
北冥川仰头喝下一口酒,也不搭理这个青年文士。
一旁的慕容贤也是白了这个青年文士一眼,心想他的门客真的这么没有见识,丢人丢到北冥川这里去了。
“文熙你有所不知,北冥川手上的毒药乃是毒王南宫阙亲传,无色无味中者必死,本王有确切消息,老三确实已经中毒了,不过是那女人一直在封闭消息,你等着吧过两日老三的死讯就传开了。”
青年文士点了点头,表面上很是欣喜,心底里还是很不甘心,于是又对慕容贤说道:
“殿下,且不说三皇子中没中毒的事,之前探子打探到三皇子手下的符兆秘密离京,包天丹也不知所踪,恐怕三皇子一系的人已经察觉到了什么,怕就怕三皇子有什么阴谋破坏咱们的计划啊。”
慕容贤一挑嘴角:
“老三就是个庸才,胆小如鼠,他能有什么阴谋,就凭他手下三五个侍卫又能有什么作为?”
青年文士一听立刻笑着附和,三皇子没有什么势力众所周知,就算察觉到了如今三皇子还能有什么作为,心里还暗怪自己杞人忧天了。
这时北冥川突然阴恻恻的一笑:
“慕容老二,我猜你应该知道吧,你们家老大发病后把虎符给老三。”
慕容贤听罢也是自信一笑:
“北冥兄,你想多了,就算老三有虎符又能怎样?王城守军不过两万,王城十二关的守军加起来不过四万,我得到了舅舅的支持有月桂十万大军,加上我养的三万私军,慕容逸他根本没有翻身的机会。”
北冥川点了点头,摸了摸下巴又问:
“不是还有北方守军十二万,淮阴侯大军十万吗?这些你不算?”
慕容贤哈哈大笑,站起身来,搂着怀里的女子走到北冥川身边,一手拍着他的肩膀:
“北方驻军远水解不了近渴,淮阴侯我已经联系过了,他虽不愿帮我,也不会帮慕容逸,这次本王胜券在握,你就放心吧。”
北冥川一挑眉毛看着一脸自信的慕容贤,眼底只有浓浓的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