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保现在一回足下,绝对是要开早会的,会检查鞋子的质量,抽人背5s,奇怪的是每次抽的都是张一诺和张千金,二人别的不会背,就这背的最好,睡觉说梦话都是清扫清洁之类的话,不背会就不让他们吃肉,所以他们都很用心。
会议结束后,就给董卓做鞋子的事情展开讨论。
陶保几乎彻夜未眠,指望他们古老的技术,是做不出质量多好的鞋子了,众所周知,布鞋穿着是舒服,但就是不耐磨,没有韧性,容易烂。
造出后世安踏一样的塑料耐磨底是不可能了,没那技术,陶保又不是理工科男,听说理工科男穿越回到古代,连飞机都造出来了,这让他很是羡慕。
不过好在这时候牛筋还是有的,听说这东西比硅胶质量还好,可以造一双牛筋底鞋,预测穿一年应该不是问题。
这个方案一提出来,就获得了在场人的一致好评,都夸陶保是个天才。
陶保让张一诺和张千金去买了些牛筋回来,放在锅中文火熬煮。
又要来董卓的鞋号,找来木匠刻鞋底的模子,模子下面刻些水纹用来防滑,牛筋水熬出来往里一倒,只要静置一夜就成形了。
为了保险起见,先拿一只做了试验,结果很成功,陶保高兴的热泪盈眶,从未想到自己还能发明真牛筋鞋底,最主要是这项发明能给他带来无尽的财富,或许刚开始只给董卓做一个,然后再推行至全国,并且价格一定要高,专门为王公贵族私人定制,将来还要在鞋绑上做上标志,印上金花,一些王公贵族特有的标志,象征着他们高贵的身份。
刘备已经偷偷的把雌雄双股剑挖了出来,说什么最近不练剑就腰酸背疼的,然后又接着闻鸡起舞,还问曹操何时回洛阳,特别交待回去之后,别忘了提他剿灭黄巾有功的事。
陶保觉得虽然牛筋鞋底耐穿,但还是打算做些手脚,董卓是个人人得而诛之的国贼,绝不能让他穿鞋穿的很舒服,计算了下时间,明年估计就有十八路盟军讨伐董卓。
然后两年之内董卓就要归九泉,所以在鞋子里动手脚还是可行的,只要短时间之内不让鞋子出现问题,等到十八路盟军讨伐董卓,他就无暇追究责任了。
陶保连续想了两夜,在第三夜的时候,子时悄悄的起床了,瞒着曹操和刘备,在作坊里悄悄做鞋,用牛筋水倒下去的时候,往后根的地方放一根铁钉,不用太尖,不用太长,要保证在穿上半年之后才可能被踩破,到时候直接就能扎到董卓脚底出血。
倘若在两军作战时踩出钉子,董卓可能会因此丧命,提前结束董卓的狗命,这也间接的为民除害了。
这是要绝对保密的,尤其是曹操,千万不能让他知道鞋底被动了手脚,不然他是绝不会把鞋子献给董卓的。
几天之后,曹操背着两双鞋子,骑着他的高头大马,高高兴兴的离开了楼桑村。
陶保在心里想着,但愿鞋底的钉子不要那么快露出来,不然他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发财是一只勤快的狗,早就是作坊里不可或缺的一员,进货补货,都是它送的信,无一丢件记录,只是现在生活好了,它的体重也增加了不少,关键是还有条母的一直跟在他身后,发财都成家了,刘备却还是一点也不着急。
曹怡的肚子一直不见动静,陶保觉得应该不是自己的问题,但曹怡身体也健康,自己也完全没有采取安全措施,但就是怀不上,现在陶保也希望有个孩子,无论男孩还是女孩,他都会一视同仁,偷偷的找过华佗,但华佗对这方面并不是专业。
验证是否是自己问题,方法有很多,最有效的就是自己在别处撒个种子看看能不能发芽。
曹操在回去之后的第二天,就向董卓递交了鞋子。
董卓拿着鞋子,别的地方不看,就看鞋底,他是看了又看,拧了又拧,捏了又捏,对这种半透明状的鞋底甚是好奇,哈哈直笑,对曹操道:“奇哉!妙哉呀!孟德啊,你说说,区区牛筋也能做成鞋底,真是天下奇闻呀,哈哈!”
曹操笑道:“那制鞋之人却是奇能异士,能有如此想法已是世外高人了,此人不但做鞋子有一套,对美食也有一套,他做出的打卤面,在下能连吃四碗,其中味之美简直无以言表。”
“打卤面?”董卓甚是好奇:“打卤面是什么吃食?真有那么好吃?”
曹操道:“回相国,打卤面确实美味,就是将面粉和好,然后拿擀面杖摊成片,再切成条,这样就成了面,当然最主要的还是做面用的卤,这种需要极高的技艺来调配,整个涿郡或者说整个天下,就陶保一人会。”
董卓听到这里,再也按奈不住内心的狂热,激动的直挠腮帮子:“孟德啊,世间真有如此奇人,你怎么地不早说呀,你咋不把他给咱家带到京城来?”
曹操道:“禀相国,当时走的仓促,未能请示,怕相国怪在下鲁莽,等到下次再去,一定把他请来,只是此人行事向来古怪,无拘无束惯了,怕到时候他不愿来。”
“他敢!”董卓听到这里,用鞋底就照自己大腿抽了几下,抽得啪啪直响,接着道:“哼!咱家要见的人,就一定要见到,他不来也得绑来,到时候美女金银赏给他,他能不识好歹?”
曹操看董卓如此霸气的拍大腿,忙道:“相国所言极是,他若敢不从,在下马上让他人头落地!”
“哎。。。。。。孟德你这样就太狠了,对待有能之士,岂能如此残暴呢?应当宽仁以待呀,做人要常怀仁义之心,知道不?”
从董卓嘴里说出宽仁二字,简直就是一种侮辱。
但曹操还得昧着良心夸董卓善良,夸完之后他自己都想吐出隔夜饭。
正要走的时候,曹操想到临别时刘备交待的事情,于是眨眨眼,稍微酝酿了一下,道:“禀相国,在下涿郡有一友人,拜托在下一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