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些糕点又端了一坛子炖鸡,祁绵瑾找回树林里的祁柔,看着祁柔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手中的糕点,忍不住轻笑出声。
将糕点交到他手里,祁绵瑾带着他慢慢往回走,两个人一边走一边吃,到了屋子也吃了个七七八八。
吃饱喝足困意袭来,祁绵瑾躺在床上刚要睡,却感觉到一股幽怨的视线从背后传来,回头看去发现祁柔端坐在三个腿的凳子上,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好像受了莫大的委屈。
嫌弃的砸了下嘴,祁绵瑾认命的把床让给他,而后下地出去,刚躺在草丛里想睡一会儿,就感觉到了手腕传来一股凉意。
……
仰头看到一只兴奋地吐着蛇信子,似乎在和自己打招呼的可爱生物,祁绵瑾吓得顿时蹿了起来,一把抓住蛇的七寸将蛇丢了出去。
手维持着将蛇丢出去的姿势,祁绵瑾感觉似乎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看了看自己的手疑惑地皱眉,为什么自己要把蛇丢出去呢?
扒皮炖了喝汤不好吗?
作者:不,不行,你不能杀生,我们会被屏蔽的,听话,啃草吧,虽然草这个字也有可能被屏蔽,算了你喝凉水吧,喝凉水安全。
……
回头再看这片长满了荒草的庭院,祁绵瑾没了半分困意,这满院子的杂草着实是危险,她还是应该赶快把这里清理干净了。
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门,祁绵瑾放弃了叫祁柔出来帮自己的想法,叹息一声开始了今天的工作,从太阳当空一直干到天色昏暗,祁绵瑾累的腰酸背痛这才停下。
肚子也饿了,祁绵瑾休息了好一会儿,这才起身去觅食。
去了一次之后,祁绵瑾再去御膳房,简直就是轻车熟路,一方面是因为她本来就是个贼,举止轻盈时机也拿捏的恰到好处,但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她们害怕祁绵瑾,全部主动的躲开了她。
就算是倒霉遇到了她,也根本当没看见,慌里慌张的低头做自己的事情,随便她干什么不敢干预,生怕祁绵瑾找他们的麻烦。
现在前线战事紧张,镇南王这个叛乱者更是占了上风,她们如果再汇报有关祁绵瑾的事情,只怕在祁绵瑾被处理之前,她们自己就先丢了性命。
过了三四天的安稳日子,祁绵瑾把院子也清理干净了,觉得生活好不容易要重见光明了,高兴地几乎要哼出小曲儿来。
选了几个肉包子,又拿了许多青菜,祁绵瑾故意忽略了,他们给自己准备好的烤鸡,祁柔这几天光吃肉了,不吃菜对身体发育不好,还是应该让他什么都吃点才好。
抱着包子回去,祁绵瑾一路哼着小曲,可快到门口了这才察觉到不对劲,自己每一次出去祁柔都会把门关上,但这一次门开着。
……
有人来了。
会是谁呢……
皱眉走到一边藏起来,祁绵瑾观察这里面的情况,没有直接进去。
自己还不清楚这仓晖王朝的势力情况,而且她是镇南王送来的质女,如果贸然进去只怕会惹出大麻烦,还是别跑进去捣乱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