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凶手呼之欲出之时,族长突然被杀害,原本的计划完全被打乱。”
“此时,凤二夫人突然出现,凶手趁机再次逃走。而使用的正是所谓的穿墙盾地之术,这世间真有如此巧合的时间里发生如此巧合的事吗?”
赵景毅带着疑问的脸色渐渐暗沉,一汪水眸中散发出冷冽的光芒。整张脸渐渐变得冷酷…
之后,赵景毅便带着众人来到族长家。进门便看见伊洛舒言跪在尸体前痛哭,并无异样。
而奇就奇在整个密闭的空间,除了地上的血迹与床铺之上挣扎的痕迹绝无其他。
“谋害族长的凶器在哪里?动机又是什么呢?不论是诅咒杀人也好,人为的也罢。动机、凶器都是构成凶杀案必不可少的基础。”
赵景毅剑眉微蹙,粗中有细的叙述着自己的看法。时不时的带有疑问,讲的声临其境,引得众人纷纷提问。
“那这次凶手又是怎么离开房间的呢?凶器是不是也被带走了呢?”
三长老沟壑纵横的脸上闪过一丝急切,论感情族长与他自小一起长大感情自然深厚。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形影不离朝夕相处。幼年时,在母亲的带领下同食共寝。
与有血缘关系的大哥二哥自然是不一样的,自小就不在一张桌上吃饭,不在一张床上睡觉。
有时会因为大娘责备母亲而愤怒,甚至是迁怒于大哥二哥。所以他们兄弟四人其实,关系并不是很亲密。
“凶手并没有离开房间,凶器也没有被带走,凶器依旧在族长身体里。”
赵景毅用坚定的眼神注视着众人,这种从所未有的压迫感集聚心头。
赵景毅话音刚落,众人面面相觑。警惕的注视着周围的人,生怕凶手就暗藏于自己身边。
“凶手没有离开房间?那你说谁是凶手?凶器又在哪里?”伊洛雄一副将信将疑的表情,不置可否的猜忌着。
“大家无需担心,凶手就躺在血珀之中,那个人就是族长他自己!”
赵景毅故意提高嗓音说出了凶手的名字!
“什…什么?你说凶手是四弟自己?怎么可能呢,他无缘无故的自杀做什么!赵兄弟你是不是弄错了?”
三长老还是抱有一丝希望,希望自己能在有生之年替弟弟报仇。
听闻赵景毅的话,愣是一惊。心中唯一的念想也失去了,兵败如山倒一般的呆坐于地。
“扶三长老一边休息吧,至于为什么三长老要自杀。那得从杀害二长老的凶手说起,也就是那位神秘的遮面女子!”
赵景毅侃侃而谈,说到此处众人心中已各有各的想法。
情绪极为激烈的非三长老莫属,三长老仰天长啸道:
“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犯错的不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良心难道不会受到谴责吗?”
“三长老,别激动身子要紧。神秘女子就是伊洛舒言!”
说罢,赵景毅用锐利的眼神狠狠的盯着伊洛舒言。
在场众人纷纷议论起来表示不信,尤其是三长老似乎比小字辈的年轻人更激动。
“不!不可能!凶手不应该是她吗!怎么会是舒言?赵兄弟这次你是真的弄错了,不可能是舒言,她年纪那么小又不会武功不可能杀死二哥的!”
“是啊,不会是舒言的。他那么善良温柔,怎么会杀我爹!”
伊洛雄难以置信的反驳道。
“是呀,二叔从小看着舒言长大,舒言不可能会杀二叔的。”伊洛泰也帮着伊洛舒言证明道。
此时的伊洛舒言已是满脸泪痕,泪水浸湿了衣领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我是冤枉的,凶手不是我!”
赵景毅反驳道:
“是吗?你真的是那么小鸟依人楚楚可怜吗!如果我说你是武功绝顶毫不留情的冷血杀手呢?你当如何?”
赵景毅一步一步慢慢的走向伊洛舒言,同时那令人窒息的杀气也越来越重。
令伊洛舒言不禁的有些微颤,走到离她十步距离之时赵景毅忽然停住了脚步冷言道:
“我说她的玄冰银针决已经练的炉火纯青了,而凶器也正是这冰针,你们怎么说啊!舒言你说呢?”
此时只见一道闪电般的光束射向赵景毅的命门,赵景毅蜻蜓点水般轻轻一跃便躲了过去。
众人齐刷刷的看着打在墙壁上的银针,银针锋利无比似乎还冒着冷气。
所谓眼见为实,这下无论是谁都没有再开口为伊洛舒言辩解一句。
“这…这冰针!这是玄冰银针决!”三长老惊诧不已的瞠目结舌道。
伊洛舒言镇定自若的说道:
“是的这就是凶器,就是杀死族长的凶器!冰针入眼,父亲疼痛了许久才渐渐死去。当时的我是多么的心疼。父亲身体的余温融化了冰针所以,案发现场并没有凶器。”
伊洛舒言慢步走向三长老,理直气壮的反驳道:
“是!二伯是我杀的那又如何!比起二十年前你们做的一切,我这都是轻的!当年的你们是什么境况你们不清楚吗!”
“还有你!原本要死的人是你!而现在却成了我父亲!都是你!应该死的人是你!”
“别说了!别说了!这二十年我也在悔恨!日日夜夜受良心的谴责!我的日子也不好过!”三长老抱头痛哭起来……
“舒言!你少说两句!”一旁的伊洛部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怒眼瞪着伊洛舒言喝到!
是啊,堂堂七尺男儿,竟然被逼成如此境地。还是贵为一族堂堂的三长老,如此不堪。
以后在族中也将毫无威信可言,作为儿子的伊洛部不怒才真是奇怪。发怒的同时也不忘安慰怀中的老父。
伊洛部在一旁安慰道:“爹,你别这样,有什么事情过不去。一切都会好的,别这样爹。”
见女儿被人如此欺负,做娘的凤二夫人再也忍不住了终于从人群之中走了出来!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开口道:
“这么多人欺负我女儿是什么意思?是觉得她没了父亲好欺负是吗?她的母亲还在这站着呢!”
三长老看着此时杀气腾腾的凤二夫人声音微颤道:
“你…你这是?你不是失忆了吗?难道!你…不太可怕了!”
说罢,三长老像见鬼般狼狈的往墙角爬。这一幕看的众人更是一惊,颠覆了往日三长老那平易近人的形象。
“哈哈哈!老三你这是怎么了?见鬼了吗?你看你现在的样子,在你儿子面前还是要保持一点为父的形象知道吗?”
三长老越是不堪,凤二夫人越是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