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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建辽国陈琦立法 发矫诏诸侯讨董

陈琦道:“乌延将军,你乃是乌桓赫赫有名的大将,却自来与蹋顿不合,如今蹋顿摆明了要将军你来送死,你何不率军归顺,将来我杀了蹋顿,你做乌桓节度使,统御乌桓全境,治理地方,也比现在殒命要好。”

乌延道:“陈元甫,你杀我族民,犯我疆土,火焚四野,乌延恨不能生啖汝肉,喝汝之血,又岂会降你!”

周仓道:“乌延,你也是一代名将,怎地不识天时?如今乌桓各地皆被我军平定,你等君臣,蜗居谷宁一城,将不过乌将军一人,士兵不过数千众,而之前各处要隘城池,所属皆闻名望风而降,难不成他们比不得你乌延?他们识天时,晓大义,难道将军真要看到乌桓国破,君王被祸?你献城门,将来辽公分封,必有你一杯羹汤。”

乌延哈哈大笑:“住口,我乌延生是乌桓之人,死是乌桓之鬼,你匈奴野蛮成性,岂是我乌桓文明国度可比?且休多言,放马过来一战!”

周仓看向陈琦,陈琦点点头,周仓驱动大军,与乌延战在一处,不过十数合,斩乌延于马下,乌延背后数百军卒,更不曾有半个退却的,尽数被周仓杀死。

城头之上,蹋顿脸色惨白,并无半点人色,双唇颤抖,问苏仆延道:“如今当如何?”

苏仆延道:“大王心中已有计较,何必问臣下。”

蹋顿打起白旗,降下王纛,将武器悉数扔下城头,又让士卒将自己等绳捆索绑,打开城门,跪于大路侧旁,等候发落。

陈琦身边数员大将一拥而上,押着蹋顿,来见陈琦。

陈琦进入谷宁城中,径入银安殿,见正中一把金交椅,上面铺着一张白虎皮。陈琦上前,一脚踹倒在地,有近卫数人,抬上陈琦坐惯的玉榻,放在中央。

陈琦一屁股坐下,看向跪倒的蹋顿,笑道:“蹋顿,你等当初寇我兀赫部落,屠杀我民,劫掠我财帛,可想过有今日之祸否?”

蹋顿道:“当初先王攻击兀赫王部,顿亦曾反对过,只是当时先王以匈奴残暴不仁为由,否决了顿之提议,顿虽然有心,奈何官职低微,人微言轻,且又无人响应,只得作罢。”

陈琦依旧笑吟吟道:“蹋顿,孤知你乃是有大志之人,素有一统草原各部落,以期与中原汉廷分庭抗礼之志,此本好事,奈何丘力居鼠目寸光,掠夺四方,岂不知倘若四方联和,纵是中原百万雄兵,也是不惧的了。只要攻下中原,以汉夷以治汉夷,将来乌桓成就,岂是如今可比的?”

蹋顿忽然道:“辽公,乌桓真的会有这一天么?”

陈琦道:“原本会有,只是现在么……,来人,将蹋顿以及乌桓所有高官贵族,推到城门下斩却首级,开放粮仓,救济灾民。”

蹋顿大呼:“开恩,无罪。”

陈琦道:“蹋顿,你虽献城有功,本不该杀你,然而你属于旧势力,百姓对你一族怀恨在心,孤若重用于你,必然招致天下忌恨,为天下太平计,不得不借你项上人头一用,以平天下百姓之恨。”

蹋顿默默不语,被刀斧手牵着到了城下,当着百姓的面,数以罪状,蹋顿也不辩驳,引颈受戮。

消息传入北平,公孙瓒大惊失色,急招赵云问计。

赵云道:“将军当遣使与之和谈,如今辽军强大,威势滔天,漠北之地,闻辽公之名,无不退避三舍,三岁小孩夜啼,但闻陈琦之名者,可立止之。

且以末将观之,辽公似乎全无南下之意,将军应与之结好,免幽州兵祸。”

公孙瓒道:“若连结扶余,共伐无道辽公,不知胜算几何?”

赵云道:“毫无胜算。”

再说洛阳,大将军何进本计议剿灭宦官,不料事不机密,张让设计将何进诓骗入宫,一刀杀了。

被袁绍领兵杀入内廷,把大小宦官,杀了干干净净,内中多有无须士子罹难。

袁绍又请各处诸侯入京,董卓到京,不觐君王,先入军营统御军士,让张辽等人抓捕逆贼,平定社会,安稳人心。

陈琦平定谷宁城,斩了蹋顿等大小官员数十人,诏田畴来见。

田畴应诏而来,见陈琦撩衣跪倒,口称:“主公,不知主公唤微臣有何要事?”

陈琦道:“孤欲要设驻乌桓节度使,职司乌桓农桑耕织,开设公立学校,免费教习汉族文化,保全乌桓民族工业,提高百姓福利。让百姓人人有房住,人人有粮吃,孤思来想去,惟有先生可当得此大任也。”

陈琦道:“孤拟建大辽国,辽国基本外交政策如下:

一、辽国是独立的,统一的少数民族国家,与汉国是同等的拥有高度自主权的国家,任何势力对辽国统治区域的攻击,都将被视为对这个国家的侵略,将受到正义的辽国国家军队的无情打击。

二、国家的发展离不开资本市场的运作,提高商人的地位刻不容缓,商人应该与士、农、工一样,享有其他民众的一切合法权益,商人子女一样可以免费进入国家公立学校免费接受九年免费义务教育。

三、辽国建立初期,由于国家曾经经历长久战乱的动荡,物资匮乏,所有官员的收入减半,包括国家最高领导人在内。

四、设立监督机构锦衣卫,锦衣卫设都招讨一人,负责对全国境内的官员吏治、政绩进行考核,锦衣卫拥有自主执法权限,另外,锦衣卫下设指挥使二人,负责国家的捕盗、缉匪事宜,锦衣卫只服从最高领导指示,任何势力和个人不得以任何借口、任何缘由插手锦衣卫的事轶。

五、建立监督暨执法机构中央情报处,中央情报处与锦衣卫相互监督,但相互之间互不干涉。

六、设立刑部、吏部、礼部、兵部、工部、户部、外交部、教育部八部,刑部负责民间的治安,缉捕、有风闻奏事的权利,刑部隶属于锦衣卫,但属于独立机构,锦衣卫不得以任何理由干涉刑部执法;吏部负责国家官员的考核、升迁、任免、调动;礼部负责国家庆典,以及四时祭祀;户部负责人口的普查,以及外来人员的合理安置,工作及其他相关作业,包括全国人员的医疗以及诊治;兵部负责士兵的征召、退役、安置、训练以及战时动员等;工部负责国家建设,道路铺设、房屋建造等;外交部从礼部脱离分开,主要负责国家对外势力的亲和、外交、同盟、人质交换等事轶,外交部可以在其他势力设置自己的从属机构,任何对外交部官员的伤害,等同视为对我国尊严的侵犯,我国有义务对此势力以及国家进行合理、合法的战争;教育部负责国家纪事的记录,对百姓的义务教育,历史进程的剖析,法定纪念日的设立等职司。

七、辽国不会主动对周边国家进行和发动侵略战争,辽国一贯主张地区和平以及稳定的发展。

八、自基本法设立之日起,每年秋季进行全国性的文化考核,不限任何身份的百姓、势力、世家。

以上是大辽的基本法律,今后的国家宪法将在下一次的朝议中确定。

第二件事,设立凌烟阁,凡事对国家建设有重大贡献的官员以及个人,都可以在内竖立雕像以及名位;目前只有两名入阁者,即稳定南方并州的都统领,太傅田丰、以及帮助孤讨伐不臣乌桓部落的金吾卫令、司空田畴。”

中原之地,分属多事之秋,自西域辽国立国,已有三年整;其时何进已死,董卓收拢何进旧部,统御豫州、司隶、雍州、凉州,声势浩大,一时无俩,国内无人敢撩其锋缨。

曹操刺董失败,逃归谯郡,曹嵩告知陈琦事,曹操道:“妹夫如今已是一国主君,其成就早已不是孟德所能媲美,只是塞外苦寒,儿实不愿父亲去那厢受苦。”

曹仁道:“孟德何不占据陈留为诸侯?”

曹洪亦道:“如今大将军已身故,陈留中原名城,士人极多,董贼播乱,秽行宫中,然吕布勇武,不可力敌。陈留名士,以兄长之威名,求取入仕当属不难,若能得妹婿来助,何愁大业不兴?”曹操连夜到陈留,寻见父亲,备说前事;欲散家资,招募义兵。父言:“资少恐不成事。此间有孝廉卫弘,疏财仗义,其家巨富;若得相助,事可图矣。”

操置酒张筵,拜请卫弘到家,告曰:“今汉室无主,董卓专权,欺君害民,天下切齿。操欲力扶社稷,恨力不足。公乃忠义之士,敢求相助!”卫弘曰:“吾有是心久矣,恨未遇英雄耳。既孟德有大志,愿将家资相助。”操大喜。于是先发矫诏,驰报各道,然后招集义兵。竖起招兵白旗一面,上书“忠义”二字。不数日间,应募之士,如雨骈集。

一日,有一个阳平卫国人,姓乐,名进,字文谦,来投曹操。又有一个山阳巨鹿人,姓李,名典,字曼成,也来投曹操。操皆留为帐前吏。又有沛国谯人夏侯惇,字元让,乃夏侯婴之后;自小习枪棒;年十四从师学武,有人辱骂其师,惇杀之,逃于外方;闻知曹操起兵,与其族弟夏侯渊两个,各引壮士千人来会。此二人本操之弟兄。操父曹嵩原是夏侯氏之子,过房与曹家,因此是同族。不数日,曹氏兄弟曹仁、曹洪各引兵千余来助。曹仁字子孝,曹洪字子廉。二人弓马熟娴,武艺精通。操大喜,于村中调练军马。卫弘尽出家财,置办衣甲旗幡。四方送粮食者,不计其数。

曹操至陈留兴兵,作檄文以达诸郡。檄文曰:“操等谨以大义布告天下:董卓欺天罔地,灭国弑君;秽乱宫禁,残害生灵;狼戾不仁,罪恶充积!今奉天子密诏,大集义兵,誓欲扫清华夏,剿戮群凶。望兴义师,共泄公愤;扶持王室,拯救黎民。檄文到日,可速奉行!”操发檄文去后,后镇诸侯皆起兵相应:第一镇,后将军南阳太守袁术。第二镇,冀州刺史韩馥。第三镇,豫州刺史孔伷。第四镇,兖州刺史刘岱。第五镇,河内郡太守王匡。第六镇,陈留太守张邈。第七镇,东郡太守乔瑁。第八镇,山阳太守袁遗。第九镇,济北相鲍信。第十镇,北海太守孔融。第十一镇,广陵太守张超。第十二镇,徐州刺史陶谦。第十三镇,西凉太守马腾。第十四镇,北平太守公孙瓒。第十五镇,并州牧沮授。第十六镇,乌程侯长沙太守孙坚。第十七镇,祁乡侯渤海太守袁绍。

韩馥见沮授到来,前来相见,谓沮授道:“公与与孤同乡之谊,莫不是忘却了?”

沮授道:“本官受辽王委派,携并州骁骑五千,前来助阵,我大辽与董卓并无仇恨,只因我主与孟德属姻亲,特此差某来此助拳,别无他意也。”

一席话,说得韩馥面红耳赤,不复言语,但心中愤恨,则溢于言表。

韩馥道:“你既是辽臣,来我大汉用兵,莫不是欺我大汉无人不成?”

沮授道:“妹婿部下为妻兄助拳,何须他人允诺?韩文节,你一无才干,二来胆小懦弱,今日究竟是谁给的你狗胆,前来质问我?”

几人正争执之际,有军士来报曰:“有汜水关守备大将华雄在大营外搦战,请盟主定夺。”

众人齐出阵前相看,见华雄身长九尺,虎体狼腰,豹头猿臂;手舞长刀,威风凛凛。

盟主袁绍,问道:“何人敢出前迎战?”

长沙太守孙坚出曰:“坚愿为前部。”绍曰:“文台勇烈,可当此任。”坚遂引本部人马杀奔汜水关来。①

众诸侯内有济北相鲍信,寻思孙坚既为前部,怕他夺了头功,暗拨其弟鲍忠,先将马步军三千,径抄小路,直到关下搦战。华雄引铁骑五百,飞下关来,大喝:“贼将休走!”鲍忠急待退,被华雄手起刀落,斩于马下,生擒将校极多。华雄遣人赍鲍忠首级来相府报捷,卓加雄为都督。

却说孙坚引四将直至关前。哪四将?第一个,右北平土垠人,姓程,名普,字德谋,使一条铁脊蛇矛。第二个,姓黄,名盖,字公覆,零陵人也,使铁鞭。第三个,姓韩,名当,字义公,辽西令支人也,使一口大刀。第四个,姓祖,名茂,字大荣,吴郡富春人也,使双刀。孙坚披烂银铠,裹赤帻,横古锭刀,骑花鬃马,指关上而骂曰:“助恶匹夫,何不早降!”华雄副将胡轸引兵五千出关迎战。程普飞马挺矛,直取胡轸。斗不数合,程普刺中胡轸咽喉,死于马下。坚挥军直杀至关前,关上矢石如雨。孙坚引兵回至梁东屯住,使人于彭绍处报捷,就于袁术处催粮。②

此时谷宁城中,陈琦正大兴土木,建造多层屋宇,此屋宇有一名堂,名唤吊脚楼,也叫“吊楼”,为苗族(重庆、贵州等)、壮族、布依族、侗族、水族、土家族等族传统民居,在渝东南及桂北、湘西、鄂西、黔东南地区的吊脚楼特别多。吊脚楼多依山靠河就势而建,呈虎坐形,以“左青龙,右白虎,前朱雀,后玄武”为最佳屋场,后来讲究朝向,或坐西向东,或坐东向西。吊脚楼属于干栏式建筑,但与一般所指干栏有所不同。干栏应该全部都悬空的,所以称吊脚楼为半干栏式建筑。建造吊楼第一步要备齐木料,土家人称“伐青山”,一般选椿树或紫树,椿、紫因谐音“春”、“子”而吉祥,意为春常大,子孙旺;第二步是加工大梁及柱料,称为“架大码”,在梁上还要画上八卦、太极图、荷花莲籽等图案;第三道工序叫“排扇”,即把加工好的梁柱接上榫头,排成木扇;第四步是“立屋竖柱”,主人选黄道吉日,请众乡邻帮忙,上梁前要祭梁,然后众人齐心协力将一排排木扇竖起,这时,鞭炮齐鸣,左邻右舍送礼物祝贺。立屋竖柱之后便是钉椽角、盖瓦、装板壁。富裕人家还要在屋顶上装饰向天飞檐,在廊洞下雕龙画凤,装饰阳台木栏。

陈琦看着吊楼,问乌桓百姓曰:“此楼若何?”

皆答:“构思巧妙,巧夺天工也。”

正说话间,见大将颜良急匆匆走来,陈琦屏退诸人,抓住颜良之手,躲离诸人,问道:“公骥今日来此,想来必有要事。”

颜良道:“王爷,沮授奉曹操矫诏,自提一军,打着千岁名号,去洛阳攻略董卓去了。”

陈琦道:“此事孤已知晓,但此举不可长,孤拟自提一军,由并州,过壶关,经白马,出官渡,直入汜水关,襄助曹孟德,毕竟孟德实为孤之妻兄,孤理当助之。

再者,沮授为人忠义,素有谋略,孤不虑也。”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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