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楚桃坐下后,太后扫视了下面一圈,却没有看到王后的父亲李丞相,于是疑到:“诶,今日为何不见李丞相啊?”
王后听罢,起身回到:“禀太后,家父上了年纪,身体有些不适,未能出席,故特叫我待父亲祝太后年年益寿,永享安康。”
“好,好。”太后笑着说到。
宴席到了一半,各位宾客也将自己准备的贺礼纷纷送上,楚佑起身送了对玉如意呈给太后。
到了景王,他就起身敬到:“禀太后,臣这几日一直在府中悔过,想到今日是太后寿辰,于是,臣便安排一场域外的歌舞,想让太后看看不一样的。”
说着,景王拍拍手,就有一群黄衣女子进来,舞动起域外风情,甚是美哉,媚哉,令得坐下的人都唏嘘不已。
歌舞进行到一半,所有人都沉醉在其中时,突然,一道寒光闪过,主舞的黄衣女子手持匕首,飞速刺向楚瑜,就在刀尖要碰到楚瑜的刹那,战荆一个旋风将它挡了回去,下席与黄衣女子打斗起来,吓退了中间的舞女。
在场的所有人惊愣地看着寒光走向大王,当场就吓得说不出话来了,当战荆和黄衣女子打斗起来时,下面就像炸开了锅一样,都惊慌失措的议论起来,有些胆子小的,赶忙逃走了。
倒是楚瑜却格外冷静,他安抚好受惊太后后,就静静地看着这一切的发生,一听李公公则在旁边大喊着,楚瑜就立马扫过去一个凌厉的目光,生生地让李公公闭了嘴。
而楚佑则是在匕首刺过去时,装作一丝惊讶,待战荆将她压下来后,就只是静静地看着这场面,还时不时地端起酒杯喝着。
楚桃惊愣的看着这一切,还来不及反应,就看见战荆和那黄衣女子打斗起来,发现战荆站了上风,楚桃才放下心来,拍拍惊慌失措的楚清,安慰道:“不必担心,战荆应付得过来。”
楚清一听,这才安下心来,紧张地看着他们打斗。
而楚桃却发现楚佑在悠悠的喝酒,仿佛一切都胸有成竹一样,顿时一震,眉头紧紧皱起,像是知道了些什么,但又好像不愿去相信,心里莫名涌上一股的失望和伤心。
过了许久,战荆才将黄衣女子压制在剑下,朝楚瑜问到:“大王,该如何处理?”
没想到战荆刚的说完,黄衣女子就立刻咬舌自尽了。
景王见状,立即跪了下来,做哭状到:“大王,臣冤枉,此事臣毫不知情啊。”
楚桃惊愣地看着这一幕,又看看师父,他好像换了一张表情,眉目微皱,严肃地看着这场景,脸上毫无表情。
楚瑜看着她自杀时,身子立即一倾,却来不及阻止,愤怒立刻涌上心头,双目瞪向景王,低吼到:“你请的舞女,现在你告诉朕,你不知情?”
景王立刻慌乱了,皱着眉头一想,立刻说到:“大王,这群舞女是域外的,臣只是觉得新鲜便请来了,完全就不认识她们,而且,而且臣请舞女的事有很多人都知道,随随便便安插一个人进来也不是难事啊。”
“是啊,大王,弟弟这样做岂不是自己打自己的巴掌吗?这肯定是有人故意陷害。”王后也立刻跪了下来,做哭状到。
楚瑜一听,没有说一句话,而是微缩瞳孔,严峻地审视着下面。
景王立刻慌张地补充到:“请大王明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