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一处密林的深处,树冠上站满了人,顺着他们的目光看去,只见一名略显清瘦,黑衣少年正在与一条青白色的的巨蟒战斗着,只是巨蟒已经长出了两只前肢,已经是蛟了。
“牧王真厉害啊,竟然可以对付一名化天境初期的天蛟。”
“是啊,同是灵路封王的,实力差距这么大,一些王连融天境都没有达到。”
“怕是只有洛皇才是牧王的对手了。”
……
望着这场战斗,围观的众人议论纷纷的说道。
这与天蛟战斗的少年就是本书的主角牧尘了,因为浩轩的搅局,他到没有被赶出灵路,甚至取得了封王的称号,现在更是达到了融天境后期。真实战力更是可以与化天境初期的天蛟斗一斗。
“来晚了吗?”
浩轩看着这场战斗,耸耸肩,然后收起了地图,走向了战场。晚了又如何,抢就是了,反正这是实力为尊的世界,没有什么先来后到。
“轰!”
天蛟直接被牧尘轰了下去,牧尘刚想下杀手,却看到了走过来的浩轩,眉头一皱。警惕的说道:
“阁下是什么意思?”
牧尘在灵路中没见过浩轩,因此到没有认出来。
“这头天蛟我要了,你现在可以走了。”
浩轩并没有现在就对牧尘下杀手,因为没用,小千世界和大千世界的气运之子是不一样的。
小千世界小,天道只培养一名气运之子,因此杀了唯一的就行。
但是大千世界资源多,实行的是考核制。也就是说牧尘虽然是选定的气运之子,但是天道却不会直接把全部的气运给牧尘。而是让他打败天道设下的一个个对手,才能一步一步的增加自己的气运。
要是牧尘死在了别人的手里,那么气运之子就是别人了。可惜在这之前,谁都能杀死牧尘,唯独浩轩不行。
因为浩轩一杀死牧尘,牧尘拥有的部分气运就会转到浩轩,也就是整个魔族头上,魔族被大道抛弃了,一但气运转到魔族头上,那么就是永久失去了。
这种情况下,天道就会发现浩轩的身份,因为若是被大道认可的种族,不会吞了气运的。这样一来计划就泡汤了。
还有,大千世界连接着无数个小位面,这些小位面上来的人也可以算是一个个气运之子。这些气运会在牧尘成长时渐渐的汇聚到牧尘身上,那个时候才是最大收获之时。
猪总得养肥了在杀,小猪崽杀了能有几斤肉?
“哈哈哈!这小子疯了吧?”
“就是,才神魄境巅峰的实力就敢与牧王抢天兽,不想活了。”
“看到怎么死。”
……
听到浩轩的话,在场的众人顿时哄堂大笑了起来,好似看笑话一样看着浩轩,神魄境巅峰去抢一个融天境后期的东西,这不是找死?
“你!”
浩轩的话令牧尘也是勃然大怒,不过牧尘刚想出手,却不知道为什么的停了下来。
“你想要就给你吧,希望你别死在这天蛟的手里。”
牧尘冷冷的丢下一句话,直接离开了。
“挺识趣的。”
浩轩现在也不大想跟牧尘交手,先不说牧尘那母亲还不是自己现在能惹的起的。
而这种气运之子,若不能一次杀死,天道就会认为气运之子比人弱了,实力不能担当气运之子时,就会给他按排更多的奇遇,到时候牧尘成长的更快,浩轩想对付他就更难了。
对付气运之子,只能一次干掉,这是诸天万界的常识。因为这是趁天道没有认清楚你的实力。一次杀不死,除非你能力压天道,否则你就别想有机会了,天道会重新规划气运之子的成长之路,加速其成长。
“九幽雀,为什么要离开?不就是一神魄境,怕什么?”
离远的牧尘脸色阴沉的问道,这事闹的,他堂堂牧王,融天境后期的实力,却害怕一神魄境,把即将到手的精魄拱手相让,这传出去,自己不颜面扫地了?
“你想死别拖上我。”
牧尘体内的九幽雀尖叫道,太恐怖了,从那浩轩身上九幽雀感觉到了一股极度危险的气息,那是她在族中长辈身上才感应到的。因此才以死相逼,让牧尘离开。
“一个神魄境,能厉害到那去?”
闻言,牧尘不屑的说道,一直都是他跃级挑战别人,什么时候论到别人跃级挑战他了。
“在说了,不是还有你在,我们俩联手,连化天境后期都可一战了。”
“牧尘,我很明确的告诉你,你,打不过他,因为他是炼体者,不能只看表面境界。”
九幽雀郑重的说道,她是灵兽,对于气血之力很敏感,浩轩那雄浑的气血之力她比任何人都清楚,真打起来牧尘不会是其对手。
“其二,你不要认为我是无敌的,就他体内的那个东西,分分钟就能灭了我。”
“什么?这怎么可能?”
闻言,牧尘一惊,九幽雀可是万兽录地榜排名第十一啊,那人体内有什么玩意让九幽雀这么害怕的?
“神兽,神兽,明白吗?而且还不是一般的神兽。”
……
另外一边。
不管周围的人如何,浩轩落在了天蛟的身边,那天蛟不但没有攻击浩轩,眼中反而是充满了恐惧之色。
“叮叮……”
浩轩取出长刀,手指弹了弹刀身,轻声的说道:
“想不到啊,你比那些融天境灵兽的还好对付,不过这也没办法,谁让你是蛟呢?要是其他的,对付起来还得多废些手脚。”
“噗嗤!”
天蛟没有任何反抗,浩轩手中的战刀轻松的要了天蛟的命,不一会儿,天蛟的精魄被挑了出来,随后连同尸体一同被浩轩收了起来。
浩轩没有选择现在就吸收,因为他有麻烦了,财锦动人心,总有一些不怕死的人。毕竟万兽录地榜排名前七十左右的天兽精魄,足以另一些人疯狂了,不是谁都那么容易有的。
“一起上吧,不要浪费我时间。”
浩轩转过身,扛着长刀,满是嘲讽的说道。