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学者
三个男人开着满载而归的房车,来到塬下面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上塬上去的路口对面,停着四辆小车。
“那几辆车是怎么回事?”小队长问旁边的学者,学者没吭声,回身去卧室里取出了猎枪和子弹。
“没必要吧。”小队长。
“不需要你开枪,一会儿帮我拿一支,万一有事,我这把子弹用完了,你把手里的递给我就行了。”学者给两把猎枪上好子弹,又抓了一把子弹装在口袋里。
学者下车,看了看前面停着的小轿车。递给小队长一把猎枪,自己端着一把,对从后面过来的工程师说,“咱们上去。”
尽量的压低身子,三个人上到靠近院子的地方停下来,学者蹲在路边的草地里,稍微抬着头向院子里看。小队长和工程师蹲在一旁。
院子里总共来了五个男人,三个坐在马扎上聊天,两个在边上压着女人做运动。
阿姨倒在一旁,被压着的只能是美人和医生。
“你去吸引一下他们的注意力,我来解决他们。”学者对小队长说。
小队长对学者的能力深表怀疑,又想不出什么更好的办法,正在犹豫,身边的工程师冲了出去,“我日你妈,放开我媳妇。”
坐在马扎上的三个男人看见赤手空拳的工程师冲过来,拿起旁边的砍刀,站了起来。
“这货有病吧。”一个笑着对另两个说。
小队长看见工程师扑出去,学者慢慢的站起来,马扎上的三个男人拿着砍刀走向工程师,工程师发疯一样冲向地上的医生。
正当小队长想着怎么去救工程师的时候,枪响了。
第一个男人被打中胸口,反应了一下才倒了下来;第二个男人直接被打中头部,像堆货物一样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第三个男人,有些拿不定主意,也可能有些没反应过来,学者不慌不忙的走近,顺便换好子弹,第三声枪响,第三个男人被打的飞了起来,然后落地,不停的蹬腿,学名叫抽搐。
从医生身上起来的是一个中年人,秃头,一脸的横肉,长得要比工程师高了一个头。
秃头根本就没看到冲过来的工程师,眼睛一直盯着学者,和学者手中的猎枪,“兄弟,误会,真是误会,有话好说。”
学者慢慢走近,右手平端着枪,轻轻扣了下扳机,秃头也被打的飞了起来,落下来也是一阵的抽搐,一会儿就没了动静。
从美人身上下来的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年轻人,恐惧已经让本来英俊的脸变得狰狞,浑身哆嗦着四处乱看。想求饶,张不开嘴;想逃命,又迈不开腿。
学者来到跟前,“跪下。”
年轻人听话的跪下,小队长脱下外套抱起美人。
“转过去,冲那边。”学者对年轻人说。
年轻人知道自己大限已到,一边转身,终于开始了最后的求饶,“我错了,求求你,饶了我吧。”
学者从小队长手里接过猎枪,连贯动作,一枪打中了年轻人的后脑。
在场的其他人,都听说过脑袋开花,可谁都没见过,今天算见着了,年轻人直接省略了抽搐的过程,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工程师和小队长找来衣服让美人和医生穿上,扶着她们坐在了马扎上,然后跑下塬去,把房车开了上来。
阿姨不停的在吐,吐完之后断断续续的把经过告诉了学者。
“他们是早上来的,开始虽然没安好心,总算比较客气,听说男人都没在,就动手动脚,我们反抗,他们就拿出刀来。然后就是扒光了医生和美人的衣服,轮流着发泄。我是因为老,还难看,他们对我没兴趣,才躲过一劫。他们干累了,就坐在旁边吃东西喝酒,休息过来了,又继续干,到你们来,已经是第三波了。”当然这是经过学者归纳总结了的。
房车开上来,小队长陪着美人,工程师陪着医生,分别上了房车,过了一会儿,小队长和工程师都下来了。
小队长和工程师走到学者身边,学者看向他们。
“她说想哭一会儿,让我先离开。”工程师。
“一样。”小队长。
“正常,一会儿他们就该要热水洗了。”学者。“你们不用看我,所有电影上都是这么演的。”
阿姨起身向美人待的房车走去,小队长感激的看了阿姨一眼。
“让她们都待到一起,会不会好一些?”工程师。
“不会的,还是让各人哭各人的吧,咱们得干活了。”学者。
小队长和工程师一起看向学者。
“被强奸的又不是你们,别想偷懒,先把这几具尸体扔到塬下面去,然后一起去看看那几辆小轿车是咋回事。”学者。
三个人一起动手,“要是你们两个有一个能开枪的,咱们可以把他们押到塬下面再收拾的,这几个垃圾,真是死沉死沉的。”学者。
“真没想到你这么猛。”小队长。
“不是我猛,其实说白了,就是热兵器对冷兵器的又一次审判而已。要是没猎枪,或者他们也有枪,那就是另外一个故事了。”学者。
“你枪法是真好。”工程师。
“我就会两件事,一是网络,二是射击。这样想想,这帮垃圾运气还真是不好。”学者。
“厉害。”把最后一个垃圾扔下塬,小队长冲学者伸出大拇指。
学者腼腆的笑了,“其实我小时候的理想就是当个007那样的间谍,年轻时有过一个机会,我还去报名了,结果第一轮就被刷了下来,你们猜是为啥。”
“为啥?”工程师。
“他们说我长得太有特点了,不适合从事保密工作。”学者。
三个人一起笑了起来。
笑完,工程师和小队长又开始担忧。
“是不是操心你们今天晚上不好过?”学者。
小队长工程师一起点头。
“有啥办法没?”小队长。
“这种事,神仙都没办法,多用点心,多陪陪她们,然后就是等着时间冲淡一切吧。”学者。
“我一直不太支持暴力解决问题的,这次,我倒觉得一枪一个真是便宜这帮货了。”小队长。
“人都一样,事情不是自己的,就全是道理,一旦到了自己头上,那些道理基本上是想不起来的。”学者。
“她们大概要多长时间才能缓过来?”工程师。
“身体创伤应该很快就没事了,心理上的难说,每个人都不一样的。”学者,“不过你们的态度,能影响她们,千万记得,尽量对她们好就是了,别的没啥。”
“就这些?”工程师。
“你是不是真把我当ET了,啥都懂,我才刚二十三岁,阿姨是我唯一一个女人,你们都多少女人了,来问我。”学者。
“阿姨是你第一个女人?你以前没谈过女朋友?你不是上过大学吗?”小队长。
“我上大学才十三岁,而且上大学时是去学习的,跟谈不谈女朋友有啥关系?”学者。
“好学生。”小队长。
“说起上大学了,我忽然想起来了,你们要注意,提醒你们女人,千万不要陷入受害者心理。”学者。
“什么叫受害者心理?”工程师。
“是一种很不好的心理状态,表现就是把所有问题都归结到一个不幸事件上。人如果一旦掉到这种心理状态里面,那一辈子基本上就毁了。”学者,“太具体的以后有时间了再慢慢告诉你,你只要提醒一下就行了,你媳妇一定懂的,她看的书应该比你多。”
小队长点点头,“行了,咱们就到这儿吧。”说完准备往房车上走,工程师也准备离开。
“你们干嘛?”学者。
“尸体都搬完了,我们去陪老婆,咋了?”工程师。
“尸体是搬完了,还得去看看那几辆小轿车是咋回事,你们不是想让我一个人去吧。”学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