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着脸似乎有些局促,皇夫低头结结巴巴的开口,“我,我没事,你好些了吗?”
不太想让祁绵瑾看到自己如此没用的样子,不过是提个木桶就累的双手发颤,哪有一点大人的样子嘛。
没有回应皇夫的话,祁绵瑾吞下口中的冰块,感觉喉咙微微有些刺痛,知道自己伤的还真是不清,得休养几天。
在桶中找了一块不大不小的冰块,祁绵瑾含入口中走来坐在皇夫腿上,笑着吻上了他的唇。
口中被强硬的塞入冰块,皇夫被迫承受着她的肆虐,只小心地搂着祁绵瑾,免得她再受伤。
微凉的舌尖增强了存在感,被烫过的舌头更是粗糙,融化的冰水顺着嘴角流下,微凉的温度宣示着它的存在,让皇夫忍不住微微发抖。
听到外面西风的叫喊声也无法回答,皇夫脑子昏昏沉沉地,眯着眼看身上的人,满心欢喜。
不知过了多久,这才被祁绵瑾放开,皇夫靠着身后的桌子,感觉她脱离了自己的怀抱,一阵微风拂过只留下一句沙哑的“我该走了”。
空荡荡的失落汹涌袭来,皇夫呆呆地看着地上的木桶,口中的温度渐渐回升,只有地上那一片融化的水渍,还有酸软无力的手臂,向他证明刚才祁绵瑾是真的来过。
缓了许久才艰难起身,皇夫打开门看着外面的西风,还有十几个木桶里半化不化的冰,摆摆手让他们都拿走。
让下人将屋子里的木桶也拿走,皇夫看着他们跪在地上擦着水,突然开口,
“以后这茶就留温的吧。”
……
好不容易摸索着找回了院子,祁绵瑾疲惫的翻过院墙,看着这满地狼藉,微微皱起了眉头,这跟山贼下山扫荡一圈的似的画面是怎么回事,谁来闹事了?
“怎么了?”
含了几块冰,这嗓子总算好了些,虽然还是破锣似的难听,但好歹也是能发出声音了,祁绵瑾把晕倒在地上的辞轩扶上床,皱眉问道。
“你走之后没多久,宁贵妃就过来了,他发现你不在这里,大发了一通脾气,将这里的东西砸了个遍,皇夫派来的两个宫女,此刻应该已经去皇夫宫中报信了。”
声音轻飘飘的,毕竟他真的是累的不行了,跪了将近两个时辰,腿疼不疼的不说,体力是真的消耗的差不多了。
“无事,放心休息吧。”
安抚了辞轩两句,祁绵瑾皱眉想了想宁贵妃,虽然自己没有见过这个人,不过听辞轩说这个人是皇夫的对头,所以他应该是为了皇夫过来的。
而皇夫如果想保护自己的话,最好的选择应该是,不去找宁贵妃才对,由着他怎么在自己这里闹,看皇夫不在乎,他用不了多久,也就没了兴致了。
回头看辞轩闭上眼睛似乎睡着了,祁绵瑾虽然也累的腰腿酸软,却还是起身收拾了一下屋子,这里就他们两个人,不是自己干就是他干,可辞轩在这里跪了这么久,腿不知道要多疼,自己还是替他分担一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