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保护我
和秦阿姨也没有提起过呀!我不禁看了看孙鹤的背影,难道是他精神上有了问题?可是转念一想,又是那么的巧合,他第一次做梦那个索命鬼和他近距离接触后,孙大宇就被害了,在秦阿姨被害之前的几天,孙鹤又看到了那个索命鬼拿着孙大宇的人头,两个不同的却是一个是梦,一个是现实,可是谁能证明拿着孙大宇人头的那个索命鬼不是梦呢?我深度的陷入了思考之中,这个案子太棘手,太多的地方都有疑点,例如凶手是怎么进来这个屋子的,又怎么无声无息的将秦楚杀害的?又怎么悄然无声的离开的?凶手既然这么容易出入这个屋子,那说明这个凶手一直在这个楼房的附近,可是组里已经调查过周围了,难道疏忽了?不可能的,组长这么多年的破案经验,怎么会疏忽任何犯罪嫌疑人呢!我又看了看孙鹤,他不知道在看着什么帖子,非常的入神,我也没有去打扰他,认真的想着我脑子里的案情。时间就这么一分一秒的过去,我和孙鹤也没有专门的去聊些什么,只是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了一会,或许我这段时间真的是累了,中午的时候我竟然无意的睡着了,而孙鹤依旧坐在电脑前。下午我们俩下楼买了点小吃,带上来了很多啤酒,孙鹤说晚上要喝醉,因为喝醉才不会做噩梦,我有些为我的哥们感到惋惜,平常我们常人都是特别的盼望晚上能早些钻进被窝,可是孙鹤却和我们不同,我看的出来,他真的对黑夜产生了巨大的恐惧。我们俩在傍晚的时候,坐在卧室里的床上喝着酒。
聊着语无伦次的天,在酒过三旬的时候,我真的能从孙鹤的眼睛里看到一丝恐惧,和一丝期盼,但是我不明白那丝期盼他是从何而来,可是我却能清楚的看出,因为黑夜的来临,孙鹤的眼睛里才会有那丝恐惧,我能做的只是陪他喝酒,给他安全感。大约十一点钟的时候,他就醉了,独自的钻进了被窝,不一会小小的鼾声从他得鼻子里传了出来。我可能是由于中午睡了一觉的缘故吧,此时竟然一点困意都没有,我百般无聊的坐在了电脑前。翻看着各种网页,就在这时从客厅那边传来了沙沙响的声音,我回过头仔细听了听后,那沙沙响的声音时有时无,心也随着我的急促呼吸而狂躁了起来。我站起身慢慢的朝着门走去,将耳朵贴在门上仔细的听着客厅里的声音,那声音似乎很无视我的存在,依然时有时无,我直起身子做了两次深呼吸,可能由于经常听孙鹤提起他见到了鬼,才导致我有些忐忑不安。手心不知何时已经布满了汗水。
我再次的鼓足了勇气,轻轻的将门打开一条缝隙,黑漆漆的,什么都没有,我很疑惑,刚才的沙沙声音是哪里传来的呢,就在这时沙沙声音又响了起来,我仔细一听,原来是隔壁卧室传来的声音,我回头看了看孙鹤,依然沉沉的睡着,我将门小心翼翼的开大,然后轻手轻脚的向隔壁卧室的门走去,顿时我陷入了黑暗之中,身后只有从孙鹤的卧室里照射出来电脑显示器的微弱之光,可是此时我却如同刚从另提个世界来到了这个世界一样。越往前走越黑,月黑我的心跳的就越厉害,我手扶着墙一点一点的靠近了传来声音的卧室门前,当我停住脚步后,几次想要试图打开门,可是们却像是有人在里面推着一般,这时我有些害怕了,难道这个卧室真的有人?
我运足了力气猛的打开门,一股凉凉的风吹向了我的身体,随即孙鹤卧室的门瞬间被关上,传来一声清脆且又响亮的声音,我不禁哆嗦了一下,我本能的反应回过头看了一眼,这时那种凉凉的风还在吹着,我不禁打了一个寒颤,我将头探了进去,看了看卧室的四周,空无一物,漆黑的卧室,里面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当我把视线停到玻璃窗上时,我瞬间明白了是什么东西在作怪,原来是玻璃窗忘记关了,吹进来的风才导致窗帘下面的吊坠与墙面撞击,发出的声音,孙鹤卧室的门也是因为我打开了这个门的同时,屋子里有了过堂风的路径,所以才导致孙鹤卧室的门自己关上,我放下了心大口出了口气,大步的走进去将玻璃窗关好,转身走回了孙鹤的卧室,关好门后再次的坐在了电脑前,将手在裤子上擦了擦汗水后继续的翻着网页,心的狂跳很久才平息下来。孙鹤可能是酒精的作用,根本没有因为刚才关门的声音而影响睡眠,我再没心情玩弄电脑了,我来到洗手间简单的洗了洗,然后回到了卧室躺倒了床上。
早上的阳光似乎总是那么的温柔,在温柔的里面又夹杂着强烈的刺眼感,我被清晨的阳光直接照射在脸上,使我不得不从睡梦中醒来,我转头看了一眼张鹏,他依然在那安然的睡着,我昨晚睡的也特别的好,什么梦都没有做,仿佛身体也因为良好的睡眠而带来了无限的力量。我悄悄的下了床来到了卫生间,边打着哈欠边小便,完毕后我按下了冲水的按钮,意外的事情又发生了,坐便里冲出来的水是红色的,跟鲜血一样,我被惊呆了,那鲜血越来越浓,由刚开始的淡红色转变成浓浓的鲜血,我从惊愣中醒了过来后转身就跑回了卧室,由于我碰了一下门,发出了一声很大的声音,张鹏猛的坐了起来,愣愣的看着我。
“怎么啦?”
“坐便里面有血。”我有些控制不住我的恐惧,哆哆嗦嗦的站在床前。
“什么?”张鹏死似乎没有听明白我的话。我有重复道:“坐便里都是血。”他看着我,似乎还要问我什么,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后下了床,走出了卧室,我依旧站在卧室里,这时张鹏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对我道:“什么血呀?”
“坐便里……有……血。”我磕磕巴巴的说着,张鹏再次的走进了卫生间,我回过头看了过去,张鹏再次的走了出来用手摆了摆,示意让我过去,我摇了摇头依旧站在原地。
“你过来,有我呢,你怕什么。”听他说完后我才犹豫着走了过去。站在了张鹏的身边后,张鹏用手搂着我走进了卫生间。我很被动。
“你说的血在哪呀?”张鹏看着我,我睁开紧闭着的双眼,向坐便看了过去。意外再次的发生了,白白的瓷面,就像是雪花一样无暇,里面还有些水,水也是清澈无瑕,我转回头看了看张鹏,又看了看坐便,鼓起勇气走到了坐便旁按下了冲水的按键,哗哗的声音响了起来,坐便里瞬间涌进了不少的清水,我摇了摇头道:“不可能看错呀!”
“哎呀,你一定是刚睡醒没看清楚吧!”张鹏转身走出了卫生间,我再次的看了看坐便后,也大步的走出了卫生间。后来我和张鹏正准备下楼吃早餐时,王海龙来了电话,他准备和徐梦洁来,没办法,我和张鹏只好百般无聊的在屋子里大眼瞪小眼的等着他们。没过多久,王海龙和徐梦洁就敲响了我家的门,开门后,另我意外的是,俩个人手里都拿着不同的东西,王海龙拿着一个电风扇,徐梦洁拿着几个早餐袋,张鹏似乎心事重重的,没有说太多的话,只是王海龙自己在那滔滔不绝的说着,我也没有说什么,王海龙和徐梦洁将电风扇摆在了我的床头柜上,可能在我的家住了一个晚上才知道没空调的苦楚。那时母亲在世的时候患有轻微的风湿,所以家里一直没有购置空调,这些原由我的几个朋友都是知道的。
他们两个人知道我和张鹏不愿意下楼,所以徐梦洁要求王海龙来给我们送些早餐,从而让我感觉这个徐梦洁是个挺不错的女孩子。一天的时间飞快,王海龙我们几个人在这个没有温暖的家里呆了一整天,张鹏总是紧锁着眉头,似乎在想着什么,王海龙和徐梦洁不时的还会亲亲我我,而我,漫无经心的看着电脑里的各种网页,却不知道眼睛究竟能在哪个网页里做停留。
天就快要黑了,王海龙和张鹏下楼买了很多的啤酒和食物,这是我的提议,因为我昨天的晚上已经感受到了不作噩梦的美妙,也享受到了自然醒所带来的幸福。他们自然同意我的提议。回来后,我们三个人坐在我的床上开始喝了起来,徐梦洁坐在电脑前玩着斗地主,时不时的回过头拿些食物在转回头接着玩!就这样我们喝着啤酒聊着天,时间很快就到了午夜,徐梦洁很早就会到隔壁的卧室睡觉了,只剩下我们三个醉醺醺的聊着,我只感觉我看着面前有四个人,晃了晃头后,仔细一看,还是四个人,我闭起了眼睛,然后只睁开一只眼睛后,才变成两个人。我喝醉了。
夜里当我醒来的时候我根本就不记得我昨夜喝酒喝到了几点,也不记得我喝了多久,我被小便给憋醒,无奈只好壮着胆子下了床,电风扇呼呼的吹着。刚走了两步之路,我就一阵响声把张鹏从睡梦中惊醒,他猛的坐了起来,我弯下腰将刚踢到的啤酒瓶子扶了起来,转头冲着他摆了摆手,示意没什么事情。然后他呆泻的点了点头后又躺了下去,我慢慢的试探着走出了卧室,被刚才的啤酒瓶子吓了一跳竟然精神了不少,睡意完全的逃之夭夭。来到客厅后,黑暗让我有些害怕,我快速的走到了卫生间,将卫生间的灯点亮,我推开门刚要进去,似乎是徐梦洁低着头站在坐便前,好像在看着坐便里浅浅的液体。白色的睡衣在黑夜里显的异常的耀眼。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里面。”我转身刚要往出走,这时她慢慢的转过身,那动作有些木然,也有些呆泻,我发现了些不对劲,担心徐梦洁是不是有什么心事,为什么大半夜的在卫生间里看着坐便?而且还没有开灯。想到这里,我不禁站住了往出走的脚步,也可以说是我不受控制的停住了脚步,因我的直觉告诉了我那不是徐梦洁,此时我只感觉一种无形的力量向我逼近,汗水瞬间出现在了我额头,我哆哆嗦嗦不敢回头,也不敢发出任何的声音。但我还是慢慢的回过了头,当我看到那张另我恐惧的脸时,我被吓的跌坐到了地上,我手扶着洗脸池想要站起身,可是她慢慢的向我走近,没有一点的声音,似乎脚掌根本就没有与地面接触到一起。
“孙鹤……”幽怨的声音响了起来,她站在我的面前慢慢的弯下腰,那空洞的眼睛似乎已经不存在着眼球,有点灰色,又有点白色,在两个眼角处还流下鲜红的血液,还有那道醒目的刀痕在脸上横卧,露出一点白骨,长长的头发也因为弯腰而垂了下来,丝丝可见。脸上没有一点的表情,在喊着我名字的情况下,嘴却纹丝不动。我不断的用手支撑着身体往后一点一点的倒退着。眼睛死死的闭着着,因为我不想将死亡看的太清!从门缝里吹进来的阵阵阴风撩动着我的恐惧,那个不知名且带有令人恐惧的女鬼来到我的身边小声的说道:“孙鹤……孙鹤……”只重复叫着我的名字,离我很近,我努力的向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