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天健被老人带走了。
但比赛还得继续。
几个小时之后,叶之肖再次站在台上,等待着自己下一位对手。
最高五位老人此时正在议论着。
议论的当然是这次该谁出场,毕竟他们的徒弟已经快败的差不多了。
老二该你徒弟上场了吧。邱长老对坐在第二位的老人说道。
老邱你别为难我了,你应该知道我们门派修炼的是毒功。
修炼毒功的,最怕遇见的就是专门练外功的了,这些练外功的一个比一个皮厚,一个比一个难毒死。
而且,这小子练成了剑老大给他的若般金身,他的皮更加厚了。
再加上我门下弟子,由于常年和毒物为伍,身体异常柔弱。
要是我的徒弟上场,恐怕过不了三招,就会被那小子踹下去。
这样的话,我们不是更丢脸吗?
所以哈,你还是叫别人吧。坐在第二位的老人,苦哈哈对邱长老说道。
哼,我看你就是怂,平时吹牛车那么响亮,说自己的徒弟怎么怎么了得,怎么现在就这样了?邱长老挤兑说道
这,这不是因人而异的嘛,要是换成别人,我二话不说就叫我徒弟上场。坐在第二位的老人说道。
哼,你。邱长老,还想再说什么?
好了,这些小事就不要再计较了,上场的人选我有。剑残老人这时出声打断邱长老说道
哦。是谁?姓李的老人听到剑残老人,说他有人选上场了,有些感兴趣问道。
其他三个老人也都望向剑残老人,他们也对剑残口中的人有兴趣和好奇
剑残老人看着几位好友投过来的目光,有点想笑,曾几何时,江湖上五大门派的长老,今天居然会被一个毛头小子给难住。
摇了摇头,他也不打算藏着掖着说道:这个人是我一个老友的孙子,现在在我门下修行。
修为实力和叶小子相当。
但是又缺乏实战经验,所以我就想把他放出来锻炼锻炼。
哦,又是老友的孙子,话说剑老头啊,你身边怎么尽是别人的孙子。邱长老听到有人出场应付叶之肖,心情瞬间好了起来。现在居然开始调笑起剑残老人了。
其他几人闻言也都笑了起来。
剑残老人闻言,微微有点气脑,瞪了邱长老一眼,要知道他一生痴迷于武道,年轻时候没有什么心思找老婆,以至于至今膝下都没有一儿半女。
这件事也被几位好友经常拿来调笑自己。
因为他们可都是有孙子儿女的人。
只有他自己至今还是孤家寡人一个。
听着几个好友的调侃,剑残老人干脆闭上眼睛,封闭听觉。来了个眼不见为净。
………………
擂台上
叶之肖等了差不多一壶茶的功夫左右。就在他不耐烦之际。
对不起,我来晚了。一声这样的声音从上空传来。
叶之肖朝天上望去。
天空中一只巨鹰盘旋于空中,在爪上居然还有一个人,这人双手抱住巨鹰的腿骨,头朝下大声嚷嚷着我来晚之类的话。
假如不是叶之肖视力够好,还真发现不了巨鹰腿上还有个人。
巨鹰缓缓从高空降落,在降到差不多的距离之后。
在巨鹰腿上的那个人,纵身一跃跳了下来,几乎就是一瞬间,轰的一声,台上就多了一个坑,坑中灰尘弥漫,让人看不清里面的情况。
叶之肖被这出场方式给惊到了,这是不是真的傻?
有门不走,居然玩这个,脑残吧。
叶之肖错愕之时,坑中传来几声咳嗽声,:”咳咳咳,对不起啊,由于比较急,所以只这样了。
一个穿着破烂衣服的少年,从坑中走出。
向着叶之肖说道。
叶之肖看了少年一眼,有些怀疑,这人不会是乞丐吧?
只见少年蓬头垢面,衣服破烂,而且还很脏。
整个人的造型,要说他不是丐帮的,打死叶之肖也不信。
似乎注意到了叶之肖的目光,少年看了看自己现在的衣服装扮,有些脸红的挠挠头:这个,这个兄弟不要这么看我嘛,人嘛,都有倒霉的时候。
而我现在就是倒霉的模样,所以请不要笑。
少年对叶之肖一脸的一本正经说道。
噗,叶之肖本来不想笑的,但听到少年这么说,有点忍不住,笑出声来。
喂,你,你,你这人怎么这样呢?都说了不要笑,倒霉的时候谁都有。今天只不过是小爷运气不好,遭遇了点意外,身上狼狈了点。
不然小爷必要穿我那件金丝玉衣来给你看,让你知道什么叫豪华。
说完还整了整自己的衣领,一副我可是很有钱的样子。
哈哈哈哈。
叶之肖觉得这人蛮有趣的,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好吧,我不笑了,不过,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是来干嘛的?
少年闻言,奇怪的看了一眼,一叶之肖。停下了自己手中整理衣服的动作。
这不是擂台吗?我当然是要打架的啦。不然还是来相亲的。你这人真是,怎么会问这么奇怪的问题。
叶之肖闻言顿时被气笑了。
你说你既然是要打架的,那你现在在干嘛。
少年闻言,又奇怪了的看了一眼叶之肖,说道:废话,我当然是在整理衣服啊,不然等会儿还不会被你看光了。
说完又低下头,开始整理自己的衣服,把身上衣服的破洞,尽可能的掩饰一下。
突然他手一顿,抬起头看叶之肖:你该不会就是今天和我打的那个人吧?
叶之肖见他终于回到了正题,僵硬的点了点头。
哦,我说呢,打的事,先不着急,不着急。
等一会儿,咱俩就随便比划,比划几下就行了,犯不着那么卖力,要知道就算成了第一也没用。
咱们这种小孩子比赛本来就没有什么专业性,在那些大人眼里也只不过是一个娱乐活动而已。
最后啊,还得是看后面那些真正的比赛,咱们这种比赛,顶多就算是这武林大会的开味小菜罢了,没有多少意义了。
所以呀,等一会儿打的时候,随便应付应付就行了。
少年如此对叶之肖说道。
却不知道,坐在最高处的剑残老人脸已经开始发黑了。
而其他四个老人却又多是一副想笑又忍耐的样子。
叶之肖也有点愣,他没想到这少年如此奇葩。
既然敢在这里,这么光明正大的说这场比赛没意义,还叫他随便敷衍了事就行了。
他突然有点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