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卢植打探清楚陈琦身世,便上书对何进道:“此子能征惯战,如今正是大将军用人之际,何不召入麾下,将来铲除阉宦,也可重用此人也。”
何进看到卢植书至,打开观看时,袁术进言道:“大将军,此子来路不明,不可重用,倘若此子手握重兵而反,则大将军有用人不察之过,故此,不得不谨慎也。”
曹操道:“大人,此子用兵如神,以区区八千突骑,力敌刘焉、公孙瓒、丁原三路诸侯,不折一兵一卒,且击溃丁原,占据并州,便是当年军神白起也不过如此,属下以为,此子可堪大用。”
袁绍道:“大人,此子武艺超群,足智多谋,若以为敌,则徒损兵将,不若就乘势封其为并州牧,也好约束于他。若有异动,我军便有借口杀他。”
主簿陈琳道:“将军,属下有一计,可着陈琦攻邺郡,使陈琦、张角二贼互相残杀,待二军杀得差不多时,我军从濮阳、河内、南皮、蓟郡,一起杀到,那时二贼疲敝,怎能用兵?那时二贼可除,河北可定也。”
晋阳,陈琦把布鲁花提找来,陈琦看着布鲁花提道:“安答,如今我军已在并州站稳脚跟,你可速回草原,把主公於夫罗部拉来,那时,我军则有数万突骑,那时节,我军向东可助蹋顿攻略幽州,向南可击黄巾以取冀州、青州;此时河北定矣,而后可徐图中原也。廖元俭,今后某会长年在外征战,并州治理,你可不能懈怠哟。”
廖化道:“陈元甫!你怎可拜匈奴人为主!廖元俭看错了你,今后相遇,你我是敌非友,你,好自为之吧!”
陈琦笑道:“廖元俭,你当真愚蠢,我拜匈奴为主,只为他的部队。你当真以为陈某在乎中原帝位么?简直就是笑话。从草原向西,其土地何其辽阔,物产何其丰盛,我若能掌握匈奴王,得一万突骑,便能横扫整个草原。某要让大汉金龙旗在整个匈奴、鲜卑、突厥、扶余、契丹、女真各祖地咧咧飘扬。让草原群雄拜伏于孤的脚下,孤要让大千世界,只要有阳光照耀的地方,都是汉人的土地。如此丰功伟绩,你当真不想么?
好了,本将有令与你,此去不远云中,应有上等石炭,你可使工匠小心开采,如今制武器工艺太过陈旧,用石炭锻铁,可得千炼钢,再以模具做成刀剑模匣,以熔炼之铁水灌之,反复敲打,可得无数强于如今之宝刃,那时节我军无敌于天下,何惧区区公孙瓒焉?”
并州牧陈琦在晋阳招兵买马,让公孙瓒等无比惊惶。然黄巾之乱未定,张牛角、褚燕部不时袭扰其地,虽有攻击陈琦之心,却总不得便。
忽然一日,有底下亲信之人来报:“张角殁了。”公孙瓒似有不信,及至各地书信如雪片般飞至,公孙瓒大喜。
何进接到各诸侯传书,得知张角殁了,立即下令:“擢各路诸侯即刻用命,剿灭黄巾贼寇,凡从贼者,皆杀之,不赦。”
由是各处诸侯併力攻打黄巾贼寇,于是,诸郡皆平定。
张燕逃入晋阳,被陈琦救下,公孙瓒部大将严纲不舍,被陈琦催动骑兵,大杀一阵,折了四五千人马。
公孙瓒得严纲回报,便要进兵讨伐陈琦,被田畴劝住。
黄巾贼灭亡,何进大喜,乃分封诸侯,因不曾得陈琦孝敬,何进迁陈琦为南中州永昌太守。
陈琦受爵,待丁原回师,却拒不交还晋阳。丁原大怒,发兵攻打城池,却被陈琦用发石车加元戎连弩击败,五万军马死伤大半,仅余不到七八百人逃至北平,还不曾摸到晋阳城墙。
陈琦看着麾下周仓、廖化、管亥、刘辟、龚都、张燕、魏攸、崔琰、田丰、沮授、审配、高览、文丑、颜良诸人,遂道:“如今,我军实力大增,也是时候向周围进兵了。
不过,本将志不在中原,而在西域。西域地方广阔,人烟稀少,且大多尚未开化,具是茹毛饮血之辈,正好将其地夺了,弘扬我中土文化,让这太阳普照之地,皆成为我大汉属地。”
田丰道:“主公志向恢宏,此本为好事,然其他诸侯非如是想,这些人目光短浅,只知割据地方,譬如公孙瓒,居然杀了幽州太守刘虞,其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主公,似这等恶徒,不可不防也。”
文丑、颜良道:“主公,若要向西进兵,文伯骏,颜公骥誓当先锋,不做人后也。”
正在议事,细作来报:“启禀主公,北平太守公孙瓒攻破蓟郡,斩杀了原太守刘虞,幽州之地,三分已得两分矣。”
陈琦惊道:“这公孙瓒到底想要什么!刘虞乃是他的上官,又是汉室宗亲,他居然敢如此放肆,看来,我军与北平公孙瓒一战,当真再难避免。
不过,公孙瓒部如今何人统兵耶?如何战力较之之前竟似有所提升?”
那细作道:“好叫主公知晓,据说那公孙瓒新近得了一个名唤赵云的小将,那小将武艺精湛,颇能用兵,他以八百先锋,连克数县,击败刘虞麾下大将无数,刘虞军一败再败,最终落得一个身首异处的下场。”
陈琦看向田丰,问道:“军师何以教我?”
田丰闻听白了陈琦一眼,讪讪说道:“主公早有腹稿,又何必问我?”
陈琦道:“兼听则明,偏听则暗,再说一人计短。常言道:三个臭皮匠,顶个张子房。便是某有腹稿,多听听你们的打算,取长补短也是好的。”陈琦偷偷的抹了一把额角的汗珠,心道:差点没脱口而出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这时候诸葛大神还不知道在哪猫着呢,果然还是张子房比较贴切。
论了半天,所有人都认为应该和公孙瓒交锋,陈琦忽然道:“不好!”
沮授正在陈琦身侧,听陈琦叫一声“不好”,忙问:“主公,何事不好?”
陈琦道:“公与,适才某险些遗忘一件要事。我晋阳不仅连结蓟郡,而且此去巨鹿不远,巨鹿往南,乃是邺城,便是冀州韩馥所部驻地,韩馥为人孱弱,必然会逊位与袁本初,本初志大,自不会让某家存在于其领内,本初与某必然有一战。”
沮授道:“主公,这又有何难也?卑职保举高览将军为主将,而后与公与一同镇守晋阳,何虑袁绍耶?”
陈琦道:“公与莫非忘了上党乎?如今高览为上党太守,与审配审正南防备何进部河内太守王匡,此亦不是小事也;唉,当真是将到用时方恨少啊。”陈琦一脸的无可奈何,又对沮授道:“天色已晚,公与早些回府歇息去吧,进攻北平之事,容元甫再思虑一番。”
送走了沮授,陈琦躺倒于帅府锦榻之上,辗转反侧,坐立难安。
忽然,陈琦看到书案上有一卷异物,打开看时,竟不慎将手在烛台上划开,一滴血珠掉在那物件之上,忽然金光闪烁,异香扑鼻,一道好听的女子声音传出软软的话语:“嘀,真·名将·系统启动,搜寻适合生命载体,已确认生命载体与系统契合,系统确认宿主,系统已经绑定。”
嘀——,系统发布第一次任务,请宿主在三个月内成功获得领地,任务已完成,获得完美评价,奖励系统低级武将朱武。
朱武,绰号神机军师,水泊梁山好汉。时光通道即将开启,请宿主注意接收。
系统发布第二项任务,请宿主在战争中击败强大对手,不损失己方士兵。任务已完成,获得评价超完美,奖励系统中级武将卫青。请宿主在时光通道开启时,注意接收武将。”
陈琦闻听哭笑不得,朱武还好说,毕竟和自己一样,来自于后世社会,可卫青是什么人?那可是西汉时期名将,外戚,军事家,武帝妻子卫子夫的弟弟,自己就这样得到卫青,只怕卫青还要气死。
书房内,一道白色的光旋轻轻飞来,光旋中间倏然裂开一道巨大的缝隙,两道人影从内走了出来,看着正一脸懵懂的陈琦,二人倒头便拜,口称:“河东平阳人卫青卫仲卿、濠州定远人朱武朱义真参见我主。”
陈琦一把搀住二人,不敢使跪下。
卫青被陈琦搀住,跪不下去,又让了一让,方才作罢。于是打量着州牧府,问道:“主公,不知如今是何年月?青离世已久,今蒙主公召唤,方才得以重生,不知有何可以效劳的?”
陈琦道:“好教仲卿、义真知晓,如今乃是东汉灵帝中平五年,前者,西凉羌族反叛,西凉刺史董卓使韩遂、马腾出兵镇压,如今二人分据西平、武威,互为犄角,马腾自到羌后,使汉人与羌人混而相处,又许汉羌自由通婚,又教习羌人田桑之事,使羌人不再以游牧为主,在寒凉之冬日也有余粮得以猫冬,而汉羌通婚,由于姻亲,相互之间也不再仇视,西凉动乱由是平定。”
卫青笑道:“想不到这马腾倒也有些本事。”
陈琦道:“马腾,字寿成,汉伏波将军马援之后,其为人诚恳忠厚。仲卿,你惯用什么武器?”
卫青道:“回主公,青惯用长刀,只是如今已遗失了。”
陈琦道:“这有何妨?我这里有坊间送来的千炼刀,你二人可看看,可有自己乘手的?
只是今日天色已晚,不若暂且休歇一晚,明日某带你二人去库房一观。”
二人领命,与陈琦抵足而卧,三人聊了一夜,竟不觉疲惫,待诸将到来,见陈琦身后二人,垂手而立,皆相貌非凡,田丰问道:“主公,何不介绍一下身后之人?”
陈琦道:“此二人乃是某师家同门,一名卫青、一名朱武。”
话音刚落未落,大将文丑高声叫道:“呔,你有何能耐,竟敢与长平烈侯同名,来来来,且放开手来,与文伯骏大战三百回合!”
陈琦大喝一声:“文伯骏,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咆哮公堂,你眼中还有本将么?”
文丑道:“主公,莫要教这小贼骗了,烈侯亡故数百年,岂能这里又有烈侯,定是假的。”
陈琦喝道:“文伯骏,你当真要和某师弟交手么?”
田丰打圆场道:“文将军,大汉疆土何其宽广辽阔,这同名同姓之人想必也是有的,文将军何必如此较真耶?”
文丑道:“军师,军师莫要替那厮辩解,长平烈侯乃是我等武将心中崇拜之人,岂能容他人侵犯名声?来来来,姓卫的,速速前来文爷爷跟前受死!”
卫青也是性如烈火的人,哪里容得文丑一再挑衅?当下便要下场出战。陈琦一把拉住,说道:“文伯骏,某师弟下山不久,尚不曾有称手的兵刃,如何比武?莫要欺人太甚。”
文丑道:“主公,这校军场西侧库房新到一些兵器,看着不错,何不去取来一些,而后挑选自己惯用的武器,而后校场上见真章,文伯骏败了,端茶倒水,低头认错,绝无二话,这小子要是败了,嘿嘿,从今往后,他不许叫卫青。”
陈琦看向卫青,却又不说话。
半晌,有近身暗卫取来金背虬龙刀以及一对绣春刀。
陈琦谓卫青道:“仲卿贤弟,你看这杆金背刀可合你心意?”
卫青提起金背虬龙刀,挽了一个花,颜良颜伯骥毕竟是使刀的好手,看卫青这露得一手,立即就知道,这小子不白给,自己的好兄弟文伯骏这是踢到了铁板上了。
卫青端着长刀,心中十分满意,心中却波澜起伏:如此好刀,竟随意堆放于普通库房之中,可见我家主公必是可随意制造这般千炼武器的。
颜良看看卫青,又看看文丑,心中叹一口气,只是看见主公陈琦还在,又不好意思明说,只得在那里一个劲地对着文丑努嘴。
陈琦虽然看在眼里,却又假作不知。
雒阳,张让正舒服地躺在一个宫女怀中,忽然段珪风风火火地跑了进来。
张让骂道:“你个猴崽子,奔丧么!你好歹也是中常侍之一,就不能稳重些么?说!何事让你慌慌张张的。”
段珪脸上汗涔涔的,也不知是累的还是吓的。
现在听闻张让动问,这才敛息平气,恭敬说道:“让父,河北大乱,适才有钦天监官员来报称:鲵虹现于中天,必主大汉朝廷将要大乱。”
张让道:“胡说,速速传我令下去,把这个危言耸听的小猴崽子给我剐喽。
甚马东西,如今朝廷需要的是稳定,他还在这里散播谣言,妖言惑众!这厮活不得。”
赵忠笑呵呵地走来,看了一眼段珪,冷哼一声道:“哼,这点小事也处理不好,要你何用!让公,这段小子平时看着挺机灵的,今个怎么如此。”
段珪道:“让公,大将军府的猴崽子传出话来,河北出了一个叫陈琦的异类,此人年岁不大,却又手握重兵,关键此人还与何进作对,孩儿觉得,如果能够让这个小子投在让公门下,说不得让公面南背北指日可待也。”
张让佯怒道:“胡说,奴婢可是忠于大汉的,我们都是皇上忠心的狗,皇上让我们咬谁,我们就得咬谁,我们怎的敢做让皇上忌讳的事呢?小段子,给咱家掌嘴,今后可别再胡说了,须知隔墙有耳。”
段珪果然老实了许多,乖乖的跪伏于长庆殿外,扇着耳光。
张让看着段珪,又看看赵忠,冷笑道:“我等苦心经营,方才有了今日之荣光,段珪这小子平时还是很谨慎的,今日失态,倒也情有可原,否则,岂能活到今日?”
赵忠道:“让公,你今个也给了这个猴崽子教训了,毕竟这厮也是个不错的助力,您看是不是……”
张让笑道:“也罢,就依你所言。猴崽子,回来吧,你可记住喽,今天也就是在我这,不然,被曹操那个浑人盯上,必然被乱棍击死。”
晋阳之地,经历了与卫青的比武之后,文丑果然老实了许多。
看着这些,陈琦忽然觉得无聊至极,于是招呼了一声,卫青、朱武、文丑、颜良皆平民装束,躲离了巡城武士,悄悄出到外城。
也许是知道晋阳即将开战,街市之上的人流明显少了许多,许多客栈、杂铺老板都在吩咐博士打点行装,准备离开晋阳往南。
南边哪里?陈琦又怎么会不知道?如今的大汉十三州,除了荆州毫无战事,找不出第二个。
陈琦正在备战公孙瓒,一道噩耗传来,汉灵帝薨了。
陈琦感叹道:“想昔日梁冀弄权,把桓帝弄于股掌,及至灵帝继位,不得已,使中常侍张让等,使用计谋,除掉了梁冀,然而梁冀虽除,世家豪门,五姓七家却把持朝堂,闭塞言路,朝政出不得京城,国家动荡,各地叛乱层出不穷。唉,也是时候建立一个新政权,让百姓耕者有其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