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燕云与王兴对望一眼,两人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浓浓的担忧,要说包天丹跟薛长青打架那倒没什么,两人打完啥事没有就过去了,不过这符兆说是大内侍卫,其实也是密探,密探是什么?
那就是国家培养的暗卫!
暗卫学的那是隐匿,追踪,刺杀的本事,一出手那可是要人命的。
符兆一旦出手跟包天丹一旦打起来,招招要命,包天丹那可不会让,这里面就属包天丹的武功最高,万一将这符兆打死咯,那就乐子大了!
于是两个人赶紧分开站两边,一个看着包天丹,一个看着符兆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这两动起手来。
就在这时,三殿下皱着眉头一掀马车帘子就探出头来:
“你们瞎囔囔什么?我正跟楚大夫谈论要紧的事情,就听你们在这吵,怎么要造反不成?再吵一个个军法从事!”
马车外面的人齐齐一愣。
这什么情况,殿下是从来没有跟他们这么横眉竖目过,这事情又不是第一次发生了,这次是什么回事?
于是一个二个大眼瞅小眼都闭上了嘴,等到三殿下一进去马车,从里面传来一阵银铃般的娇笑:
“殿下您可真威风。”
这下几个人听着就像吃了个苍蝇一般,心里都不好受。
这楚大夫就是个妖精啊!才几天啊,殿下就被迷得神魂颠倒的,性情大变!
连包天丹和燕云都皱起了眉头,薛长青的脸色就更不好看了,符兆是低头沉思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有王兴笑了笑说道:
“哥几个,看到了吧,殿下不高兴了,这里面哥哥我最年长说句不中听的,殿下那就是殿下,是主子,平时跟咱们几个打打闹闹可千万别当真,人毕竟身份在那摆着,咱们吃这口饭的就得机灵着点。”
这次连包天丹都跟着点点头,人王兴说的有道理啊,他们这是给殿下惯坏了,以为还在寨子里当土匪呢。
于是乎这平时热热闹闹,说说笑笑的队伍变得格外寂静,都没人敢说话,就听着马车里女人的娇笑和殿下的大笑,一路上就没怎么停过,这马车刚启程不久,这楚大夫看到远处有一片花丛高兴的不得了。
就拉着三殿下去赏花,队伍被迫停下休整,临到傍晚又叫赶路,说楚大夫不愿意露宿,天黑之前必须赶到前面镇子上。
这叫什么事?
本来对楚亦潇映像挺好的燕云包天丹都看她是越来越不顺眼,奈何三殿下是对楚大夫言听计从,百般讨好就跟个孙子似的他们也不敢说什么。
到了后面几天越来越过分,楚亦潇一到镇子上就开始拉着三殿下逛街,金银首饰绫罗绸缎见啥买啥,几个英雄好汉,大内侍卫都成了跟班拎东西的。
这包天丹是终于忍不住了,他有一天晚上喝的醉醺醺的就跑到三殿下的房间,说:
“殿下啊,您年轻不懂,这个女人啊千万别太放在心上,您是皇子,以后啊担子重,现在咱们皇上还病着呐,咱们得赶快赶路给皇上治病,要不然老爷子这么下去可不行。”
这话是个好话吧,没想到三殿下还没说话这楚大夫进来就冷着脸跟着包天丹说道:
“好大胆的奴才,殿下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置喙了,速速下去!”
三殿下一看楚亦潇来了,也不听包天丹在那瞎白话,赶紧一摆手:
“你先下去吧,有事以后再说。”
说着就跟那看楚大夫,瞅那样子看的眼睛都直了。
包天丹看自家三殿下如此没有出息,气就不打一处来,加上喝了两盅一拍桌子怒喝一声:
“你个妖女,我看你就是那狐狸精披了个人的皮囊出来祸害人的!你给殿下施了什么妖术?我包天丹受殿下恩德,怎能坐视不理,看我今日将你砸成肉泥让你现出原形!”
说着从腰上就接下来一对冬瓜锤,照着楚亦潇脑门就要砸过来。
这时燕云赶紧从门口窜了进来,一对双剑咣啷一声就挡住了冬瓜锤,一脸的急切大喝一声:
“兄长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