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御史被关在牢里了,但他始终都没明白,她咋知道马不正常的,她咋知道是他们动的手,还有……
皇帝陛下,为啥把他供出来……
本来就有了一个欠军饷的把柄,这下,皇帝有些日子不敢召见北疆王了,但放她离京是不可能的。
闲来无事,陆九歌处理好北疆事务以后,就应大将军之子余乐归之邀到聚孟楼喝茶。
“听说,王爷你自杀未遂,被一个书生救了。”
陆九歌:“你这犯贱的本事,十几年也改不了?改不了的话,我倒是可以让我的大刀帮你改造改造……”
余乐归心头颤了颤,但依旧不怕死道:“你可知救你的书生是谁?”
“我都查好了,他叫木生尘,只是读了十几年的圣贤书,一场考试都没通过,二十几岁仍是个童生,连个秀才都没捞着,穷的叮当响。你说可不可笑。”
“满嘴之乎者也,真叫人恶心。”
陆九歌本来就有一肚子的气,正巧眼睛一撇,撇到了那天的书生。
陆九歌:“走,去羞辱羞辱他。”
“啪!”一淀银子被陆九歌磕在桌子上。
木生尘坐在桌旁,顺着磕银子的素手向上看,便看到一脸轻蔑的陆九歌。
陆九歌将银子放下,“你这座位,本王买了。”
木生尘笑了,伸手将银子推下桌去。
“王爷可是来报恩的?”
翩翩公子,温润如玉,形容他的笑真是不为过,连陆九歌看到都有片刻呆滞。
可是……
“你要是再提这档子事,我割你舌头!”
虽然他推银子的行为让她有些高看,但是他嘴好贱。
余乐归:“你好残暴啊。”
“身为男子,不去保家卫国,满嘴的之乎者也,怎么配得上生而为人?只顾自己安乐,不顾国家危难,你们这种读书人,真该被丢进猪圈里让猪拱了。”
“噗……”余乐归笑了。
“你?”陆九歌撇了他一眼,“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余乐归:“……”
木生尘脸上闪过一抹尴尬无奈,他苦涩的笑了笑,起身离去,走时不留神踢开了掉在地上的一锭银子。
陆九歌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有些诧异,竟觉得她骂的有些过了。
“九歌,其实,你过分了。”
“什么?”
“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你,他是得罪了考官,才一直不得考过的,他其实是想为国尽忠的。”
陆九歌:“……”
你特么不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