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永安公主一把跨坐在驸马爷身上,捧过驸马爷的脸蛋冲着他说道:“你饿不饿,本宫不知道,不过本宫却是饿了,想吃东西。”说着永安公主便低头朝着驸马爷的脸上吻了下去。
或许是永安公主甚少如此的缘故,所以驸马爷一阵的把持不住,最后居然一个翻身将永安公主压在了身下。
但是这个时候永安公主却一把撑开了自己与驸马爷的距离,眉眼间满是狡黠的冲着驸马爷说道:“你不是不饿吗?这么迫不及待做什么?”
驸马爷见永安公主一副翻旧账的模样,也不跟永安公主计较,而是低头在永安公主耳边冲着永安公主声音低沉的说道:“喂你。”
永安公主被驸马爷这话弄的面上一红,心里痒痒有些羞涩的别过了头去,但驸马爷却板过了永安公主的头冲着永安公主一阵狂风骤雨般的吻了起来。
一番折腾之后,永安公主趴在了驸马爷肩上轻轻的喘着气冲驸马爷问道:“去了这么久,可是查到了什么?”
驸马爷手中玩弄着永安公主的发梢,面上闪过一丝漫不经心的冲着永安公主说道:“那简宜是个女的,至于其他的到跟她自己所说相似。”
永安公主听后点了点头,然后又冲驸马爷说道:“可是为什么那简宜说话的口气中一点方言味都没有?”
“原来你是为了这事而担心啊。”驸马爷顺着永安公主的发梢向上摸了摸永安公主的头发说道:“这事我也打听清楚了,听说简宜的父母以前是从都城来的,所以一直教简宜说的是都城话,而且简宜平素除了农忙时帮着干活也不会轻易与人交流,说话之间自然一股纯都城的味道。”
“原来如此。”永安公主将头找了个舒适的位置放在了驸马爷肩上,而手却不老实的探到了被子里面……
驸马爷被永安公主一阵逗弄之后,一把抓住了永安公主的手冲着永安公主正色道:“永安,你今晚怎么老吃不饱呢?”
永安公主被驸马爷抓住了手之后,笑着冲驸马爷说道:“你是不是累了?平素你总要喂我两三次,怎么今儿个喂了一次就嫌多了?”
“不多,不多。”驸马爷轻轻抓住永安公主的双肩,然后扶着永安公主坐了起来,这才冲着永安公主说道:“不过累了,倒是真的,这会儿你自己来。”
永安公主一听驸马爷说了这话,面上微微一红,然后毫不客气的自己来了。
折腾了许久,驸马爷总算是睡着了,永安公主趴在驸马爷身上,细细的描绘着驸马爷的五官,想了许久,终于暗下决心要与驸马爷诞下子嗣。
不过这时候的驸马爷已经睡着了,所以并不知道永安公主心中所想,要不然还不知道会何等的高兴呢。
说起来永安公主身边的人办事效率果然高,不过两三天的功夫,他们便把档案中不合常理的几个人给找了出来,然后又派人调查了一番。
果不其然,敌军果然派了数十名奸细潜伏在了军营之中。
但钱无风他们搜查地洞的一方却依然没有动静,最后顾仪忍不住了,干脆抓了原先摆夜市卖馄饨的老板,用了各种酷刑恐吓他,让他说出地洞在哪儿。
不过说起来那老板倒是条硬汉,虽然被顾仪恐吓又折磨了一圈,但却宁愿自己疼也不愿说出地洞究竟在哪儿。
最后顾仪没了法子之后抓了老板尚且只有十岁的儿子。
“简宜,你怎么连这么小一个小孩子也抓了?”钱无风见顾仪抓了老板尚且年幼的儿子,忍不住动了恻隐之心,于是帮着老板的儿子说话道。
顾仪看着那满脸倔强的小孩子,冲钱无风说道:“我已经派人把她母亲请去喝茶了,你也说了他这么小一个小孩子,如果我们不把他带到身边万一丢了怎么办?”
钱无风听着顾仪的话,虽然知道是一派胡言,尽是歪理,但还是没有拆穿顾仪,而是默不作声的跟在顾仪身边,毕竟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顾仪见钱无风并没有露出一副要阻止自己的模样,觉得甚是欣慰,于是冲钱无风笑了笑,又让人把馄饨摊老板的儿子抱去了馄饨谈老板那儿。
当顾仪走到关着馄饨摊老板的牢笼之中的时候,还没让人把馄饨摊老板的儿子抱出来,而是满脸开怀的冲着被关押在牢笼中的馄饨摊老板笑道:“老板,您看看谁来陪你了。”
那馄饨摊老板因为有着一腔爱国之心,所以当他听见顾仪的声音的时候,忍不住的怒目而视,然后冲着地上吐了一口口水,代表着对顾仪的不屑,然后说道:“你这恶人,又想怎么折磨我?老子告诉你,老子也不是吃素的。”
顾仪看着那馄饨摊老板对自己的的态度心里着实不是滋味,以前养在深闺的时候哪一个人见着自己不是恭恭敬敬和和善善的,现在成了简宜怎么平白的要遭受这么多的委屈呢?
但顾仪也算是一个有爱国之心的,当她看到那馄饨摊的老板冲着自己吐口水的时候,心里虽然觉得有些许的不开心,但还是冲着那馄饨摊老板笑道:“哎呀,老板您别这么性急嘛,在下知道您在这牢笼之中关的久了,心情并不愉悦,说不定还得忍受思念亲人的痛苦,这不在下帮您把您的儿子带来了,也好解解您的思念之情啊。”
说着顾仪便冲身后跟着的士兵们做了个手势,那几个士兵会意,然后从牢笼外边抱进来了一个嘴里塞着布条,不住的折腾着的小孩,然后将小孩放在了地上,冲着那馄饨摊老板说道:“怎么样?老板你是不是很感激我啊?帮你把如此可爱的孩子带了来,免得你想她。”
那馄饨摊的老板看到自己儿子被带了来,忍不住的冲着顾仪骂道:“你这个恶人,你有什么事冲着我来,别伤害我儿子,要不然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