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笑笑狂翻白眼,消失了几天的白莲花还真是会找时间钻出来刷存在感,同情票不够,还想拉点正义票。
“绿茶婊,说说姑奶奶我这里怎么了,怎么就不能绝对了?”
虎头满眼厌恶,凶神恶煞的对着陈韵磨牙,“就是,绿茶婊,你知道什么就在这里自以为是,蠢货。你倒是好好说说我师傅怎么就不能绝对了?你要是说不好,老子让你拉屎都不得安宁。”虎头很喜欢骂别人蠢货,因为这是白笑笑加注在他头上的头衔,能送给别人,自然爽。
今天又在师傅这里学了个新词,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不过骂起人来还挺有意思。
每次和虎头对骂,陈韵都会被气得小脸通红,一副受尽委屈,又做不到泼妇骂街的憋屈样。每每这个时候,就瞪着水目,咬紧唇瓣,泫然欲泣,“我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却知道白姑娘这样闯进别人房间不礼貌,何况对方是个老人。不管什么事,老夫人都如此恳求了,不看僧面看佛面,也应该不予计较,白姑娘却只顾自己高兴,如此自私行事,自当要说上一说。白姑娘不是神佛,也不是官府,自然没什么绝对的事。”
“瞧把你给能的,”虎头嗤笑一声,“别在这里装善良,装大度,装正义,师爹都不会看上你的,省省吧。跟我师父讲什么礼义廉耻,正义大道,也不先掂量掂量自己是个什么货色,心里都没点数吗?”
“你...”陈韵彻底被虎头打败,双眼含泪,看向天一,却见他连眼皮都没动一下,瞬间伤心欲绝,捂脸低泣。啧啧,芳心碎了一地,也没见哪个善良的人帮着捡捡,其实挺尴尬的。
当然,也不能怪这些人不懂怜香惜玉,主要是他们都是有眼力见的人,不可能为了一个被嫌弃的人得罪他们现在的大救星。
陈韵表演,白笑笑看得百无聊奈,没任何兴致,本来还想着练练嘴皮子,结果虎头这二货抢了先,她就更没什么兴致了,对着装模作样的陈韵冷呵一声,不再理会。
刚转头,就看到疾步跑来的廖志坚,也不说话,就凉悠悠看着。
廖志坚在白笑笑这样冰凉的眼神下,还真是有些受不住,脚步踉跄,差点摔个狗吃屎,讪笑道,“姑娘息怒,不知家母做了何事,惹得姑娘动怒,还请姑娘念在家母年老的份上,让下官代过。”
白笑笑上下打量廖志坚,嫌弃的瘪嘴,“你啊,不行。”
廖志坚莫名背脊发寒,“为,为什么?”
白笑笑扬眉,凑近廖志坚道,“因为啊,你不是童子鸡。”
“童子鸡是什么鸡?”廖志坚作为一个只读圣贤书的书生,还真没听过这种鸡。
“真蠢,”虎头完全不将百姓父母官放在眼里,低声吐槽。他都知道的东西,当官的竟不知道,不是蠢是什么,哼,还是虎头最聪明。
白笑笑没好气的白了虎头一眼,“你聪明,这么聪明还是一只童子鸡,出息。”
虎头觉得好忧伤,“师傅,人家还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