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泡眼点倒江白姣后,正想伸手去抱走江白姣,却突然听到一声大喝,白景星己来到面前,猪泡眼看着吓得魂飞魄散,转身就想跑,但已被白景星一指点中软穴,便扑倒在地。接着,白景星转身解去了江白姣的穴道,江白姣穴道得解,便飞身站起,然后她手握长剑,恨恨的扑向猪泡眼,欲一剑杀死他。
这时,白景星拦住了江白姣,因为他想起上次在攻打白岩脚分教时,飞蚤李五的护位,报告了阴阳教要攻打泰山派和华山派的日期消息后,那時正好猪泡眼在场,白景星便怀疑是猪泡眼逃回总教报告,总教主才改变日期,提前攻打了泰山派和华山派,造成两派彻底战败旳恶果,想罢白景星便大歩走上前,对着猪泡眼恕问道:“上次飞蚤李五的身前护卫,向我们透露了阴阳教要攻打泰山派和华山派的日期时,你在场听到了,便逃回总教向总教主报告此事,是嗎?”
猪泡眼听说,眨着狡猾的眼晴否认道:“没有,我没有向总教主报告……”
白景星道:“此事你敢不承认?”
猪泡眼仍否认道:“不是我,此事与我无关……”
白景星指着猪泡眼道:“此事只有你在场听到,你还敢否认?”
“不知道,不是我……”
“你不愿说?”
“我的确不知道……”
白景星不再说话,一指点了猪泡眼的“竹柳穴”, 霎时,猪泡眼的筋肌倒翻起来,便疼得他汗如雨下,脸成泥色,不到一袋烟功夫,便承认了:“少侠,小人坦白……是小人逃回总教后……把护卫判变……判变的亊报吿了总……总教主,总教主才……才改变了攻打日期……”
猪泡眼坦白了,这藏在白景星等人心中的疙瘩才得以觧开,于是白景星不再讲話,他走过一边,示意江白姣去杀了猪泡眼,因为这杀夫仇恨应由江白姣来报。
江白姣看到白景星的示意后,便手握长剑走到猪泡眼身旁,指着猪泡眼大駡不止,最后她一剑插入猪泡眼的心窝,但仍不觧心头之恨,又一连刺了几剑,刺得猪泡眼鮮血飞溅,死于非命,江白姣这才停手,并回身对着白景星一拜到地,深深感谢白景星,助她替夫报仇雪恨,让自己的夫君死而眠目。
倏地,却听到司徒雪梅哭着说,朱虎为救她,已重伤倒地,一直昏迷不醒。白景星他们几个听说,连忙跑过去看,便看到朱虎倒在血泊中,己昏死过去,白景星忙问其原因,司徒雪梅、周彬、张一通、三人便同时你一言我一语,把朱虎的死因告诉给白景星听。他们说,在双方打斗时,因阴阳教丁太多,不停的围攻他们,周彬、张一通、朱虎几个为保护司徒雪梅的安全,便围成圈,把司徒雪梅护在圈中,这样周彬、张一通、朱虎他们才放心和阴阳教教丁杀在一起,(那时江白姣正被猪泡眼隔开攻打)。
大战中,突然有一个教丁一刀刺向司徒雪梅,司徒雪梅忙用剑去隔挡,因那教丁手劲特大,把司徒雪梅的长剑击飞了,随着教丁一刀又刺向司徒雪梅的胸膛,司徒雪梅来不及避让,直慌得惊叫起来。那时正在司徒雪梅身旁搏杀的朱虎见状,他想用刀去隔挡刺向司徒雪梅的大刀,但己来不及,在这紧急关头,他忘记了安危,便急横身跨步,用胸膛挡住刺来的大刀,虽然他用身体护住了司徒雪梅,司徒雪梅安然无恙了,但无情的刀锋却插入朱虎的胸膛,朱虎则应声倒地。
教丁们人多势众,杀得周彬、张一通难以招架,正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白景星回来了,众教丁看到慌忙四散奔逃,这样,周彬、张一通、司徒雪梅才得以解危……
白景星听后心情异常激动,他也不多说,立刻拿出金枪药,洒在朱虎的伤口上,但见他呼吸急促,又运气协助疗伤。
须庚,朱虎睁开了无力的眼睛,望着白景星微弱的道:“白小浃……你回来杀退了……杀退了阴阳教的人就好……能救了雪梅……雪梅妹她们……我死不足惜……”
白景星听着动情道:“朱大哥,你放心,我会慢慢把你治好的……”
朱虎吃力道:“……你不要为我再……再费神了,看来我己无法……无法治好了,立刻就要去追……追随我那几位拜把……拜把兄弟……”
白景星看着朱虎,继续安慰道:“放心吧,不要想得太严重,你会好过来的……”
朱虎气若游丝,但仍坚持道:“不会的……我知道我快不行了……但我有一事相求,如我……如我死后,日后你有机会……有机会的,请把我和我那三位……拜把兄弟的尸骨,一起带回我们的家乡……家乡去埋葬……”
白景星听着眼中含满了泪水,哽咽道:“朱大哥,待我杀尽阴阳教的恶徒,平定武林后,我一定回来把你们带到你们的家乡去安葬,此事请你放心,我一定做到……”
朱虎嘴唇嚅动着,但己没有声音,白景星知道,朱虎还有许多话想说,但他己无能为力,只有一双眼睛仍定定望着白景星,须庚,他头一歪,便死去了。
司徒雪梅看着大哭起来,她明白,朱虎是为她而死,如果不为她这无能的累赘,朱虎可能不会死,想着司徒雪梅更流下了伤心的泪水。
此时白景星抱着朱虎,默默无言的坐在地上,便想起朱虎和他那几位拜把兄弟,跟随他出来还不到一月之久,即一个不剩的死去了,这无情的现实,白景星不得不顿感难过……
一会,白景星便招呼大家用刀剑就地挖坑,小心的把朱虎放入坑内,待把朱虎埋葬完了,大家又在朱虎的坟前站了一会,才依依不舍的快步离开了野猪峪,向官道走去……
他们走不多久,太阳便渐渐西沉,由于天色己晚,他们己无法赶到前边的圩镇住宿,白景星想,看来今晚又得在野外露宿了。
夜色中,白景星依稀看到前方不远处有一座村庄,他心中一喜,然后带着大家走了过去,打算进村里借宿一晩,明早再走。
这村庄不大,大约有四、五十户人家,但说也奇怪,他们看到这个村的姑娘,个个都生就一张圆圆的苹果脸,且身材丰满诱人,特别那脸上的肤色,更是天然嫩红嫩白的,让人一见即拍掌叫绝。
白景星他们在村内找到一家较宽敞的的屋子,便站在门外,大声招呼着屋内的主人。不久从屋里走出一位年约六十开外的老者,老者热情的招呼白景星他们进屋坐下。看着这么多人还没有吃饭,他便又吩咐家人到厨房升火做饭,准备招待白景星一行人的晚餐,老者的热情,使白景星很受感动。
“各位从哪里来,又要到哪里去?”老者陪坐一旁,问到。
“我们从卢城来,明天要赶到洛阳去,因路经此地,天色己晚,只得进屋来吵烦老人家,借宿一晩了。”白景星客气的说着,并对老者深作一辑。
老者忙还礼道:“小哥不要多礼,任何人出门在外,都有不方便之处,如今老朽这屋子还算宽敞明亮,如不嫌弃,可多住几日。”
白景星道:“我们路过,只借宿今晚,明早就走,不须太多吵烦老人家的。”
老者道:“老朽是好客之人,只因我地处属山村野外,拿不出美味佳肴,只有粗茶淡饭将就招待,还请各位多多包涵。”
白景星听罢笑道:“老伯说哪里话,我们也都是山村鲁夫,能有粗茶淡饭充饥己是幸事,哪里还有挑肥拣瘦之意……”白景星说完,但见老者总面现愁云,不禁又问:“在下冒昧请问,老伯好像有什么心事,能否实情相告?”
老者见问,长叹一声,许久道:“最近一个月,有一采花淫贼,几乎夜夜都到村上来****少女,今夜来这家,明夜去那家,如有不从即伤害家人,因此你们今晚来此住宿,须得小心才是。”
白主星听说惊呼起来:“啊?竟有这样可恶的淫贼!……”
老者恨恨道:“是的,我们拿他也没有办法,我们无能啊……”
白景星急问:“此淫贼家家都去吗?……”
老者道:“不错,但凡家中有漂亮姑娘的,他都去,做完事就走,他来时一声长啸,走时也一声长啸。”
白景星道:“你们为什么不全村联合起来,与此淫贼对抗呢?”
老者无奈道:“此淫贼武功特别好,来去无踪,我们全村数十个壮汉也打不过他,被他杀了许多人。”
白景星道:“你们知道此贼是什么来路吗?”
老者道:“此贼蒙面来,蒙面去,不知他是何人。”
白景星想了解采花淫贼的情况,好一杀到底,便又道:“这一带有否强人山寨?”
老者道:“没有,我们这一带从没有强人出没。”
如此一来,白景星也难想出这采花淫贼的来路,不禁又问:“老伯,你看他今晚还来吗?”
老伯叹了口气,流泪道:“今夜他要到老朽这里来,因为他己看中老朽的孙女……”
白景星听说又惊又怒:“你为何不早把孙女带走躲藏,反甘心受辱?”
老者叹道:“不行,那将全家遭殃……”
白景星又问:“老伯,你如何知道他今夜一定上你这儿来?”
老者道:“因为他昨晚在别家干完事,临走前曾在老朽的大门上插了一把匕首,匕首上有一张字条,说今晚要到这里来。”
白景星听罢大笑:“这就好,在下希望此淫贼今晚到这里来。”
老者听说一惊,他误解了白景星,即愠声道:“小哥何出此言?”
白景星知道老者误会了,忙解释道:“老伯不要误会,在下希望他来,今晚必杀他,这为民除害的事,在下一定做到。”
老者瞪着眼睛看着白景星,不信的道:“小哥有能力杀他?”
白景星道:“当然有能力,在下绝不会随便说话。”
老者仍摇头不信:“小哥能有心憎恨此淫贼,老朽己心满意足,至于要杀他,小哥言过其实了。”
白景星见老者不信,他也不多言,于是笑道:“说多无用,请老伯今晚看看在下的实际行动吧。”
老者听说,又看着白景星信誓旦旦的样子,便将信将疑的站了起来,到厨房看看家人准备饭菜的事……
饭后无事,天己黑尽,大家又围坐在堂屋中聊天,老者的家人以及老者的孙女,也都一起来围坐在堂屋中,慢慢等待采花贼的到来。
时间不断流逝,转眼己是深夜子时,天黑得伸手不见指,屋外除了几声狗叫外,全村均异常寂静……
倏地,远处传来几声啸声,啸声在宁静的夜里显得格外阴森凄凉……
此时,老者的家人全部惊慌起来,他们听了这恐怖的啸声,便知道采花贼来了……
白景星立刻叫老者的家人到另一房间屋里躲避,接着他又吩咐李君红在暗中守住大门,他自己则躲入老者孙女的房中。
一会啸声越来越近,不过一袋烟的功夫,突地,一个黑影飘落在大门外,只见黑影稍一迟疑,然后一闪进入屋中,原来黑影是个蒙面人。
蒙面人见屋中空无一人,便朝里屋走去,他径直进了姑娘的房间。
这时白景星正站在床边的幔帐背后,他见蒙面人进入房间,便从幔帐背后走了出来。
“采花贼,你坏事做绝,今晚撞到我手里,便是你的末日了。”白景星反背双手,神态潇洒自然,指着蒙面人大声说到。
“你是谁?竟敢到此房中来?……”蒙面人既惊奇又意外,他没有见过白景星,认为是这村里人请来的打手。
“你又是谁?为何用黑布遮脸不敢示人?”白景反问到,他还不想杀他,他想向他了解更多的情况。
“老子是谁与你无关,你无权过问!”蒙面人虽如此说,但看到白景星语气强硬,他不知道他是何来路,便也迟疑着不敢动手。
白景星冷笑道:“你不说也罢,待会当你死时,我再看你那张臭脸不迟!”
蒙面人仍站在原地不动,也冷冷道:“你小子就是他们请来的打手吧,到此多管闲事,难道你不怕死?”
白景星大笑道:“我是路过此地,听到你这采花贼的丑事后,便主动打抱不平,特地在此等候你……”白景星一停续道:“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从哪里来,是哪个山寨的强冠?”白景星决定了解清楚后,好把强盗窝一锅端。
“……”蒙面人没有回答,他在端详白景星。
白景星见他没有回答,便大怒道:“你到底是哪个山寨的强冠?必须老实说出来,否则你死得更惨!”
蒙面人突然颤抖着声音问:“你……你就是……白面书生……无情手吧……?”
白景星道:“不错,我就是白面书生无情手……”
蒙面人听说大惊,只一晃便纵出房门,迅快向大门奔去,他三脚两步来到大门口,当看到李君红手执软剑守在大门口时,他己认出李君红,并知道自己武功不如李君红,便急转身窜入厨房。
正好厨房内有一小天井,天井周围的围墙有一丈多高,蒙面人来到围墙下,向上一纵,便翻墙逃走了。
白景星哪里肯放过采花淫贼,他以更快的速度尾随着来,转眼便赶上妄命奔逃的蒙面人,并拦住他的去路。
蒙面人见白景星瞬间追上他,他知道無路可逃了,便急急拉出双刀,准备以死相博。
白景星也不说话,立朝他一掌击去,蒙面人见掌力凶猛,他不敢接掌,立快速横飘一丈来远,险险避开了白景星的掌力。
白景星见其轻功不错,但根本不把蒙面人放在眼里,他连白龙剑都不拔,只凭一双肉掌击杀蒙面人。双方战不到十合,终因武功悬殊太大,蒙面人便被白景星一指点中软穴扑倒在地,白景星立上前用剑挑开他的黑巾,白景星正想审问其来路,李君红赶到一看,即惊叫起来,説此贼竟是原卢城阴阳教分教主赵世昌。白景星听说,才知其身份来路,便觉得不必再问了,隨着向赵世昌的胸膛一掌击下,赵世昌还未来得及啍一声,即血肉模糊的死去了。
原来赵世昌被李君红的暗器铁蒺藜打伤后,被毒蛊带回总教疗伤,待伤痛痊愈,总教主不再让他回卢城分教,便把他留在总教听用。
由于他是个好色之徒,还在卢城分教时,就常常到民间去强抢美女,肆意糟蹋民间良女,如此,上次刘麻子为讨好他,曾大胆强抢难女去送给他。
几天前,他在总教无所事事,便带一群教丁到这一带来打猎,后经过这个村时,看到村里的姑娘个个长相丰满诱人,他看后想入非非,几乎难以自制,待回到总教,待天黑尽,他便偷偷一个人来到这个村,打算全部干完这个村的姑娘。
于是,凡有姑娘的家,他均进去用暴力强奸,如姑娘和家人听话依从的,即平安无事,如有反抗不从者,即动手杀人,这样一来,他不论进了哪个家,那家的姑娘和家人都胆战心惊,不敢阻止,任其蹂躏糟蹋。
在这期间,也有村里数十名青壮年联合起来打杀赵世昌,怎奈赵世昌属武林高手,数十名普通农民都不是他的对手,都被他打得死的死伤的伤,之后家家都恨之手骨,却毫无办法,只有随他任所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