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想到一个词。”赫连胤开口。
哎呀,本王出来了?
宋姑娘立刻意识到自家王爷这是怒了……
“那个啥,王爷,咋了嘛。”宋初夏直接坐在了赫连胤怀里,小手勾着他的脖子,娇滴滴的说道。
“招蜂引蝶。”赫连胤咬牙切齿的吐出四个字,把自己郁闷坏了,偏生这会宋初夏一脸的无辜,他哪舍得跟她生气。
“那不是应该说你的嘛?”宋初夏一脸认真的问道,“你不知道京城有多少年轻女子爱慕王爷,我这压力大的啊,如同高山。”
“还高山。”赫连胤抬手点了一下宋初夏的小鼻子。
“哎呦,好在鼻子不是垫的,否则都被你按变形了。”宋初夏嘀咕道。
“什么垫的?”赫连胤表示自己又听不懂宋初夏的话了。
宋初夏眯着眼睛,也不解释,“我想睡觉了。”
“好。”赫连胤应声抱着宋初夏直奔大床。
已经凌晨,阳光稀稀落落的落下,宋初夏睡得酣畅。
反观宫中。
贺兰熙疼的直哭,皇上倒是来看了她一眼,给了个妃位,但她毁的是脸!脸!
就算能治好也不知道要过去多久,宫中最不缺的就是年轻貌美的女子,要不了多久皇上给的那点恩典就会消散,她会成为这个富丽堂皇宫中的一个花瓶,摆设而已!
没人会在意,没人会心疼。
贺兰熙单手按着胸口,明明是姑姑安排好的刺客,怎么会忽然反过来行刺她们?
贺兰熙眸光一凛,是姑姑!一定是姑姑,她为了保住自己在贺家的地位,怕自己夺权,才会用这样的法子对付自己,一定是。
这个该死的老女人,她一把年纪了,她才该死,该死。
“熙妃娘娘。”一个略带沙哑的声音响起。
“啊,你,来……”贺兰熙后面的‘人’字还没出口,就发不出声音了,她惊恐的看着眼前的人,像是落在砧板上的肉。
“本座现在要杀你易如反掌。”来人缓缓的说道。
贺兰熙惶恐的摇头满眼乞求,他带着青铜面具,看不到脸。
“但本座是来帮你的。”来人说道,抬手。
贺兰熙的声音又回来了,“你,你想怎样?”她下意识的压低了声音,她现在无依无靠,有个送上门来的靠山,她必须要抓住,即使,是与虎谋皮,也绝对不能放过。
“吃下它,你便是本座的人,唤本座为主人,为本座做事,本座帮你往高处站。”来人递过去一颗药丸。
贺兰熙接过,她现在还有的选吗?
不吃,凭着她这张脸,日后只能受尽嘲笑。
贺兰熙心一横,把药丸塞进了嘴里。
来人唇角微微扬起,拿出一个紫色的小瓶,“每天两次腐骨可再生。”
“多谢,主人。”贺兰熙伸手接过小瓶。
“不出一个月,你就会好起来。”来人说道。
“主人,奴,想杀宋初夏。”贺兰熙说道。
来人眉心一冷,“她,你没资格碰。”
贺兰熙全身僵硬,这个不知身份的人怎么也护着宋初夏。
“她是本座的猎物,你若逾越,便会生不如死。”来人淡淡的说道。
贺兰熙被强大威压压得喘息吃力,扑通跪在地上,“主人,奴知错。”
“好好的在你后宫呆着,做事带上脑子,你现在的当务之急是俘获圣宠。”来人又拿出一个瓶子,“侍寝前沐浴的时候滴两滴。”
“是,多谢主人。”贺兰熙匍匐在地,有了皇上,后宫的女人才有了一切。
贺兰熙再抬头的时候,眼前已经没有人了,她脱力坐在地上,以后她会面临什么,不可预知……但,她并不后悔。
主人对宋初夏,不管是哪种兴趣都好,只要宋初夏跟赫连胤分开就好,他们不在一起,两个人都痛苦,痛不欲生才好!
宫外苏家。
苏芸儿的父母哭的凄凄惨惨,虽然皇上给了不少赏赐,又让大理寺卿亲自安抚,但,他们的女儿是死了。
许彦淮帮着料理了苏芸儿的后事。
上官墨许他休息半日。
许彦淮情绪低落的回到家中,莫名想起一直被赫连胤护在身边的宋初夏,轻轻的吐了一口气。
“呦,我们的许公子这是伤春悲秋呢。”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响起。
“你怎么在这!”许彦淮拧眉出声,女子是夙夜阁阁主夙凤。
“我怎么不能在这?”夙凤上前,一双手挂在许彦淮脖子上,“怎么,许公子如此无情,之前还在人家身上情不自禁,这会,下床就不认账了。”
“你。”许彦淮气的直瞪眼。
天知道他那晚怎么会跟夙凤纠缠在一起,他是太过郁闷喝多了酒,醒过来的时候,她就在身边赤着身子,看见他也没有半点娇滴滴的意思。
直接说,既然醒了,再来一次。
简直放荡!
但,偏偏许彦淮没把持住……
两个人翻云覆雨了许久。
之后,她经常来,他,对她的身体越发迷恋。
“我什么啊。”夙凤笑盈盈的看着许彦淮,“听说你死了表妹,人家专门过来安抚你的。”
许彦淮瞪着她,夙凤娇笑着抬头吻上许彦淮的唇,许彦淮一声低吼把她扑倒……接着大床摇曳。
良久之后,夙凤含笑看着许彦淮,“宫中刺客之事,你怎么看?”
“你的人。”许彦淮问道。
夙凤摇摇头,“当然不是了,我再胆子大也不敢在宫中乱来,要知道,大内侍卫多如牛毛,还有禁军,我手下的人被赫连胤他们杀了许多,哪有那胆子。
再说,我要是有那种高手,早用来赚钱了。”
许彦淮拧着眉,“能在皇宫中来去自如的人,不多。”
“江湖上我知道的就那么几个绝顶高手。”夙凤说道。
“你问宫中之事做什么?”许彦淮反问道。
夙凤笑起来,“你这人啊,怎么总是对我这么警惕呢,人家还不是想帮你。”
“呵。”许彦淮冷笑,那意思你以为我的回信。
“我不是说过,会帮你得到宋初夏嘛,我说话是算数的。”夙凤单手勾住许彦淮的脖子,娇媚的像只狐狸精。
许彦淮喉结滚动,“我等着你的算数。”音落一个翻身压了下去。
夙凤咯咯直笑。
宋初夏都成了他的魔怔了,不死不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