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本正义没有西装革履,酒井理惠也没有晚礼服上身。他们都穿着日常服。两人同样没有站在大门口进行一个迎接宾客们的举动。
他们举办的是“轰趴”(Home Party),专属于年轻人的私人聚会,一种又有别于正式和传统Party的私人聚会。
这种聚会上面的人员普遍都是年轻人。年轻人喜欢的就是展示自我个性,没有拘束和放飞自我。
要是让他们分别穿着西装革履,晚礼服什么的前来,那无异于就是在进行一个自我的约束。
酒井理惠给予了像她这样的年轻人一个完全可以释放的平台。只不过,格调相当的很高。
这不但有蔷薇会里面的年轻女孩子们,而且还有就是硬金集团的未婚年轻男人们。
除此之外,酒井理惠还邀请了另外的一些人。这些人都是她在其它社交场合上面结识的朋友。
水原铃也是被邀请了。她非常重视这样一次机会,于是就早早地开始打扮起自己,想着一定要在聚会上面至少勾搭上硬金集团的一名高管。
这自然是不能够输给妹妹水原雪的男朋友高桥和也。她越是这么去想,越是把自己限定到了一个个非常小的圈子里面去。
水原雪老早就知道是“轰趴”,所以没有像老姐一样穿着小礼服来衬托出女性的妩媚和柔弱之美。
她穿得相当的随意,也就是平日里面读书的装扮。不仅如此,她还独自一个人早到了岸本家。
“你一个人过来的?和也都不去接你,实在是太没有绅士风度了。今晚,我们就把他给换掉。”
酒井理惠正面朝向水原雪,主动拉起对方的双手,着实是有一种把她视作亲妹妹在对待,笑眯眯道。
水原雪知道她是在说笑,不会当真道:“我想着早些过来,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够帮到你的地方。”
“不用你动手。只要你玩儿好就行。”酒井理惠在和她说话之际,不但家中的女仆们,而且还从外临时雇佣了一些人员都来来往往地在忙碌和准备。
“正义哥呢?”水原雪没有在一楼大客厅内看见岸本正义的人影,于是就随口一问道。
“二楼书房看书。他喜欢的是类似法国沙龙形式的聚会。文艺倒是很文艺,就是太过于安静。
我们年轻人就应该好好地动起来。”酒井理惠兴致很高,还左左右右地摆动了一下身躯道。
“你这样做,正义哥,不会不高兴吧?”水原雪小心翼翼地问道。
“不会的。一个年轻人过着老年人的生活,那就是不正常。年轻人就应该有活力和朝气。
唯有这样,我们这一个国家才有未来和希望。今晚,有些朋友,你认识,而有些朋友,你可能不认识。”酒井理惠莞尔一笑道。
水原雪看着眼前这一副场景,也知道今晚的人数不会少。如果只是自己当初参加联谊会那十个人,自然用不着这么大的排场。她在心里面估计,几十人肯定是有的。
“你可得带着我玩儿啊!”水原雪相信这能够受到酒井理惠邀请,继而走进岸本家的人,都不会差道。
“我带着你玩儿,那么和也怎么办?他会怪我把你给诱骗走的。”酒井理惠“咯咯咯”的笑出了银铃一样的声音道。
“你们在说什么呢?这么高兴。我刚进门就听见了。”高桥和也一声休闲装,从远到近的走了过来道。
酒井理惠笑过之后,不急不慢道:“我在笑你为什么不去接小雪?”
“不是我不去接她,而是她不让我去接她。”高桥和也直言道。
“女孩子说不让你去接她,你就果真不去接她了?”酒井理惠责怪道。
高桥和也当然明白女孩子那一种口是心非,“不”就是“要”。他对待水原雪完全不同于自己过去泡得那些女孩子。
“我得充分尊重你们女性的意愿。要不然,会被你们视作大男子主义。我可知道,大男子主义在你们这里可是属于永远被批判的对象。我可不要成为你们口中那一个永远被批判的对象。”高桥和也振振有词道。
“少来。岸本正义就是大男子主义思想严重的一个人。你,还有孝之,和他是发小。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们三人就是一丘之貉。”酒井理惠直言不讳道。
“不,不,我不是。虽说我们三人一起长大,但是性情各异。正义的性格最突出的就是坚韧。
他想要办成的事情,不管有多么困难,也会去克服重重困难和阻力,最终把事情给做成。现如今,他是王者之气加身,不怒自威。
孝之是我们三个当中脾气最暴躁的一个。与之相反,我可是性情最温和的男人。”高桥和也侃侃而谈道。
酒井理惠听完了他这么一说,没有一星半点想要发笑的意思,毕竟是说得实话。她没有否定道:“你的总结很充分嘛!”
“南野桑的脾气暴躁,会不会动手打人?”水原雪一下子就大为紧张起来。她知道,自己的姐姐可是把目标对准了南野孝之。
自己要是在她面前说南野孝之的不好,非但让对方听不进去,而且还会被误以为是故意使坏和捣乱。
“我只能够保孝之证不会打女人。不过,我可不敢保证他不打男人。”高桥和也笑着道。
“不管是打男人,还是不打女人。只要是打人就不好。”水原雪脱口而出道。
“小雪,你别听他在你的面前胡诌。和也说孝之的暴躁性格,那只是相对于他和正义二人内敛的性格。
孝之真要是脾气暴躁的男人,那注定就不会有今时今日的成绩。你要知道,凡事能够做成事情的男人,必然都有一颗冷静的脑袋。”酒井理惠解释道。
“我相信理惠姐说的话。你这一个骗子。”水原雪冲着高桥和也带着重重地鼻音是“哼”了出来道。
高桥和也喊叫起了“冤枉”。他的右手掌还放在自己的心脏位置,佯装出一副好似受到了什么重大的伤害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