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天气,虽然阳光高照,但毕竟是冬天,寒风也是能吹得人也瑟瑟发抖的,王后卸了珠花跪在金梁殿外为弟请罪。
而楚瑜则在殿里批阅着奏折,他与王后本就没有感情,天天装作与她举案齐眉的样子只不过是为了稳定人心。
楚瑜知道,在这个皇宫里,人们想要的只不过是富贵与权利,身为大王,他明白怎样做才恰到好处,所以,在这里,他没有一个枕边人,感到孤独与无助时也只能跟战荆倾诉。
“叫王后回去吧,至于怎么说,你明白的。”楚瑜对战荆说到。
战荆领名后就出去了,他走到王后旁边,作了个礼。
“王后娘娘,大王说景王的事与您无关,不会因此而迁怒于您,而且过两日是太后寿辰,就算景王有天大的罪过,也是会从轻发落的。”
王后感激地看着战荆,向殿里叩了个礼,“谢大王开恩!”
打发完王后,战荆就进来了,楚瑜挥挥手让众人退下,对战荆说到:
“你觉得刺杀余安王的是景王的人吗?”
“臣觉得不是,那令牌可以作假,而且留下这么重要而直接的证据,景王不会那么傻,况且景王知道余安王武功很高,若真的想杀他,大可以买凶杀人。”
“嗯,和朕想得一样。”楚瑜点点头,接着说到:“户部尚书刚把景王的罪证抓住,就发生了这件事,这未免有点太巧了。”
“臣认为这件事很可能余安王自导自演的,目的是为了拉景王下马。只不过,臣不明白,这景王的罪明明被大压下来了,那余安王又是如何得知的?”
战荆又想了想:“难不成是户部尚书?”
“不可能。”楚瑜否定到:“他是我心腹,所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不会是他。”
楚瑜沉思了片刻,猜测试地说到:“也许,景王的罪证是有人故意放给户部尚书的。”
“大王您是说,余安王,可他才回来一个月啊,如何能掌握这么多。”战荆疑惑到。
“一个月可以做很多事,而且这个余安王一直都在榭州,他藏得有多深,我们都不知道。半年前我们去榭州巡视时,问过那里的百姓,他们都不知道有余安王这号人,当时还以为他没有多少作为,但现在看来,也许是我们低估他了。”
战荆听后,像是恍然大悟一样,但又有了些疑问:“可这两日刚赶上太后寿辰,他这么做根本无法置景王于死地啊。”
“这也是我想不通的,这么做,既不能扳倒景王,又害了自己,为什么呢?”
过了片刻,楚瑜突然想到,早朝上,刑部尚书说,是有人救了余安王,于是转身对战荆说到:
“刑部尚书不是说有人救了余安王吗?传召,就说,她救佑弟有功,朕要亲自嘉奖。”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