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女很想甩开,却抵不住其之力道:“死谁不怕?可死也分轻重,若重如山峦,死又何妨?”我警告你,不要再靠近了,还别说,这家伙看起来就跟一头野兽一样,爆发力极强,这一点是凭眼神洞察出来的。
知道监狱吗?还是那种关押重刑犯的监狱,有些囚犯看似不爱惹是生非,很遵守规则,可一旦触及到了他们的禁忌,就会形同疯子一样将狱警都打得血肉模糊。
敢把命豁出去的人,对于她来说,都是疯子,轩辕寒修绝对是那种不怕死的类型,看似平和的眸光,里面却蕴藏着数不尽的狠辣,幸好他不在现代混黑道,否则还有老爸什么事?
“有魄力,可你似乎忘了,你是朕的皇后,出嫁从夫,你只能一生都以朕马首是瞻,收起你那不堪一击的獠牙。”轩辕寒修摇摇头,继续手中动作。
可恶,摆明了看不起她,算了,总有一天她会向他证明,她秦素雅不是那么好欺负的,闷了一天的肌肤接触到冰凉的瞬间,心也跟着颤抖,这感觉真特么的爽,努力给热辣的脸颊扇风,连痛觉都在刹那间消失。
无意间看到近在咫尺的深邃瞳孔那一丝鄙夷,每次轩辕寒修看她的眼神都好似看垃圾一样,这让秦素雅很是愤慨和恼怒,既然如此干嘛要帮她解暑?
等最后一层白布拆除后,男人坐直了身躯,嫌恶地拧眉:“真臭。”
也不知道是谁害的,秦素雅得到解脱,站起身将被汗水浸湿的头发胡乱抖抖,酸味立马扑向男人,还不怕死地靠近:“皇上,您看看臣妾的脸好了没?都感觉不到痛了。”真没想到,这家伙还有严重洁癖,臭是吧?那干脆就闻个够。
果然,轩辕寒修环胸后仰,凛冽的鹰眼中迸射着阴霾:“走开。”好似深怕被碰触到一样,深刻鲜明的五官恨不得拧作一团。
“哎呀,皇上,臣妾的脸好痒,是不是更严重了……”秦素雅就仗着明日还要去给太后治病,不断往男人身上靠,一会找准机会,抓着湿漉漉的头发就在他脸上狠狠的抹,只是天不从人愿,没看到脚尖正踩踏着裙摆,因此刚前进一步,重心不稳,直接扑进了龙椅。
姿势可谓狼狈到多年后,某女都恨不得能真失忆一次。
整张小脸都埋在男人叉开的胯部,贴在地面的双膝隐隐作痛,一手撑在地面,一手按着龙椅扶手,喘息着缓缓移动头颅,吊起眼看向男人。
轩辕寒修好整以暇的俯视:“皇后当真如此饥渴?”
秦素雅已经恨不得将捉弄她的老天爷大卸八块了,卧槽,这种糗事怎会发生在她身上?意识到男人起了反应,条件反射的要站起,可膝盖上的麻筋仿佛有被撞到,整条腿都失去了知觉一样,再次跪了下去。
男人冷峻的剑眉倏然拧出一个‘川’字,想抓住女人的头发,却又因上面的恶臭无法下手。
某女那叫一个苦不堪言,当脸部再次埋进禁地时,脑中犹如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阴郁地张口,刚要直接咬断什么时,又不得不忍住,那无疑是自寻死路,利用手的力度撑起上半身,屁股坐地时才呼出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