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吉祥驱车回家。
家里面,诸葛英和诸葛瑾小少年都已经做好了饭菜排排坐的等他回来了,李吉祥一推门,诸葛英就迎了上来,伸手一拉李吉祥的手:“夫君你回来了?方才珪叔送来了一条牛腿,今天咱们吃炙牛腿吧。”
李吉祥凑脑袋过去“吧唧”了一下:“行,只要是你做的我都喜欢,对了,门口的车是咱们的了。”
诸葛英越看李吉祥越爱,这谁家的男人出门一趟就弄回来一辆马车,或者一车金银?
李吉祥突然想起来了什么:“那个刘表留下来的车呢?”
诸葛英拉着李吉祥往屋后走:“这儿走,我怕有人注意就把车赶到房后了”
果然,房后僻静之处,一辆精致的马车正停在角落里,李吉祥从袖子里取出钥匙,上去打开了车厢的锁头,豁然打开,珠光宝气,车里面放了一大盒一大盒的玉器,又有红珊瑚,金砗磲,大珍珠等珠宝,李吉祥从珠宝堆里翻来翻去,摸出一块尺八长的大金条,然后潇洒的一挥手:“好了,英儿,接下来的东西你收好吧,先放在你那里了。”
诸葛英腿都软了,双手颤抖的捧起一大捧珍珠,虽然都只有指头大小,但是这些珍珠都串成了串儿,拎起来一看,赫然是一件珍珠汗衫。
诸葛英笑的嘴巴都合不拢了,美美哒给自己披上珍珠衫,一根制作精巧的凤钗插进头发里,诸葛英焕然一新的柳腰款摆,轻轻的走到李吉祥的身旁,像小猫一样的搂着的李吉祥手臂:“夫君你看我漂亮不?”
李吉祥自然是大加赞美:“漂亮,太漂亮了,我都食指大动了。”
诸葛英妩媚的一个小白眼:“真的有那么好吗?那夜里我还这样穿给你看还不好?”
李吉祥笑了:“好好好,我现在巴不得夜里快点来了。”
中平元年的六月,李吉祥和诸葛英正式圆房成功,诸葛瑾小少年的捣乱计划彻底的失败,而此时,荆州城的气息分外的压抑,荆州刺史刘表已经有五天没有出现了,被刺史弹压的荆州世家们开始了对荆州的实际掌控权力的争夺,首先,是荆州城里又出现了好几起黄巾贼冲击衙门的事件,虽然都被蔡瑁将军及时的镇压下来了,但是仍然闹的人心惶惶,其他地方的粮食开始不再往荆州城里输送,听说是有黄巾贼占山为王,截断了商路,荆州城的粮价开始疯长,而就在这危急关头,蔡讽先生开始出面做主,首先是开仓放粮,粮价又一下子落回到了两百钱一石,但是这价格只持续了两天,疯狂买粮的荆州城的平民百姓们就把储存了十万石粮食的荆州仓给买空了,就在粮价继续开始飞涨的起步阶段,又是蔡讽先生出面,荆襄九郡的世家们开仓放粮,这次开的是私仓,一百万石的粮食让荆襄的粮价至少在这个中平元年稳稳的维持在了两百钱一石的水平。
而后荆州的刺史大人刘表从蜀中带兵回来,扫平了盘踞在商道上的黄巾贼们,粮食又源源不断的从各地运来,荆州再一次的维持了平静。
西山坡前,刘表和诸葛珪摆着几案喊李吉祥:“李先生请落座吧,刘刺史刚从蜀中回来,虽然没给你带回来花熊,也不要闹别扭嘛,现在要讨论一下荆州的粮食问题,现在从外州运来的粮食越来越少也越来越贵了,黄巾贼已经糜烂到全国了,咱们荆州要想继续保持安宁下去还要依赖你的指点,快来吧”
刘表也说话了:“这样吧,我保证,一旦荆州平静了,我亲自领兵去蜀中给你抓一只花熊回来行不行?”
李吉祥这才走过来落座蒲团上,端起茶杯,浅酌一口:“现在蔡家都已经把军权交出来了,那就去收拢荆州的牛,然后垦荒,军屯,一次就种一万顷的地,军士们平时操练,闲时下地干活打熬力气,种的地自己吃,可以减轻军队的粮草压力,如果实验成功,就可以组织更多的百姓垦荒,大家收成然后一起管饭,大锅饭虽然吃不好但是能够保证不会饿死人,而且百姓们统一行动也可以增加他们的纪律性,万一战时可以迅速的组织起来作为民夫使用。”
诸葛珪捻胡子微笑刘表端起茶盏一饮而尽:“我这就吩咐下去,如此一来,荆州不用与外界交互就能长治久安了。”
刘表眼睛亮晶晶的放光,他已经看到了割据一方的可能性,襄阳王,近在眼前。
就在这意气风发的时候,山西蒲州解良县的梧桐街上,正有一个狗少在调戏民女,一个脸长得前凸后翘的满脸麻子的狗少在一户人家门前不断的喊着:“小娘子你就从了我吧,我是本县的张家的大公子张雷,张谴之,你跟了我我就会让你吃好的穿好的住豪宅享用不尽啊,”
屋里的女子厌恶的泼了一盆水出来,狗少张雷后跳一步,让开了脏水,就听见女子说:“我不稀罕你的良田美宅,滚啊,要不然我就报官了。”
狗少打了个呼哨:“来人,给我把门砸开,我今天就要洞房!”
呼啦抄,二三十个狗腿子从各处冲了出来,砸门的砸门,撬锁的撬锁,大门洞开,狗少张雷揉着裤裆迈步进门,然后就听见女子的哭喊声:“救命啊!”
而这时,一个红脸汉子推着一车绿豆经过,一见此恶事,顿时气的凤目圆睁,一撕颌下长髯,路边有酒家,挑着高高的酒招子,一丈二的旗杆由青条石夹着,这大汉猿臂轻舒,抓住旗杆,奋力一拔,将旗杆抄在手中,一抖一顺,旗杆挽出磨盘大的枪花,再看这汉子,丹凤眼,卧蚕眉,一四方的国字脸通红如同重枣一般,身高晃荡荡的得一米九开外,圆背蜂腰,远远的望去如同一只猛虎一般的高大壮硕,红脸大汉一声咆哮,以旗杆做枪,三下五除二的就把一干狗腿子扫倒在地,威风凛凛宛如天神一般的逼视狗少张雷:“兀那小狗,还敢为祸乡里吗?”
狗少张雷愤恨不平:“你敢打我?我要让这小贱人全家不得好死!”
红脸大汉眉头一皱,手中旗杆平平刺出,正是中平一枪,这一枪从前边进从后边出,狗少张雷被穿了个透心凉,红脸大汉啐了一口:“晦气,怎地这般不经打,比那山里的大虫差太多了。”
屋里的女子听到外边的喊杀声停了,就探头出来,一见红脸大汉就喊道:“恩公请留下姓名。”
红脸大汉不在意的说:“某家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姓关名羽字表随鹏,”
回到街上,大汉如同没事人一般的继续卖绿豆,旁边卖饼的人打趣道:“云长,你确实是没有改名换姓,只不过换了个字而已。”
关羽看了他一眼,两个人哈哈大笑起来:“云长你还是去躲躲吧,这狗少张雷是本地的富户,家里有人在朝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