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时间,岸本正义回到了台东区上野的家中。他在熟悉的饭桌前坐着。只不过,坐在这一张饭桌前的人不再是酒井理惠,而是变成了夏井真琴。
夏井真琴自从搬到这里来住下了之后,也像酒井理惠一样,算好时间就开始着手做中午饭。他一到家,便可以直接开饭。
“我打算去找一个从下午3点到晚上10点之间的工作。”夏井真琴辞掉了三木书店工作的最初是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解放。
可是,从小到大就劳累习惯的她,闲暇的时间稍微一久,就开始觉得好无聊。她又想着,岸本正义从周一到周五的中午饭基本都要在这里吃饭,那么就意味着自己就得早上去买菜,再回家准备做午饭。
除开这些必要用掉的时间之外,剩下的时间就让她有些无所适从起来。她自然而然就想要主动去再找一些事情来做道。
“有这一个必要吗?”岸本正义边吃边说道。
“我要是再出去打工,你是不是会觉得脸上无光?”夏井真琴觉得有钱男人最看重的就是脸面。
何况日本的传统就是女人不出去工作,那是代表自己男人有本事。进入到了当前这一个九十年代之后,这种传统非但没有减弱,而且反倒加强了。
本国的泡沫经济破灭,又遭遇到亚洲金融风暴,致使女人们越发看清楚了什么才是最重要的东西。
有一个有钱男人在自己的身旁,那会让自己觉得特别安心,不用去为钱的事情操心一个什么。
至于自己,明明距离不远的地方就有一个大超市,可谓是应有尽有。她去过一次之后,就不再去了。理由无非就是嫌超市里面的东西实在太贵。
“我都已经给你说过了。你要是觉得时间多,无聊,那么可以去逛逛街,购购物,做做SPA。
再不然,报厨艺班,提高一下厨艺。学学茶花,学学茶道什么的,也都是完全可以的事情。”
岸本正义不怕她花钱,毕竟去年平安夜的时候就给了对方一张最高级别白金卡的附属卡。自己也没有给附属卡进行一个人为的设置最高限额。
他却不知道,夏井真琴属于买一个东西都不会在附近大超市里面买的人,怎么可能会按照他说得那样去做。
她一多花钱就会心疼,追求的是高性价比,物美价廉。在她看来,岸本正义让她去培养的兴趣爱好和生活方式完全就是在烧钱。
“这样一来,我就成天无所事事,没有了工作干,完全就是在吃闲饭。”夏井真琴放下手中的筷子道。
“谁说你没有工作干就是在吃闲饭了?你的专职工作就是伺候好我。”岸本正义会心一笑道。
“你找女朋友的目的就是为了好让其给你当佣人吗?”夏井真琴反问道。
“你瞧见过那一个佣人能够像你一样独自一个人住着大房子,还时间自由,主人还得好言相劝其去外面多多消费,不要替他省钱?”岸本正义再次笑了起来道。
“我一个人住在这里,确实是太浪费了。要不,我把空余的房间进行一个出租?”夏井真琴把思前想后有一段时间的事情给讲了出来道。
“我真不缺那两个钱。我宁可接受你去外面工作的事情,也不要你把房子给我租出去。”岸本正义一本正经道。
“你这就算是同意我可以出去打时薪工了。”夏井真琴眉开眼笑道。
“你实在要外出打工,我也拦不住你。”岸本正义知道这个世界上有种人就属于劳累命。
一旦没有事情干,不但会浑身难受这疼和那疼,而且还容易生病。他估摸,夏井真琴就属于这一类人。
“你放心,我不会耽误给你做午饭的事情。我也不会去干那些奇奇怪怪地时薪工作。”夏井真琴欢喜起来,像小女孩儿一样的在作保证道。
岸本正义全当她就是去图一乐。至于她是否赚到钱,他完全就不在乎。自己既不会问对方要钱,又不要她的钱来养家糊口。
即便是在小城市找一份下午从3点到晚上10点的工作,也不算难。好些商店都在实行两班倒,也就是早上九点开门到下午3点算一班,而下午3点到九点又算另一班。
只不过,周六和周日就需要通班,也就是得从早上九点干到晚上十点。休息方面就进行一个轮班制度。
何况是在国际化大都市的东京,一天二十四小时各个时间点上面都有在工作的人。
岸本正义声明道:“我原则上是不同意你出去工作。既然你实在非要去,那么一天干个二,三个小时就差不多了。工作时间长了,人就会劳累。
你又舍不得买好的女性护肤品什么的。过于劳累,休息又不好,皮肤自然就会变得不好,那么容颜和身体机能上面就容易老得快。”
夏井真琴深知他是在关心自己,于是就情不自禁的甜笑了起来。她心里面美滋滋的,即便不用吃饭,也不会饿。
“要不这样,我们造小人儿,好不好?届时,你的事情就多了,不会再感觉到无聊。”岸本正义主动提议道。
夏井真琴顿时就面红脖子烧。她羞涩的低着脑袋,完全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哪怕两人已经确立了男女朋友关系,也还一次都没有做过那个啥。
这突然就跨越到了生孩子上面,着实让她在脑袋里面没有做过一星半点的思想准备。
“这早生,晚生都是要生的。”岸本正义还真不去图那一个制造人的过程所带来的感官享受。
他可不是那种完全盲目性,也不像其他好些男人要在女人怀上了之后,是才勉为其难的去登记注册结婚。
“你这算是在向我求婚吗?”夏井真琴脑袋里面立马就想到了当前不少年轻人结婚主要就是为了生孩子道。
“谁说非要结婚才能够有孩子?”岸本正义没有正面回答道。
夏井真琴红着小脸,只是痴痴地看向他,整个人都变得沉默了。她首次强烈意识到了一个什么是自己绝对不能从他那里进行一个获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